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于崩潰邊緣的霍西臨,許清歲有些恍惚。
“你說啊!”
遲遲沒有聽到許清歲的回答,霍西臨有些急了,催促的繼續問道。
“還重要嗎?”許清歲平靜的說道:“你冷靜一點,一會兒把王姨和孩子都吵醒了。”
霍西臨冷笑一聲,自嘲的笑了笑:“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的心里裝的永遠都是別人,秦放,孩子,王姨都可以排在我的前面,我就想知道,我究竟算什麼呢?”
他的眼眸落寞而悲涼,許清歲看得心里一陣發疼。
“和我復婚,你是不是后悔了?”霍西臨低聲問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許清歲怔怔的看著他,心里的答案從始至終的肯定,和他復婚這件事,從來沒有后悔過。
不過,如果能趁此機會讓他死心的話,好像也好的,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繼續在一起了,遲早也是要分開的,早點讓他認清這個現實。
于是許清歲說了違心話:“是的,我后悔了。”
霍西臨微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神錯愣,仿佛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答案是真的。
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他語氣里帶著祈求的味道,仿佛是在哀求,能不能不要對自己那麼殘忍。
許清歲的心頓時就了,剛才還強的態度也強不起來了,想把剛才說的話再重復一遍,可是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對他,終究是狠不下心,于是只能選擇逃避。
掙開霍西臨的束縛,說道:“我去看看秦哥。”
說完趁著他不注意,快步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霍西臨站在臥室門口,看著許清歲的背影,微微瞇起了眼睛,眸子里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悲。
許清歲打開房門,走廊上空空如也,早已經不見了秦放的蹤影,猜想,他已經離開了。
放心不下,許清歲趕給秦放打去了電話,很快電話就被接聽,秦放的聲音傳了過來:“清歲,你沒事吧?”
“秦哥你放心吧,我沒事。”
許清歲問道:“你已經走了嗎?”
“嗯,既然事已經解決了,我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你和霍西臨之間的事,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只管向我提,我永遠都站在你的那一邊,如果哪一天你想走了,我也可以像三年前一樣到你到一個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清歲,你相信我。”
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去設計帶走,而是會尋求的意見,因為見過心如枯木的模樣,才心疼的不愿意替做出選擇。
可是繼續把留在霍西臨的邊,他又不放心,那個渣男實在是配不上許清歲。
秦放的話讓許清歲很:“秦哥謝謝你,不過我和霍西臨之間的事我自己解決,旁人是幫不了我的,不是嗎?”
許清歲的話讓秦放無法反駁,這也正是他無法介的主要原因。
“今日的事只怕李悅雪妹妹肯定會知道,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向解釋,是一個好孩,秦哥,別傷害。”
許清歲好意提醒道。
秦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事事為他著想的姑娘,許清歲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他們產生誤會,比誰都希秦放會過得幸福。
而顯然他想要的幸福自己給不了,如果有人能替換掉自己在琴房心里的位置,那是再好不過的目前看來,李悅雪是最有希的那個人,至秦放已經愿意試著和開始了。
“我知道,這件事我會去理的,你不用擔心。”
“嗯,那……秦哥再見。”
許清歲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秦放急忙住了:“清歲……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別讓他欺負你。”
許清歲剛要回答,手機就被人從后搶走,只聽霍西臨對電話那頭的秦放說道:“只要你離遠點兒,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問題。”
說完,不給秦放回話的機會,霍西臨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然后拉著許清歲回到了房間。
“你真的不打算向我解釋嗎?”霍西臨還在給許清歲機會,只要愿意解釋,這件事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是相信的,如果真的想要和秦放有什麼,在國外的三年兩人在就在一起了,可是他們依舊是清清白白的做著朋友,他從始至終都是唯一的男人。
就憑這一點,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呢?
可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是屬于他的,只能是他的,所以別的男人哪怕是抱一下,他都接不了。
他承認,他是吃醋了。
他就想讓親自告訴自己,和秦放什麼事都沒有,心里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他需要一份堅定的選擇。
“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許清歲淡淡的說道,大有一副你怎麼想就怎麼想的態度。
可正是的這副無所謂的態度,讓霍西臨的心很是傷。
“許清歲你不在乎我了。”
霍西臨肯定的說道:“為什麼呢?能給我一個理由嗎?你真的打算和我離婚之后和秦放在一起?”
“你不是也已經和小姐死灰復燃了嗎?秦哥是個很好的人,對我也很好,一點兒都不比你差,我選擇他有什麼不可以呢?”
許清歲本不想說這件事,當提出離婚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資格再對霍西臨的生活指手畫腳了。
可是他一遍一遍的迫自己,憑什麼他可以選擇和別人在一起,自己卻必須對他守如玉呢?
這種被強迫接的覺,讓許清歲產生了逆反心理。
然而霍西臨聽了的這句話,卻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帶著一的竊喜,問道:“所以你是吃醋了嗎?你在意我和惜穗在一起?”
“我不在意,我只是提醒你,你可以和小姐在一起,我自然也可以和秦哥在一起。”
許清安強忍著心里的難過,故作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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