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說完,當即就回到房間把證件拿了出來,打算乘坐最近的航班,立刻飛往南方,去找霍西臨。
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只要他愿意把這些新聞下架刪除,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答應。
哪怕讓自己,一輩子囚困在他的邊…… 人世間有很多很多無能為力的事,要做出很多很多的妥協,因為有肋,便不得不屈服。
或許,這就是他最終的目的吧。
忽然想起來,他本就是這樣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只是他對的好,讓把這些都忘記了。
許清歲把證件拿到,然后來不及安排家里,急急忙忙的就要出門,連服都來不及換下。
秦放拉住:“我有私人飛機,我和你一起去。”
許清歲想了想,坐秦放的私人飛機一定比坐公用飛機要快很多,于是點頭同意:“可以,那就快點出發吧。”
“我給飛行員打電話,秦氏集團樓上有停機坪,我們立刻過去。”
秦放說完拿出手機給飛行員打去了電話,讓他開飛機到秦氏樓頂等他,他們馬上要飛去南方。
掛斷電話,兩人對視一眼,一前一后往大門走去。
打開門的一瞬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秦放看著眼前的人,目由震驚逐漸變了憤怒。
霍西臨站在門口,也不知站了多久,門打開看見秦放的時候,他并不意外,目從始至終平靜而冰冷。
“霍西臨,你怎麼在這里?”秦放氣急敗壞的詢問道,也就是說,剛才他們打電話的時候,他很有可能就已經站在門口了,從始至終,他就仿佛一個看客,拿他們當著猴耍。
“我回自己的家,很奇怪嗎?反倒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家里?”霍西臨問這句話的時候,目看向的卻是秦放后的許清歲。
許清歲還于震驚之中,沒想到剛才還通著電話的人,會突然出現在家門口。
在霍西臨看向的時候,小聲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知道你會找我,所以我就主回來了,不歡迎嗎?”和秦放說話的語氣不同,與許清歲說話的時候,霍西臨的聲音會不自覺的變得溫連冰冷的目似乎也變得和起來。
許清歲張了張,有很多想要說的話,可是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最終,用祈求的語氣說道:“你能不能把新聞刪除了?如果你不愿意刪除我的秦放的沒關系,能不能把有兒子的那張刪了,我不想因為大人的事影響到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他的未來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就當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許清歲是一個心氣很高的人,很有這樣低聲下氣去求人的時候。
想當初在陸家,陸老爺子和陸敬宇那樣迫,從來沒有屈服過,即便后來和霍西臨簽訂了合同,也盡力滿足他的要求,可是除了弟弟的事,從來沒有求過他什麼。
這一次,為了兒子,愿意放下段,做什麼都行。
看著許清歲眼中閃爍的淚,聽著祈求的話語,霍西臨說不出心是種什麼樣的。
他承認,這次的事他確實有報復的分在里面,當他看到新聞上的那些照片時,他簡直氣炸了。
前段時間才剛和他說了離婚,回北方的當天晚上不但和秦放一起吃飯,還和他抱在了一起,將他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置于何地? 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他的。
所以他憋著一氣,沒有第一時間去解決那些新聞,還有就是現在是凌晨,在他的掌控之下,這些新聞不會被儲存在私人手機里,他有能力控制住輿。
他一直等著,等著主來求他,更準確的說,是主來求和。
可如今他等到了,當他聽著那些求人的話語時,他的心卻并不好。
他無聲的嘆息一口氣,原本打算一定要從上討要些好才讓這件事過去,如今也歇了這樣的心思。
“你現在看看手機。”
霍西臨對許清歲說道。
許清歲愣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是這個猜想就足以讓喜出外。
不敢猶豫,連忙拿出手機,在各個平臺上搜索了一下,原本有關于和秦放的新聞已經被刪除得干干凈凈,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仿佛從來沒有被刊登過。
許清歲來回翻找了好幾次,確定是真的被刪除干凈了,心里懸著的石頭才總算落了地。
激的對霍西臨說道:“謝謝你。”
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又幫了一次。
“那我可以進家門了嗎?”霍西臨對許清歲問道。
許清歲心有些復雜,這里也是霍西臨的家,可是他想要進家門,卻還要特意征求的意見。
“秦哥,讓他進來吧。”
許清歲對堵著門的秦放說道。
“你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他了?”秦放痛心疾首的問道。
此時此刻,他覺自己像極了一個笑話,他所有的努力在霍西臨的面前,像極了一個笑話。
如果霍西臨愿意好好的珍惜許清歲,他也愿意心甘愿的去祝福他們,也可以心甘愿的承認自己不如他可是他今日做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把許清歲當什麼了? 他什麼樣的委屈都無所謂,可是他見不得許清歲委屈,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
“秦哥,這件事既然已經解決了,那麼就讓它過去吧。”
許清歲不想再去計較了,只要不影響到邊的親人,至于會怎麼樣,都已經無所謂了。
秦放恨鐵不鋼,可是又舍不得罵許清歲,于是他只能將怒火對準霍西臨,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然后將人推到了墻壁上,抬手就往霍西臨的臉上揮去。
霍西臨眼急手快,抬起手臂擋住了秦放的攻勢,反手將局面反轉,把秦放摁在了墻壁上,兩人你一拳我一掌,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許清歲見此形嚇壞了,趕上前去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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