“生氣了？”余歡小心地問。

高宴沒答。

“我……我只是覺得挑現在這個時候不太好。”余歡解釋道，“你也知道逸林那子，要是傳出去讓同事們知道了……影響不好。”

“對你影響不好。”想了想，又仰頭補充了句，用有些撒的語氣。

以前礙于兩人的關系，不能向他撒。

只有在床上被做得狠了的時候，才求饒地哼唧兩聲，順勢去抓他的手臂，裝作無意識地向他的手心，等他用力地、不自覺地抓的手的時候，再委屈地同他喊疼……

但此刻不一樣，此刻他們已經互相表白過心意；他就站在這里，可以明正大的同他撒。

某些名意的東西在心里發酵，余歡走過去抱住他，像貓一樣在他懷里，開始了的小作：

先扯扯他的角。

不消氣？

那再勾勾手心。

還不消氣？

用面頰在他膛上蹭蹭。

這還不行？

那可別怪親他了。

……

余歡的手指輕著高宴的手掌，挲在他的掌心慢慢往下，進去一點點與他十指相扣。夠著腳親一下，便仰頭看他一眼。

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本來就明亮的眸子，仿佛晃著水。

這都是誰教的？

高宴低頭看了一眼，最終出手臂托住了的腰，反客為主，再次吻上的。

…………

在休息室等待著登機，余歡像考拉一樣陷進了沙發椅里，一不想。

把沙發上的墊拉過來墊在后。

旁邊的沈逸林還在疑地研究著機票：“怎麼來的時候是經濟艙，回去時候就變商務艙了呢？”

余歡沒答，只有昨晚的景還在腦子里慢吞吞地放著。

昨天沈逸林走后。

被高宴拉住。

本來在浴室差不多都把人哄好了，一開始他也溫的。

可沒一會兒，沈逸林又來敲門，問上次給他打的領帶是什麼結，說他又忘了。

……

然后，等好不容易隔著門把人打發走，高宴便再次發作了。

仿佛故意折磨一般，問喜不喜歡，喜歡又怎麼不出聲。

酒店的隔音并不好，的臥室挨著沈逸林那邊的臥室；有時候隔壁東西掉落地上都能聽到。

怎麼敢出聲？

只能咬著被子，用盡混解數希他早點結束。

……

“可能經濟艙超售了吧。”余歡的手在抱枕底下小心的著腰，隨便編了個借口道。

“那我要怎麼填報銷單？”沈逸林糾結地皺眉。

“……”余歡疲憊地閉眼，“隨便填吧。”

沒說的是反正你舅舅買的機票，他不差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