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判不判刑,有什麼關系,他手里的那些東西才是重要的。”
月蕊扯了下角,一抹苦笑襲上臉龐。
也是在這一刻,才覺得好累。
“那些東西在我手里。”
南綃突然開口。
月蕊猛然抬頭,盯著南綃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個字。
這一刻,月蕊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南綃要做什麼,更不知道此時是該妥協,還是該崩潰。
“我不會拿這些東西怎麼樣,只一點,你以后對澈好些就行,至于生活上,想必霍寒霖也會讓你食無憂的。”
南綃再次說道,這也是今天來找月蕊的目的。
恨著,無數次想將這個人送進監獄,可是那個孩子終究是讓心了。
月蕊當然不信南綃會有這份好心。
打量著眼前的人,冷笑出聲。
“我明白了,你跟我說這些,是為了讓我遠離霍寒霖,對嗎?你覺得你手里的那些東西可以威脅我?”
以惡看人,是月蕊的本,如果是別人,也許會到些許善意,但在南綃這里不會。
“你如果覺得你在他那里還有希,隨便你去跟他聯系。”
南綃毫不猶豫的說道。
月蕊微微皺眉。
“南綃,你現在如此得意不過就是覺得你贏了,我們斗了這麼久,你為最后的勝利者,自然是高高在上。”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你爭過。”
南綃迎著的目,認真。
沒錯,月蕊一直在爭奪的東西,南綃從來都沒想挽留,事發展到現在,月蕊是不甘心,但是南綃也不愿。
就像現在,南綃最想做的事,就是遠離霍寒霖,而月蕊還會覺得是在爭奪什麼。
“月蕊,你從一開始就錯了。”
南綃緩緩站起。
該說的說完了,和祈念一起離開。
月蕊坐在那里,手里握著的那杯咖啡早已涼。
從一開始就錯了?
這句話在月蕊的腦海中盤旋。
從回國的那天起,就將南綃當對手,也一直以為,只要打敗南綃,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從始至終,南綃都沒有跟爭過。
月蕊不自嘲的笑出聲。
斗了多年,最后卻斗了個空氣。
南綃與祈念走出咖啡廳。
南綃的神也不是太好。
“你在同?”
祈念看穿了南綃的心思。
南綃抬起頭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為人經歷了那些,換作是誰都會瘋的吧,我以前覺得對孩子不好,現在想,如果不是因為孩子,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這共力,別人會說是的善良的,但在祈念眼里不是。
“你有病吧?”
祈念瞪著南綃,無的翻了個白眼,又繼續說了下去。
“是年人,路是自己選的,當初離開霍寒霖,不也是高高興興的嗎?后面經歷的事,有千百種發方法,偏偏選擇了讓自己最罪的一種,那不可憐,活該。”
在這方面,祈念可以稱之為人間清醒。
南綃嘖嘖兩聲,看著祈念直搖頭。
“你這種人,太討厭。”
“你才討厭好嗎?把自己整的滿是傷,還好意思同別人。”
“祈念。”
“對了,你準備留著那些東西嗎?倒是可以日后牽制月蕊。”
祈念轉移了話題。
“銷毀了吧,沒什麼用。”
南綃不會拿那些東西去威脅別人,太過卑劣,何況,那些東西本就是一個人一輩子的傷疤。
“你不怕真的再糾纏霍寒霖嗎?”
祈念挑了挑眉,明顯是故意說這樣的話。
“糾纏就糾纏嘍,跟我有什麼關系。”
南綃與霍寒霖之間的隔閡太深了,不是送走一個月蕊就可以解決的。
祈念輕嘆了口氣。
沒有直說,但是卻知道,南綃和霍寒霖的糾纏也不只于此。
第二天,霍寒霖去機場送月蕊。
澈抱著霍寒霖哭淚人,看著讓人心疼,但這孩子到底是長大了不,一遍遍的說會記住霍寒霖的話,以后會好好生活。
這樣的話從一個孩子口中說出來,難免不會讓人覺得難過。
“寒霖,抱歉,終究是把你平靜的生活打破了。”
這一次的道歉,月蕊真心實意。
“國外的生活也會有些波折,如果遇到難題可以給我打電話。”
霍寒霖抬起眼簾,那帥氣的眉眼里著一擔憂,但再無深。
此時的月蕊于而言,只是一個普通朋友。
“你給我們的夠多了,我不會再打擾你了,倒是你和南綃……”
月蕊遲疑了一下,才再次說了下去。
“我之前制造了很多誤會,讓南綃覺得你只是在意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在意,有機會你要跟解釋一下。”
月蕊說著這些的時候,角扯,略顯尷尬。
霍寒霖沒有責怪,自然也知道他與南綃之間,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解釋的清的。
“還有,你這脾氣也要改一改,孩子是很敏的,不要總覺得將話埋在心里,人家就能明白,好聽的話是要說出來的。”
月蕊是霍寒霖的初,也了解他的脾。
當初,也是因為不了他在上的木訥,才會找了另外一條路。
“我知道了。”
霍寒霖應著時,廣播響起了登機提醒。
“保重。”
月蕊牽起澈的手,沖霍寒霖笑笑后,轉離開。
這一次,連頭都沒有回。
就如南綃所說,并不是放不下霍寒霖,也從不覺得非霍寒霖不可,只是當初是有目的,如今只剩下激。
霍寒霖沒有再上前一步,看著月蕊以及澈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他的心沒有波瀾,也并沒有因為這樣的分離而擔心。
“霍總,我們得走了,今天的會議不能遲。”
張偉在一旁輕聲提醒著。
霍寒霖收回目,轉向機場外走去。
與此同時,南綃也收到了月蕊的告別短信。
“寒霖是值得的,珍重。”
信息里只有這簡單的一行字。
“一路順風。”
南綃回復了這樣一條信息,對于霍寒霖,只字未提。
值不值得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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