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非每吐出一個字,心尖兒都要抖三抖。
這些人,他真的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陶雪!
虞晚就知道,肯定是在作妖。
最近,薄錦墨和這個小模特打的火熱,聽說是夜夜笙歌。
人更是被他捧在心尖兒上,寵的不得了。
只差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摘下來了。
老爺子也問過幾次,虞晚只說是:逢場作戲。
畢竟,還不屑于在爺爺面前去告狀。
“什麼況,說來聽聽。”
嚴非:“有一天,陶雪小姐哭得非常傷心的來找薄總,說買了東西沒錢付賬,非常丟面子。”
“然后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給薄總講了一遍,薄總聽完就……讓我把您的卡限額了。”
虞晚不屑一聲冷哼。
這件事,當然有印象。
陶雪這個人,自從得到薄錦墨的寵后,高調的很,一點兒也不收斂。
有一次,虞晚看拿著薄錦墨的卡招搖過市,各種刷刷刷,氣不過,所以讓人把那張卡停了。
還故意讓陶雪沒錢買賬,出了一次糗。
沒想到,陶雪竟然記恨上了。
還特意跑到薄錦墨的耳邊去吹枕邊風。
真是夠可以的,還小看了陶雪。
看來,是時候重新審視這個對手了。
薄錦墨的會議一結束,虞晚就去了他辦公室。
看到,薄錦墨只輕輕掀了掀眼皮,又重新低下頭:“你怎麼來了?”
或許是被忽視慣了,虞晚也不在意了。
“我需要錢,你把卡的限額關了,我馬上離開。”
薄錦墨這才抬起頭,認真審視起眼前的妻子。
以前,虞晚也會來公司找他。
要麼是來找茬,要麼就是來刷存在。
再或者,虞家的欠款還沒還上,來求他還錢。
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提要求。
“薄家是你吃的,還是你穿的了?你需要的東西,薄家都有,所以,我不認為你這張卡需要太大的額度。”
虞晚上前一步,那張漂亮的臉此刻格外明艷。
“薄錦墨,你為了陶雪,是下定決心對我趕盡殺絕是嗎?”
“我也不瞞你,我需要錢。”
“如果你真為了陶雪對付我,我可以去找爺爺拿錢。”
虞晚的這句話,是徹底到薄錦墨的痛了。
所以,他的臉瞬間變了。
出口的聲音,更是冷若冰霜:“虞晚,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
虞晚迎上他的雙眸,目篤定。
“行,別怪我沒提醒你。”
“只要你敢去找爺爺,以后虞家的欠款,別想我幫你還。”
虞晚被氣到了。
站在那里,渾因為薄錦墨的話止不住的發抖。
“薄錦墨,混蛋,你除了用這個威脅我,你還敢拿什麼招?”
薄錦墨只是冷笑,嗤之以鼻:“虞晚,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要不是因為虞家欠了一屁債,你會答應嫁給我。”
“才不是,我嫁給你是因為……”
虞晚剩下的話,在看到薄錦墨冰冷的臉龐時,冷靜下來。
才不會告訴這個狗男人。
嫁給他,是因為被狗吃了的喜歡。
“對,你說的很對。要不是你薄錦墨還有點利用價值,我就算去掃大街也不會嫁給你。”
“滾!”
薄錦墨再沒了耐心,一聲怒吼。
虞晚了肩膀,轉就離開了辦公室。
不會再去求他,求了也白求。
原本去找爺爺是最好的方式,可心里也怕,怕惹怒了薄錦墨,真的不給虞家還債了。
畢竟每個月一千萬,總計好幾億的債。
以的能力,就算猴年馬月也還不清。
回到家,虞晚把柜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清出來了。
珠寶首飾、包包,服……
幾乎所有能換錢的,都翻出來了。
虞家破產時,已經變賣過一些。
剩下的,其實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
嫁給薄錦墨后,也沒買什麼奢侈品。
所以七七八八的全湊在一起,也只湊了八十萬。
“寶貝兒,錢我給你打過去了,就是只有八十萬,不夠一百萬。”
這八十萬,對顧傾城來說,已經是沉甸甸的,非常有分量了。
知道,晚晚一定花了不心思。
“晚晚,謝謝你。你已經幫了太多了,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嗯,你也別太辛苦,撐不住了告訴我,你!”
這個時候,姐妹的鼓勵和支持,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虞晚毫不吝嗇。
但是,做夢也沒有想到。
電話剛掛斷,一回頭,就看見了薄錦墨鬼魅一般的出現在后。
“你……”
話剛開口,男人大踏步的邁近,直接將抵在后的墻壁。
出口的聲音,恨不得把虞晚撕了:“寶貝兒?”
“你?”
薄錦墨盯著,把虞晚剛剛說的話全都重復了一遍。
虞晚只覺得頭皮發麻。
但還是的回:“怎麼?你能對著別的人一口一個親的,寶貝,又是花錢,又是買珠寶,又是豪車豪宅,我就不能喊了。”
“薄錦墨,做人不能太雙標。”
“你能喊,我也能喊。咱們說好的,互不干涉,你和陶雪鬧的滿城風雨,我不也沒管。”
薄錦墨深黑的眸死死盯著,一把扯開了上的領帶,丟在地上。
領口的扣子被他解開兩個,的鎖骨,在外面。
接著,他步步近,熾熱的呼吸直打在虞晚耳邊。
出口的聲音,更是滿滿威脅。
“虞晚,你給我記住了。”
“你是我薄錦墨的妻子,上烙下的也是我的名字。作為有夫之婦,你膽敢紅杏出墻,招惹其他男人,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至于那個男人,我不介意廢了他。”
“你要是不怕,盡管試試。”
認識這麼久,這還是虞晚第一次看見薄錦墨這麼嚇人。
那猩紅的眼圈,恨不得能吞了人。
“薄錦墨,你這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再次開口,虞晚的聲音已經弱了很多。
“對。”突然,薄錦墨挑起的下,墨的瞳孔,霸道偏執:“虞晚,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我的東西,絕不容許別人玷染一分。”
“所以,你最好給我干干凈凈的。要是哪天,我興趣來了,想來檢查了,你不是完璧。那虞家的債,我一分錢也不會再給。”
虞晚掐著手心。
這一刻,所有的驕傲,都被他踩在腳下,碾的破碎不堪。
薄錦墨的驟然離開讓虞晚猝不及防。
的子,猶如飛蛾,就那樣跌落在地上。
但還是從地上爬起來,攔住了薄錦墨的步伐。
“等等!”
“還有什麼事?”
薄錦墨不耐煩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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