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微微一愣,隨即譏誚的笑了聲:“難怪過了這麼久才來找麻煩,原來是忌憚顧硯辭!”
溫就差沒把鄙夷寫在臉上。
溫永海還停留在明母剛才的驚天一語上,震驚得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一把拉過溫,急切地問:“說什麼?你和顧硯辭離婚了?什麼時候?”
“爸,我和顧硯辭的確要離婚了。”
“離婚?你怎麼能離婚?誰同意你離婚的?不準離!”
溫如果離了婚,那顧家送到他手上的那些生意豈不是都要飛了?
溫永海完全不能接失去顧硯辭這個金婿,想給顧硯辭打電話確認況,但是又不敢,急得在原地打轉。
“明先生,明夫人,我在學校做的一切事都是合法合規的,有問題的是明珠。”溫看向明家夫婦。
明母指著溫的鼻子一頓痛罵。
明父見溫永海被溫離婚的消息打擊得不輕,威脅道:“溫永海,你已經沒有了顧硯辭這個靠山,如果我們明家以后都不再和你合作,你的公司一不小心就可能造資金斷鏈!”
“明總,有話好好說!”溫永海立即服,伏低做小的給明父遞了一支煙,“我這個兒從小就被媽給慣壞了,頑劣!你們要如何才消氣,說就是!”
溫看溫永海的眼神變得冰冷。
詆毀就算了,還說是被母親給教壞了!
“我要溫在學校廣播站公開承認學造假,考試作弊!”明珠站起來,微微抬高下,憎惡而得意的看著問溫。
溫看傻子似的看,輕蔑地笑了聲。
“溫你——!”明珠被氣得夠嗆。
“!”溫慕之呵斥溫,又勸道,“你趕給明珠妹妹道歉!讓你在學校廣播站說幾句話而已,多大的事,要求又不過分,你又不塊的!”
溫慕之這話很有引導,稍不注意就會讓人覺得是溫不知好歹。
“我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認?”溫冰冷的看著溫慕之,“我年,有些事我反駁不了,就按在我的頭上。但是我現在長大了,你休想再用同樣的招數對付我!”
去廣播站說幾句,說著輕巧。
一旦溫說了那些話,那麼在直博事件上單挑明珠就不再是捍衛公平,在學生時代所有的果就化為泡影,的信譽就毀于一旦!
溫慕之言又止,有些心有余悸。
的左手腕作痛——就像當年,溫本不記得傷了,但是溫反駁不了,溫是唯一的嫌疑人,溫在周圍人的騙下承認自己可能失手傷了。
“不道歉是吧?那你們溫家給我等著!”明父被溫的話氣得暴怒,帶著妻子和兒離開。
溫永海想阻攔,但是被盛怒的明母痛罵一頓:“我們現在不需要溫的道歉,我要你們溫家付出代價!”
溫平靜地看著他們,全程就像是在看瘋子表演。
“溫,你真的是喪門星!老子養你這麼大,你還要恩將仇報!”溫永海指著溫的鼻子罵。
“爸,如果他們真的敢隨意斷了和我們的生意合作,還會費力上門來囂?為什麼不直接斷了生意往來,我們求他們?”溫提醒道,“他們也不敢賭上生意,他們想什麼都不付出就贏回他們明家的面,讓您為笑柄。”
豪門圈的紈绔二代們多多有買學位、買論文的存在,但是沒有人會腦子空空卻草學霸人設,還妄想直博名額,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因此,這段時間明珠乃至整個明家都淪為了圈談資和笑柄,作為各家太太教育自家紈绔的反面教材。
如果溫這個時候主說自己是學造假和作弊,那麼和溫家就會代替明珠和明家為笑柄。
溫永海被溫這一提醒,猛地反應過來。
是啊!
完全是這個道理!
差點上了明家的當!
想起之前溫慕之還幫著明家勸溫,溫永海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大兒。
溫慕之默默的手指,不敢吭聲。
“那你和顧硯辭鬧離婚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溫永海的臉好看了些,但還是板著臉。
“就前幾天,離婚協議已經簽了,沒有挽回的余地了。”溫無所謂地說。
“離婚證還沒領吧?絕對不準離婚!”溫永海對傭人說,“給我把門關起來,不準二小姐離開!”
溫站起來:“你要我?”
溫永海怒吼道:“在你想通之前,都給我在家里反省!”
溫永海沒有給溫再開口的機會,直接摔門而出。
溫倒是不急。
答應了顧老夫人明天還要去看的,溫永海頂多讓在這里多待一天,順便還可以等溫俊明回家聊聊天。
溫慕之坐在單人沙發上,有些走神,角不自覺的揚起,明顯是高興的。
溫悠閑地靠著沙發椅背,意味深長的問:“溫慕之,我和顧硯辭離婚的消息,你竟然不知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溫慕之前一秒還沉浸在‘溫和顧硯辭終于離婚了’的喜悅里,因為溫的這句話,頓時如墜冰窟。
是啊,顧硯辭對一直都是特別的,也等了顧硯辭這麼久,顧硯辭為什麼不告訴他和溫已經簽離婚協議了?
溫慕之覺事在往預想的軌道完全偏離,焦躁不安地站起來,想立刻去找顧硯辭問個明白。
“溫慕之,爸爸知道你喜歡顧硯辭這件事嗎?”溫一邊吃草莓一邊問。
溫慕之臉頓時煞白。
還沒有給溫永海說過。
“溫你給我閉!”溫慕之的聲音陡然拔高,明顯被踩到痛。
溫打了個哈欠。
昨晚沒休息好,干脆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被按響。
傭人去開門,過了一會兒,神怪異的回來。
“二姑爺來了……”傭人看了眼溫,“說是來接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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