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州大學的實驗中心每個實驗室都是斥巨資修建,設備輒千萬,安保系統也相當完備,等閑人員本進不來。
那幫不法分子想非法闖,到了警務系統,校警行敏捷,還真讓他們逮到兩個,邵慕溫跟著過來,協助當地警方理此事。
喻研和邵慕言留在實驗中心修復被破壞的設備和實驗數據,雖沒有被盜走什麼,但那幫人破壞力極強,平時都有素質的研究員們氣得臉鐵青,忍不住破口大罵。
一熬便是一宿。
從實驗中心出來的時候,喻研和邵慕言臉上都寫滿了疲憊。
不過都是高強度工作過的人,熬夜也不是什麼大事,上午該開會開會,該上課上課,中午時分邵慕言去找喻研一起吃飯,吃過飯就將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比喻研辦公室是和別的教授共用,邵慕言為上州科學研究院主任,又是上州大學集電路學院副院長,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說起來喻研還從沒來過邵慕言的辦公室。
邵慕言去找的次數比來找他多得多,便是去找他,也通常是去另一棟樓的實驗中心,邵慕言在實驗室和教學樓待的時間也比辦公室久。
不過一進辦公室,喻研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悉和舒適。
邵慕言一向是個干凈整潔的人,辦公室也非常的樸素簡潔,一塵不染,除了書桌、椅子、電腦和書架,多余的東西一概沒有……哦,靠窗的位置還有一套沙發。
喻研忍著困意,問邵慕言帶來辦公室做什麼。
“睡覺。”邵慕言說。
喻研睜了睜眼,哈?
邵慕言看著,一笑,走過去將沙發放平,就了一張床。
……原來還是個折疊沙發。
“剛買不久,我還沒用過。”
邵慕言拍了拍沙發,朝喻研出手,“來,躺著試試看,舒不舒服。”
喻研有些猶豫,“不太好吧,畢竟是辦公室……”
真說起來,他還是領導呢。
“又不做什麼,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邵慕言握住喻研的手,拉到沙發上坐下,還從柜子里抱出來一方毯子,“大中午的,辦公樓里沒人。午休時間太短,咱們也只能抓時間睡一會兒。”
他將抱枕遞過去,帶著喻研躺下,的臉。
“快睡吧,昨晚熬了一夜,你眼皮都在打架。”
喻研確實沒有力氣再折騰了,不沾枕頭還好,一沾枕頭睡意鋪天蓋地襲來,輕輕“嗯”一聲,閉上眼睛,覺到邵慕言給往上了毯子,又湊過來親了一口。
“唔,別鬧。”喻研咕噥一聲。
見困的連眼皮都睜不開,小懶貓似的,邵慕言角忍不住流出笑意,“好,不鬧你,快睡吧。”
定好鬧鐘,兩個人就這樣蜷在沙發里睡了一覺。
雖然是相對陌生的環境,可悉的人就在旁邊,聞著悉的味道,喻研睡得很沉。
……是被人親醒的。
喻研睜開惺忪睡眼,就是邵慕言放大的英俊面容,和染著笑意的眼睛。
“……”
邵慕言趕在喻研推他之前就識趣地后退一寸,“到點了,起來吧。”
喻研了下眼,“鬧鐘怎麼沒響?”
“響了。響了一聲就被我摁滅了。”
邵慕言半支著看著,“我這個人工牌鬧鐘,不是更好用?”
喻研不語,耳蔓上一片紅意。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喻研還有些不好意思,東張西,略顯鬼祟。
邵慕言跟在后關門,瞧見這一幕啼笑皆非。
“喻小姐,咱們是正經,不是,你張什麼。”
喻研輕瞪他一眼,下一秒就被邵慕言笑著牽住了手,“走吧,上班去。”
說是上班,實則下午時分喻研和邵慕言便把手頭的工作都先接了出去。
每個人的力都很有限。
他們請了南家的人來幫忙,人家的時間同樣很寶貴,他們自己的事總不能全權由別人來負責,而且于公于私,藍河的事都要盡快理完,才能安心工作。
臨近傍晚,喻研剛安排好工作,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里氣的,堪比冷般令人作嘔的聲音:
“喻博士,好久不見啊。”
喻研一僵,腦海中迅速冒出關于瘦猴這個人對做過的所有惡劣行徑。
的小,肋骨,都被這個人打斷過。
“有屁就放。”
喻研冰冷劣的語調,讓實驗室所有學生都詫異地抬了下頭,不知電話對面的人是誰,能讓教授語氣不善到這種程度。
恰好邵慕言的影躍視線,學生們紛紛起行禮。
喻研和邵慕言的目對上,學生們散去,耳邊瘦猴的聲音繼續響起:
“你堂堂一個教授,怎麼還口呢,不學好啊。嘖嘖嘖,聽說你的男朋友可是學富五車的天才科學家,怎麼就教了你這些,就沒有再教你一些床上好用的姿勢?這方面弟弟可比他強多了……”
他惡劣的大笑在邵慕言耳邊響起。
邵慕言冷冷道:“你來啊,我跟你學。”
笑聲戛然而止。
“呦,邵教授。”
瘦猴哼笑一聲,“咱也是老朋友了啊,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和喻研搞到一起。你可是差一點就了我姐夫的人,可惜啊,我那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姐姐沒看上你,寧可找個服務員跟你上床都不肯親自去伺候你,不然哪還用得著我們去搶芯片這麼麻煩。”
邵慕言和喻研聽著瘦猴的話,眸都跟著閃了閃。
兩個人默契對視,喻研氣急敗壞地問:“昨天是你們侵的實驗中心?”
“是啊,可惜沒能拿走芯片。”
瘦猴嘆一口氣,“你們不肯行方便,那我們就只能用搶的了。所以我很不幸地通知你們,你們要有麻煩啦。”
電話啪地一聲被掛斷。
對方似乎只是想要囂一下,搶東西之前還通知一聲。
怪禮貌的。
“走。”
邵慕言和喻研回到別墅,就將瘦猴的來電錄音放給眾人聽,眾人都聽得面容沉沉。
待錄音放完,喻研就對大家說:“依照梅楠對向景恒的保護心理,和向景恒睡了,并有一個孩子的事,應該沒有捅給藍河的人知道。目前能夠判定的是,梅楠和藍河的人并非一條心。我想,我們可以選擇幫。”
白鹿予不懂就問:“咋幫?”
邵慕言沉聲:“送梅楠,進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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