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還是會刺激到霍寒霖,他上前一步,還未來得及開口,一個小護士從里面追了出來。
“南小姐,這是你的手機嗎?”
小護士舉著手機晃了晃。
江河川立即轉過去將手機拿了下來。
“是我們的,謝謝。”
“不客氣,孕婦在這個時期將所有的力都放在孩子上,就是會突然忘事的,作為老公你要多替留意一些。”
小護士暖心的提醒著。
“是,我記住了,謝謝。”
江河川沒有否認,在一旁站著的南綃也沒有否認。
他們對于聽到‘老公’這兩個字,似乎無于衷,也似是默認了一般。
可這是霍寒霖無法接的。
“江河川,你要認清你自己的份。”
霍寒霖冷言開口,瞪著這個陪在南綃邊的男人,他的眼中釋放出嫉妒。
沒錯,是嫉妒。
可是江河川卻也只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什麼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什麼份,霍總管天管地,還管到別人的私事上了,真閑。”
江河川說著時,也將手機給南綃。
南綃將手機放好,也抬起頭看向霍寒霖。
“霍總有事?”
的提問,也似是在告訴霍寒霖,站在了江河川這邊。
霍寒霖直接站到了南綃的邊。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準備和他在一起了是嗎?你是不是忘了,你懷著的是我的孩子。”
他的緒有些激,漆黑的眸子里泛著紅的芒。
南綃確實見他這樣,可那又如何呢?
“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跟你也沒有關系,跟我懷不懷孕更沒有關系。”
也確實沒想到霍寒霖會來醫院,這種況下二人面對面,自然誰也說不出好聽的話。
“你說沒有關系就沒有關系嗎?南綃,縱使離婚,你也是我孩子的母親,你邊的人,我必然會管。”
霍寒霖微昂著的頭,每說一個字都鏗鏘有力。
這才是本來的他,霸道,不講道理。
也不等南綃反應過來,他上前拉起的手。
“霍寒霖,你放開……”
南綃驚呼出聲時,江河川的手也落到了霍寒霖的手腕上。
“霍先生請自重,你和綃綃已經沒有一點關系,如此行為有失風度。”
江河川自然不會看著南綃被這個男人欺負。
“江河川,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霍寒霖的手沒有松懈半分,轉頭看向南綃,繼續開口。
“我一點也不介意在醫院里與江先生大打出手。”
他這話充滿了威脅的味道,可問題是,南綃知道他做得出來。
霍寒霖囂張霸道的名聲也不是吹出來的,他可以在任何時候,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南綃在心里暗暗的沉下一口氣,才緩緩抬頭看向江河川。
“河川,今天謝謝你,我,我先回去。”
南綃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多有些過分。
江河川眼底的那抹芒瞬間熄滅,他是可以為了不顧一切的,但是卻不能。
江河川的手緩緩松開,牽強的扯了下角。
“好,你回去好好休息。”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好聽,他臉上的笑容如小時候一樣讓南綃覺得溫暖。
只是此時,南綃對他只有歉疚。
南綃被霍寒霖拉著離開了醫院。
在回去的路上,南綃看都沒有看霍寒霖一眼。
“今天是你檢查的日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霍寒霖很認真的問著這個問題,沒有責怪,只有不甘。
沒有告訴他,但是卻由江河川陪著前往了醫院,甚至在護士誤會他們的關系時,也不曾解釋一下。
“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告訴你?”
南綃的話有些重。
沒有看霍寒霖,只是看著車窗外。
路上的車輛很多,匆匆而過,如這些年嫁給霍寒霖的日子,好像真的只是轉眼間,他們就走到了這個地步。
南綃依舊自己滿心喜悅的陪在他邊的日子,會難過,也會有期盼,倒不像現在這樣,只有怨懟。
說實話,也是討厭現在的自己,滿怨氣,恐怕神佛都無法渡化。
南綃如此激烈的言語,還是讓霍寒霖有那麼幾秒的失神。
“南綃,不要慪氣了好嗎?我承認自己的錯誤,也會改,你現在無法接,沒關系,我也愿意等你,只是不要……”
“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南綃打斷了他的話,也打斷了自己心底的那抹幻想。
終于轉頭看向他,清澈的雙眸里一片悲涼。
“對不起的事都已經做過了,對不起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不需要你的改變,更不需要你的等待,我只希我的生活里,不再有你。”
說的無比堅定。
霍寒霖一時無言。
他總覺得他不會失去,可如今這況,他好像錯了。
車子停下,南綃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別墅。
霍寒霖在車上,卻久久的沒能下來。
南綃的話不斷的在他腦海里浮現,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就此放棄,放自由。
只是,幾番掙扎后,他發現他做不到。
他無法忍看不到的日子,更無法忍生活在其他男人邊,說到底,他不能沒有。
霍寒霖不想再與南綃起沖突,從那天起,便沒再出現在霍宅。
陸謙幾乎每天都陪著霍寒霖在酒吧里。
“我說霍總,差不多了吧?我每天晚上泡在這里,祈念都懷疑我看上這里的妹子了。”
陸謙喝了一口酒,無奈的嘆了口氣。
霍寒霖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又倒了一杯。
正在此時,張偉從包房走了進來。
“正好你來,快勸勸他。”
陸謙高聲喊著。
此時的張偉不是霍總的特助,而是朋友。
他直接坐下,攤開手臂,一臉的無奈。
“這有什麼好勸的,他現在這樣都是他應該承的,跟太太的苦難相比,他這也不算什麼。”
張偉挑了挑眉,端起一杯,說的無比輕松。
“話雖如此,他這不是改過了吧?”
陸謙覺得,南綃至應該給他一個機會,看看他的表現。
“你把人捅的跟篩子似的,過后說你知道錯了,改過了,人家就得原諒你?”
張偉看得徹。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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