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眨眨眼,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隨口回:“還行?”
周圍聚集了不圍觀的人。
眾人看呆了,這簡直就是溫想要什麼牌就能到什麼牌,打出去的牌還能準避開對方的胡牌!
“這、這跟出千似的……神了!”有人嘆。
“麻將就是博弈論和概率論問題,運氣和腦子,一向不缺。”北傾讓賀家管家清理籌碼。
溫的積分比另外三位加起來都多,并且溫胡牌專門胡喬薇薇,導致喬薇薇的積分為負數,慘得可憐。
“喬小姐,愿賭服輸。”溫指了指脖子上鉆石項鏈。
喬薇薇沒哭,但是臉比哭還難看。
這條項鏈是大師刀,全世界僅此一條,今天得了鐘雪的邀請,求母親去一個朋友家借的!
這是借的,不是的啊!
喬薇薇捂住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仿佛怕被人給搶走:“溫、溫,這不過是個游戲,你不至于、不至于這麼玩不起吧?”
“喬小姐,是你玩不起吧?”北傾不客氣地懟回去,“愿賭服輸,先著賤,你一句也沒聽過是吧?”
“溫,如果輸的是你,你舍得把那紫翡玉鐲給我嗎?你也舍不得!更何況那還是顧硯辭送給你的!”喬薇薇大聲道。
“喬小姐,你不就是知道我要和顧硯辭離婚了,你才敢來挑釁我?既然是前夫哥送的首飾,我有什麼舍不得?”溫笑得格外乖巧。
溫倒是不喜歡那鉆石項鏈,但是能讓喬薇薇不高興,就高興,北傾也高興!
“溫小姐,娛樂罷了,你何必如此斤斤計較?”鐘雪臉不愉。
原本在其他地方和幾個夫人說話,沒想到,給喬薇薇安排了幫手,喬薇薇還輸得一塌糊涂,還需要來幫忙屁,沒用的東西!
北傾對鐘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媽,您也說了,我們這種爹不疼娘不還離婚的人日子很難過的,缺錢缺首飾得很,剛才可是您提議讓當陪玩,現在又想別人白陪玩,哪有這種好事?”
周圍眾人:“……”
誰日子難過得很?
以為我們不知道溫母親生前給留了多好多東西?
鐘雪臉難看。
喬薇薇僵持在原地不作,不信溫還能從脖子上把項鏈給搶走!
就在這時,人群中自讓開一條路來。
溫看過去,顧硯辭和賀庭川并肩而來。
一人優雅矜貴,一人張揚肆意,都是絕好的皮囊,絕佳的氣質,實在灼眼。
鐘雪看到來人,頓時松了口氣:“庭川,你來得正好,趕管管你這個好媳婦!差點把我給氣死!”
那個‘好’字,充滿了怪氣。
北傾靠坐在旁邊的高腳椅上,慵懶散漫的看向賀庭川,那神還帶著幾分傲的挑釁,仿佛就在說:來,我看你怎麼管我?
賀庭川被這副無賴的模樣給氣笑了。
扭頭對鐘雪說:“媽,我可管不住北傾。”
別的男人說這話是窩囊,賀庭川說這話卻無端的出幾分寵溺來。
賀庭川說的是實話,他從來不管北傾。
北傾吃穿都不靠他,也不喜歡他,他拿什麼管?
“你——!”鐘雪指著自己的逆子,被氣得深呼吸。
“顧……”喬薇薇只能把希寄托在顧硯辭上。
顧硯辭作為一個豪門繼承人,總不能縱容溫做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強盜行為吧!
顧硯辭抬了下眼皮,冷淡道:“我就來看看,我送的禮是不是還在對應的人上。”
眾人聽出來顧硯辭的意思來:他送給溫的禮,只能屬于溫!如果是溫玩了,他也是來給溫兜底的!
喬薇薇臉頓時煞白。
顧硯辭是來給溫撐腰的,也是來警告的!
可是……可是他們不是要離婚了嗎,顧硯辭不應該樂意看到溫被笑話被辱嗎?
賓客們錯愕的面面廝覷。
心是同款疑問:不是說要離婚了嗎?這是要離婚的樣子?
喬薇薇丟了臉,臉上火辣辣的。
沖之下,取下脖子上的鉆石項鏈,丟在桌子上:“溫,給你就給你,我是喬家大小姐,好首飾多的是!我和你不一樣!”
溫一點也不客氣,示意傭人幫收起來。
喬薇薇見狀,要哭了:
借來的首飾被賭輸了,回去該怎麼辦啊?
可惜沒人再在意失魂落魄的。
“顧怎麼來了?”北傾記得沒有邀請顧硯辭。
顧硯辭說:“我托我給賀太太帶份生日賀禮。”
北傾古怪的看著他。
和顧老夫人可沒有什麼,顧老夫人給送賀禮做什麼?
北傾將溫拉到一邊,小聲道:“我怎麼覺得給我送生日禮就是顧硯辭的托詞呢?”
一個讓他來這里看溫的托詞!
“實話實說……我也有這種覺。”溫一言難盡,“不過昨天的確是顧老夫人開的口。”
“顧老太太是僚機機嗎?”簡直就是姐妹離婚路上的絆腳石!
“……”誰說不是呢?
北傾‘嘖’了聲,搖搖頭:“,你這婚,不好離啊!顧家和溫家,恐怕沒有一方是同意的。”
溫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開始期待自由:“離婚程序已經在開始走了,他們反對也沒有用。”
北傾心說,這離婚程序還需要顧硯辭配合,顧硯辭如今這模樣看著,可不像是想多配合的樣子。
兩個人嘀嘀咕咕完私房話,北傾繼續招待客人。
溫落后兩步,結果一轉彎,差點撞上迎面而來一個人。
顧硯辭下意識手去扶,溫非常及時的后退一步,站穩了,等抬頭看清來人,微微一愣。
雖然兩個人昨天才見了面,但是昨天最后的活是簽離婚相關的資產轉移合同,溫此時見到顧硯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禮貌的寒暄兩句?
沒必要,他倆要離婚了。
啥也不說?
可是昨天還和顧硯辭正常流。
溫短暫的掙扎了兩秒,選擇了當啞,打算直接走人。
結果還沒邁開,顧硯辭先開了口:
“玩得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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