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調解室。
警員正在給幾人做筆錄。
被許南嫣揍了的兩個男人正在獅子大開口。
“警同志,下手這麼狠,我們倆都被打出傷了,至要賠個十萬八萬的才能放離開!”
許南嫣掃了兩人一眼,沒有作聲。
林希坐在旁,手上捧著一杯警員給倒的白開水,剛平靜下來的心境再次起伏。
“是你們私闖民宅為虎作倀,被打也是活該!”
想到剛剛的場景,眼眶發紅,捧著水杯的手輕了。
“林希,吳航是你老公,你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他帶我們這些個朋友回家作客,怎麼就私闖民宅了?”
“就是!還為虎作倀?你是他老婆,他睡自己的老婆不犯法吧?可你邊的人卻二話不說沖進來就打人,如今我們哥倆深重傷,吳航被打得不知死活,不賠償我們的神損失和上的傷害,還有王法了?”
兩個男人瞪著林希蠻橫的囂著。
許南嫣依舊沒有說話,只不過瞥他們的眼神,讓他們想到了剛剛在出租屋里打人時的那子狠勁。
目不躲閃了一下。
“吵什麼?”
警員敲了一下桌面,對著兩個男人訓斥道:“你們兩個法盲吧?人家姑娘和那位吳航并沒有領證,不能因為對方給了彩金,就默認兩人是夫妻關系。”
“吳航的行為已經構了強罪,而你們陪同作案就是同伙!據相關法律,吳航若是罪名立,會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你們也逃不了罪責!”
兩個男人有點被嚇到了。
“不是,我們哥倆可什麼都沒干啊!是吳航我們去撐個場面的。現在我們哥們被這個人打了,我們是害者,你們應該該把關起來才對。”
“對,警同志,蓄意傷人,你們快把關起來!我頭好痛,我想吐,我要去醫院!”
“我悶惡心,我快不行了!”
兩個男人沒什麼法制觀念,耍無賴倒是有一手。
林希氣得眼圈發紅,口直起伏。
許南嫣倒是淡定從容的拍了拍的手,給了一個安的眼神。
這時,有人進來附在做筆錄的警員耳邊說了兩句話。
警員點點頭,看了一眼許南嫣,“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
“請在這上面簽個字,簽完字就可以離開了。”
許南嫣有些意外,還沒調解好就能走了?
雖然這幾個男人有錯,但打人確實狠的。
尤其那個吳航……
“不是,警同志,怎麼能離開了?把我們打傷了……”
“閉!”
警員厲聲呵斥,“你們私闖民宅還有理了?再給我從頭到尾代一遍事的來龍去脈!”
江城最有錢的主都來了!
人家要求警方必須嚴懲惡徒,這幫人還想賠償?
做夢呢!
“嫣嫣,我們真的沒事了?”
林希跟著許南嫣走出調解室,輕聲問道。
“你是害者,不會有事的。”許南嫣安道。
林希看了一眼,言又止。
吳航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要不是警方及時趕到,恐怕就死了。
擔心許南嫣的行為會被定為防衛過當。
“許!”
警局門口,季辰澤朝許南嫣揮了揮手。
許南嫣朝前看去,看到了站在他后,正在和局長說話的陸景淮。
暖黃的燈在他的上投下一片影。
高大的背影偉岸又拔。
許南嫣垂眸,果然不出所料,有人來替善后了。
不然不可能會這麼快被放出去。
本來還想讓警方聯系自己大哥的,沒想到陸淮景卻來了。
“季。”
“嗯,你還好嗎?怎麼上有跡,是不是哪里傷了?”
季辰澤打量著許南嫣,關切地問道。
“沒有,是別人的漬。”
沒傷,手上和服上沾染到的一點漬,應該是吳航的。
“許,你知道阿景得知你進了警局有多張嗎?”
季辰澤角勾著薄笑,“在路上他一直催司機開快點,我差點以為他在飆車!”
此時,局長已經離開,陸淮景瞥了他一眼,淡聲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季辰澤:“……”
他也想當個啞。
可要是沒他當這個替,某些人恐怕一輩子都只能做個無名英雄!
“季,我們可以走了嗎?”許南嫣問道。
“當然。”
季辰澤湊近了些,說道:“許,你下手狠啊!聽說那個男人已經進了ICU,你這屬于防衛過當了!不過不著急,阿景自會替你理的。對吧,阿景?”
陸淮景把許南嫣被警方收走的手機遞了過去。
“走了。”
他臉上全程無波無瀾,說完轉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這哥們,還真是個榆木疙瘩!
這個時候還不趁機噓寒問暖更待何時?
季辰澤心里頭腹誹了一句,轉頭掃了眼許南嫣邊的林希。
“許,這就是你的朋友?”
“是的,是林希。”
許南嫣介紹道:“小希,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季辰澤,剛剛那位是陸淮景。”
林希挨著許南嫣,朝季辰澤勉強笑了一下。
季辰澤盯了兩秒,狹長的桃花眼瞇了瞇,“這位林妹妹看著有點眼啊?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許南嫣無語,季辰澤是不是搭訕孩子搭上癮了?
這個時候還不忘孔雀開屏?
“季!”
警告的眼神。
季辰澤連忙道:“別誤會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真覺得你朋友有點眼。”
“嫣嫣姐,我們可以走了嗎?”林希小聲問道。
“嗯。”
許南嫣道:“季,今天謝謝你們出手相助,我們先走了。”
“哎,我們開車來了,送你們吧。”季辰澤道。
“不用了。”
“不是,許,阿景可還著肚子呢!他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你總不見得就當他是空氣吧?”
許南嫣抬眸,看著陸淮景坐上了車,沉默一瞬,也沒再拒絕,拉著林希朝陸淮景的車子走去。
后,季辰澤單手抄兜,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視線落在林希的上,若有所思。
腦海里閃過什麼,他微一挑眉,終于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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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醺醺的拉著人家,把對方當了前友,一邊哀求人家不要離開,一邊去吻。
然后,他被人用酒瓶打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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