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去的比較早,除了之外,還有另外幾個不太的員。
沒多會兒,林娜也來了,徑直來到姜沅邊和打招呼,“哈嘍,你怎麼來這麼早?自己過來的嗎?”
姜沅愣了愣,旋即點頭,“嗯,你也是自己來的?”
林娜笑道,“朋友送我來的。”
“哦。”
昨晚姜沅沒回去,陸南多半也沒回去,否則陸南肯定會打電話問在哪里。
所以林娜說的這個朋友,姜沅也不好猜測是不是陸南,也不想惡意揣測。
兩人又閑聊了會兒,林娜忽然抓住胳膊,“我看到你親戚了,他怎麼和林清然在一塊?”
姜沅心里警鈴大作,下意識的攥了袖子,怕林娜去林清然面前說什麼。
姜沅勉強扯了扯角,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娜已經放開姜沅,朝林清然走過去了,“清然姐,這位是?”
林清然介紹道,“這就是我未婚夫,陸席城,你沒見過嗎?”
“未婚夫啊?我見過。”林娜恍然大悟,“姓陸,難怪。”
林清然神狐疑,“什麼難怪?”
林娜說,“姜沅說他們是親戚,原來是這個親戚。”
“那確實算親戚。”林清然又恢復了笑意,順手挽起陸席城的胳膊,“人都到齊了嗎?”
“不知道,差不多了吧。”
姜沅暗自松了口氣,差點就餡了。
林娜忍不住又瞄了眼陸席城,像是察覺到的目,男人垂眸對上的視線,林娜忙不迭偏過頭,回到姜沅的邊。
低聲問,“你不是說他不喜歡人嗎?怎麼變林清然的未婚夫了?”
“我也不知道。”姜沅現在想趕找個地方躲起來,再問下去,都找不到怎麼圓了。
好在林清然招呼大家去過安檢,林清然對還算比較關照,親自帶著去辦辦理登機。
他們人比較多,所以,林清然直接包了一架飛機,就是過安檢的時候,林清然提醒得將眼睛上的紗布摘下來,不然沒法通過安檢。
姜沅去洗手間將紗布摘了,換上了墨鏡,閔老說了,現在的眼睛不能接線。
只有等去奧地利了再把藥換上去。
藥……好像在陸席城那里。
更讓姜沅頭疼的還不是這個,是林清然為了看著,非要讓坐在前面。
如果不是因為只有兩個位置,姜沅可能還得坐在林清然的邊,也沒什麼區別,坐在前面,依然能清晰的聽到林清然和陸席城說話。
“沒想到你真的會跟我去奧地利,我真是太高興了。”
陸席城隨手拿了本雜志翻看,“還有十幾個小時,你先睡覺吧。”
“難得和你有相的時間,我才不睡覺呢,等到了那邊,如果時間還早的話,我們就去逛逛。”
陸席城沒說話。
林清然自顧自的說,還拿出手機拍照。
林娜湊到姜沅邊,小聲說,“他們倆看起來不錯呢。”
姜沅微微點頭,“是的。”
“就是你親戚太高冷了,也就林清然能忍得了。”
姜沅微微一愣,他高冷嗎?
真高冷假高冷不知道,反正姜沅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覺到他有多高冷。
昨晚沒怎麼睡覺,在飛機的晃悠下,姜沅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到了奧地利,不知道是不是剛睡了覺起來,還是這幾天都在黑暗中,竟然覺得視線比原先要清晰了不。
原先人影在視線里只是一團能移的彩馬賽克,但是現在,一眼看去,竟然能看到立的人影了,能看到他們穿了什麼的服,是子還是子,但要分辨別還是有些困難。
姜沅又急忙看向邊的林娜,能看到林娜開合的,和兩只黑的眼睛,五都有了大致的廓。
大概就像近視八百度沒戴眼鏡的視力。
和近視唯一不同的是,近視戴眼鏡可以看清,而,戴了眼鏡也是一樣的模糊。
姜沅有些欣喜,沒想到閔老的藥真的這麼神奇,看來是真的快要恢復明了。
現在剛好是早上,林清然請了個本地導游來接他們,距離音樂節還有幾天,林清然準備讓大家好好的玩一玩。
“我們先去放東西吧,席誠,你的行李放我房間吧,這里酒店不好訂,酒店半個月前就定好了,那時候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有訂你的房間。”
林清然期待地看著他,酒店不好訂是真的,但半個月前訂是假的,不管真真假假,就只是想讓陸席城和自己住一個房間而已。
陸席城說,“不了,我先見個朋友,酒店的事我自己解決。”
林清然愣了愣,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意,“你在這里還有朋友呢?”
“也不是,他們也是來這里旅游,剛好在一個地方,去見見。”
“我認識嗎?”
“不認識。”
林清然沒話接了,而且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再死皮賴臉讓他和自己住,顯得很沒面子。
“那好吧,回頭我把房間號發你,見完朋友你來找我。”
陸席城點頭,也算是給了面子。
去酒店后,分配房間,林娜和姜沅一間。
兩人將行李放下后,林娜倒在床上,嘆氣道,“累死了,我要睡一覺,姜沅你要睡嗎?”
姜沅搖了搖頭,“你睡吧,我在飛機上睡了,現在睡不著。”
“好吧。”
林娜甩掉腳上的鞋子,著腳去洗手間洗漱。
過了會兒,姜沅聽到里頭傳來嘔吐的聲音,趕來到洗手間,看到里頭的林娜趴在洗手池嘔吐。
“林娜你怎麼了?”
林娜忙著嘔吐,來不及回答,只是擰開水龍頭,嘔吐沖下去。
姜沅在房間里環視了一圈,約看到那邊有礦泉水,走過去拿了一瓶回到洗手間。
“給。”
林娜打了兩個嗝,接過的水喝了兩口,吐槽道:“這個牙膏真難用,吐死我了。”
姜沅狐疑地看著,可惜看不清的表。
順手到洗手臺上的牙膏,放到鼻尖下嗅了嗅,就是很正常的牙膏,怎麼能刷個牙就會吐的?
姜沅試探地問,“這牙膏很正常啊,你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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