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席城忽然就忙了起來,除了早晚,姜沅幾乎看不見他的人影,有時候早上都看不見。
姜沅不得不嘆一聲,不愧是他,到哪里都閑不下來。
姜沅來這里這麼久了,對這個地方還是一知半解,可陸席城都直接開始給蕭家辦事了。
自從聽了醫生的話,姜沅再不想,每天都堅持運,甚至還開始做起了瑜伽。
做瑜伽的時候,小曼和小黛兩人在旁邊提心吊膽,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
姜沅也看得出來,們似乎并不像上說的那麼自由,雖說是負責看著,但從們的種種反應來看,要是自己和陸席城惹了什麼事,們也會到牽連。
從們的張程度來看,到的懲罰也不會輕松。
小曼提醒道,“姜小姐,差不多可以了,您已經做了半個小時了。”
姜沅哦了一聲,停下了運,小曼急忙遞過來巾給汗。
了汗,姜沅回到臥室換服,小曼也退了出去。
姜沅換完服,來到洗手間,拿出手機看了眼。
上面有條未讀消息,手機碼知道,解鎖后,點開了消息,是陌生號碼。
就只有很簡短的一條消息:他們最近好像有作。
姜沅翻了翻聊天記錄,可惜刪的很干凈,除了這條消息,手機上干干凈凈。
想了想,將這條消息也刪了,等陸席城回來再告訴他。
不知道短信上說的他們是誰,是蕭青綸,還是其他人?
蕭青綸現在并不在莊園,他幾乎很回來,只有老二和老四經常在莊園。
而且要不了多久,老四也會離開這里去歐洲。
陸席城的事看似簡單,但繁雜,每天都會收到各種各樣的消息。
半個月之后,蕭青屹也將手頭上的事,全部給了陸席城。
他拍了拍陸席城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以后這里就給你了。”
說完,他嘆了一聲,“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回來這里。”
陸席城點頭,“好。”
蕭青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要說什麼,但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他轉離開了院子。
陸席城站在門口,著遠的天際,不多時,便看見一架直升機緩緩升空,在視線里漸行漸遠。
過了會兒,一名保安隊長走了過來,喊道,“陸先生。”
陸席城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
保安隊長說,“他們現在都走了,是最好手的時候了。”
“手?什麼手?”陸席城問。
“清理掉莊園的其他人,將莊園控制起來,去尋找蕭青綸手中的那份名單。”
陸席城打量著這位保安隊長,“我要是沒記錯,我沒來之前,這莊園里也只有蕭青屹與蕭青蘅,他為何不手?”
保安隊長愣了下,旋即低頭解釋道,“四爺是這樣吩咐的,我并不清楚。”
“而且,你確定名單在這個地方?”
“這……”
陸席城淡淡地看著他,“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我考慮一下。”
隊長猶豫了一下,沒再說什麼,默默地退了下去。
陸席城則是開車,來到蕭青蘅所在的院子。
蕭青蘅正在后院喝茶,走進院子,約能聽見有孩子讀書的聲音。
見到陸席城,他忽然一笑,“席誠,怎麼有空來找我了?”
陸席城來到他面前,看著他,一言不發。
蕭青蘅放下手里的茶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怎麼了?”
陸席城道,“蕭青屹走了。”
蕭青蘅不以為意,“走就走了,這有什麼稀奇的。”
“你不覺得奇怪嗎?”
蕭青蘅斜睨著他,“有什麼奇怪的?”
“他一直和我說這里是大本營,可我來了這麼久,并未看見幾個蕭家人,我才來幾個月,他們竟然將這麼重要的安保系統給我。”
蕭青蘅笑了起來,“說明信任你啊,這有什麼?你想那麼多干什麼,好好做就是了。”
陸席城嘆了口氣,面無表的看著蕭青蘅。
蕭青蘅被他盯得有些發,“你還有什麼問題?”
“二舅。”陸席城忽然這麼喊他,蕭青蘅手指一抖。
“如果我現在去找那個所謂的名單,肯定會暢通無阻,就是不知道,你的名字會不會出現在上面。”
蕭青蘅這下笑不出來了,他倏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陸席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你們將這麼重要的安保系統給我,不就是等著我關閉防系統,讓外面的人進來,順便找到那個所謂的名單。”
蕭青蘅瞳孔了,震驚陸席城猜到了他們的意圖,更震驚的是,他怎麼會說自己也在名單上?
“陸席城,你難不已經拿到名單了?你敢說我在名單上,雖然大哥不在這里,我照樣有權取消你的職務!”
陸席城嘆了口氣,在他對面坐下,“我一開始以為,二舅才是與蕭青綸統一戰線,現在看來,二舅是被他們拋棄的人。”
“如果我說的計劃沒有錯,二舅肯定知道名單在哪吧?要知道我猜的是對是錯,去一看便知。”
蕭青蘅臉驚疑不定,他打量著陸席城,臉極其難看。
片刻后,他一句話沒說,扭頭走了出去。
他腳步匆匆,看來是聽進去陸席城的話了。
陸席城也不急,拿起桌上的新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到半個小時,蕭青蘅回來了。
他臉蒼白,失魂落魄地來到了陸席城面前,他神復雜的看了眼陸席城。
陸席城看了他一眼,“看二舅的反應,被我猜中了?”
蕭青蘅力般跌坐在石凳上,用一種捉不的眼神看著陸席城。
良久,他才開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了,猜的。”
“你怎麼猜到的?”
陸席城道,“這個計劃,從你聯系我就開始了吧?”
蕭青蘅一怔,旋即又耷拉下肩膀。
“你……”這次,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陸席城的眼神,就像看鬼一樣。
陸席城說,“我一直都想不通,你為何會無緣無故聯系我,現在,我終于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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