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川要對蘇薇手之際,薄熠辰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里屋。
看到秦川,薄熠辰俊朗的面容瞬間沉得可怕。
蘇薇果然沒說錯,正是公司業務部的秦川在這里鬧事。
秦川嚇得渾哆嗦,他怎麼也沒想到薄熠辰會親自過來。
他驚恐地看向蘇薇,難道蘇薇真的認識薄熠辰?
“薄熠辰,這就是你們公司培養出來的人才?在外頭好大的威風啊!”
蘇薇的語氣中帶著一冰冷的嘲諷。
薄熠辰的臉愈發難看,他覺蘇薇在罵秦川的同時,也連帶自己一起罵了。
“砰”的一聲,薄熠辰一腳將秦川踹倒在地,眼神中充滿了嗜的怒意。
“秦川,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從今以后給我滾出公司!”
秦川眼中滿是恐懼。
他們秦家的公司如今岌岌可危,已經無法養活秦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了。
他好不容易才進薄氏集團,因為這里的薪水比同行高出太多,現在竟然要被趕走了!
“薄總,您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在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秦川如同喪家之犬般,抱住薄熠辰的雙苦苦哀求。
“把他帶出去!”
隨著薄熠辰的話落下,兩名保鏢從外面沖了進來,把地上的秦川像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還有你們,還待在這里干什麼?”薄熠辰冷冷地掃視了里屋秦川那些驚慌失措的手下。
這些人見狀,紛紛落荒而逃。
他們都清楚薄熠辰的脾氣,誰都不想怒他。
然而,這些人剛逃到院子里,就發現況不對。
院子里整整齊齊的站著十幾名黑保鏢,他們著黑西裝,渾上下散發著肅殺之氣。
薄熠辰面無表地走了出來,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把他們全都帶走!”
就因為這些人,他被蘇薇狠狠地罵了一頓,而且薄氏集團的名譽也到了損害。
他絕不會輕易放過這些害群之馬。
得到了薄熠辰的命令,保鏢們迅速將這些人制服,接著全都一腦的押著送去了警局。
“你怎麼樣?”
里屋里,蘇薇看向被打得滿臉是傷的趙小豹,連忙從包里拿出消毒棉簽,“我給你消毒一下,臉上的傷容易染。”
棉簽剛到趙小豹的臉,他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擺了擺手,“我自己弄。”
他接過棉簽,小心翼翼地拭著臉上的傷口。
二十多歲的他,臉上還帶著一青,看向蘇薇的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緒。
他媽媽和蘇薇只是萍水相逢,蘇薇卻如此仗義相助。
如果不是蘇薇,秦川等人恐怕會變本加厲。
可是……
尤娜之前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去害蘇薇。
他原本打算事之后帶著母親遠離這里,徹底擺秦家。
可是現在,他卻有些下不去手了。
“薄熠辰!你看看你的好部下,把人家打什麼樣了!”蘇薇朝著院子的方向喊了一聲。
薄熠辰蹙眉走進屋,目落在被打的趙小豹上。
“你說怎麼辦?”他轉向蘇薇,詢問的意見。
“蘇小姐,這與薄先生無關。”趙彩霞掙扎著從土炕上下來,曾是秦家的主母,自然認得眼前這位叱咤風云的人。
趙小豹復雜的目落在蘇薇,有了愧疚。
他一直在找機會想害蘇薇,而蘇薇卻這樣關心他。
“薄熠辰,你的人把人打了,自然要賠錢。”蘇薇蹙眉說道。
“好。”薄熠辰毫不猶豫地應允,他隨即掏出錢包,取出厚厚一疊鈔票。
“薄先生,我不能要你的錢。”趙彩霞驚訝之余,連忙擺手拒絕。
蘇薇卻毫不客氣地把錢接過來,全都塞到了趙彩霞的服口袋里,“阿姨,他給你的這些錢你要收下,但這還遠遠不夠,他的手下把你們家弄這個樣子,總要負責吧!”
薄熠辰的臉沉了下來,“那你還想怎麼樣?”
“當然是把房子修好了。”蘇薇冷冷地開口。
薄熠辰咬了咬牙,答應道:“好,我答應你。”
雖然答應了,但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覺蘇薇對任何一個人都要比對他好上好多倍。
趙彩霞非常激蘇薇,而趙小豹則是一直低頭思索著什麼。
他們都沒料到堂堂的暴君竟然這麼聽蘇薇的話。
蘇薇悄悄地朝趙小豹看了幾眼,沒說什麼,而是去拿起了之前給趙彩霞抓的中藥,“阿姨,你家的藥鍋在哪里?我給你熬藥。”
其實從趙小豹回家的第一刻,就認出了他。
趙小豹就是那天騎托撞的人。
雖然那時候趙小豹戴著頭盔,上穿著黑的運服,但還是從他的型和那雙如同鷹一般的眼神中察覺了出來。
希能從趙小豹口中得到尤娜指使他開車撞的證據。
要讓尤娜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但想讓一個殺手出賣自己的上家是一件很難的事,所以想先化趙小豹。
蘇薇正在后院熬著草藥,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有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趙家的,聽說你們家來了有錢的親戚,怎麼樣,欠我的錢該還了吧?”
蘇薇把熬好的藥倒進碗里,回到了前面的房子,只見從門口進來了一群人,為首的男子是個中年男人,他剃著頭,戴著大金鏈子,臉上帶著幾分囂張。
趙彩霞由趙小豹攙扶著,小心翼翼地來到里屋門口,當看到走來的人,不由張的開口。
“陳先生,你怎麼又來了?上次欠你們的錢不是已經還了嗎?”
陳書冷冷一笑:“那只是本金,利息還沒還呢。”
他說著,目掃向薄熠辰和蘇薇。
兩人的著打扮一看就很是有錢人。
尤其是薄熠辰。
如果沒看錯,他戴的那塊腕表是最新款的勞力士,價值千萬。
他哪知道薄熠辰的真實份,更不知道招惹薄熠辰的下場,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弄到那塊勞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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