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晚宴很是盛大。
地面上鋪著鮮紅的地毯,周圍的閃燈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南綃與霍寒霖挽著手一步步向臺階上走去,他們保持著微笑,在面對鏡頭時,更是讓自己呈現出最好的狀態。
沒錯,霍寒霖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南綃乖乖配合他,也是難得。
今晚,南綃穿了一件黑長禮服,修長雪白的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長長的卷發盤起,給人一種利落干的覺,耳朵上同樣是珍珠配飾。
霍寒霖低頭時,看到腳下踩著的高跟鞋,長長的擺遮擋著,并不顯眼,卻也一樣是與子相配的黑。
記得以前,南綃陪霍寒霖參加宴會時,大多都會穿著白禮服。
說過,白會給人一種溫和親切的覺,不會讓在霍寒霖邊顯得太過張揚。
但現在,習慣這樣暗系的服。
南綃如一顆明珠,即使是在如此優秀的霍寒霖邊,也顯得格外耀眼。
他們二人一同步會場。
從前,南綃都只是站在霍寒霖側,跟他與一起與那些人打著招呼,甚至很說話。
而現在,當走人群中時,已經開始熱絡的跟那些人聊了起來。
南綃用了三年的時間打造出來的,不只是霍氏集團的項目總監,更是這座城市里的人脈。
淺笑嫣然,與人聊天時游刃有余,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
可以與那些人喝酒,一杯杯酒口,白凈的臉龐上卻未見變。
“看到了嗎?這就是現在的南綃,可以獨當一面的南綃。”
陸謙不知何時站到了霍寒霖的邊,順著他的目,便可以看到人群中的南綃。
這樣的宴會,陸謙也是要代表陸氏集團來的,他來了,也就是意味著祈念來了。
果然,在他話音落下時,也看到祈念走到了南綃邊。
“剛開始接霍氏集團業務時,南綃所有的宴會都是祈念陪著的,那時張,很說話,還會怕別人因為的份指指點點,但你看現在。”
陸謙晃了晃杯中的香檳,似是在提醒著霍寒霖什麼。
“我不希變現在這個樣子。”
霍寒霖的目依舊沒有收回,看著那個人,他的心里極不是滋味。
陸謙也因為他的話揚起角,邊襲上一抹壞壞的笑。
“你不希改變,還是因為改變后不再需要你了?”
他的問題讓霍寒霖一怔。
是啊,他心底的不希,是真的覺得現在的南綃不好,還是因為現在的,本不再需要了。
霍寒霖恍神間,不遠出現了一陣。
霍寒霖抬頭看過去時,發現南綃的服被面前的人潑了一杯紅酒。
他立即要過去,卻被陸謙拉住。
“看看再說。”
陸謙顯得很輕松。
此時,那杯紅酒順著南綃的服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今日穿了一套黑的禮服,實在是太明智了,不然這紅酒潑下來,不知道該有多難看。
低頭看了一眼服,隨后便將目落在面前那個怒氣沖沖的人上。
“你就是個婊子,什麼霍家的千金,什麼集團總監,不過就是說出來好聽的,就是一個勾引人的賤人。”
那人的眼中滿是恨意,瞪著南綃好像要吃人一樣。
南綃不急不惱,在眾人的注視下,打量著眼前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公司的訂單是求爺爺告求來的,你今天這麼鬧,不怕惹怒他?”
南綃認識眼前這個人。
當初與老公簽訂合同的時候,就鬧過一次,說是南綃靠勾引他老公,他老公才跟簽的合同。
從第一次見面,南綃就知道這個人是個蠢的,所以也并未跟計較,但不想今天又再次遇到。
“你嚇唬誰呢?霍氏集團難不就你一個說了算?再說了,我們家是大公司,沒有你們還會有其他公司爭著搶著合作,如果不是你耍賤,我老公怎麼會選擇你?”
那人理直氣壯,高昂著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只看著這副臉,旁邊的人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南綃挑了挑眉,一副隨怎麼說的模樣。
“怎麼不說話?理虧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靠著有點姿,就想上位,霍家一群傻子,你當別人都傻嗎?”
那人說出來的難聽的話,還不只這些。
正在此時,姜言從外面走進來,將一個袋子遞到南綃手中。
“總監,您的服。”
在外面時,姜言對南綃畢恭畢敬。
南綃接下那袋子,據這些年參加宴會的經驗,有各種意外況發生,所以的車上都備著兩套服。
“給老公打電話,取消合約。”
南綃指著面前的這個人,思考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
“老公姓什麼來著?”
“姓嚴。”
“哦對,姓嚴。”
南綃微微挑眉。
姜言也不避諱其他人,拿出手機便吩咐下去。
“這位太太,我雖然不知道你和你老公的怎麼樣,但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這次事后,你可能要另謀出路了。”
南綃抬手掃了掃自己的服,笑的燦爛。
那人上前一步,剛想說什麼,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手機,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在場的人都聽不到,卻可以看到這人的臉變了又變,異常難看。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只是……”
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頭已經掛斷了電話。
隨后,便憤怒的瞪向南綃。
“你跟嚴明說什麼了?你是不是又胡說八道了?”
大吼著,生怕別人看不到,聽不見說什麼一樣。
“嚴明是誰?”
南綃轉頭看向姜言。
“就是老公。”
姜言認真的回答。
南綃恍然大悟。
“哦,我說的呢,不過,我沒有說什麼,我的助理剛剛打電話說什麼,你不是也聽見了嗎?”
那人明顯是是不愿相信。
“他要跟我離婚,是不是你個賤人又許諾了他什麼?還是你們早就……”
啪!
一記響亮的耳聲響徹整個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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