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言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沒人知道他想把紹桉摁在桌子上狠狠。
這樣的想法一旦產生,這些前戲般的花樣本就沒法帶給他快。
但他怕嚇到紹桉,一忍再忍,盡量把接吻這件事變得纏綿又溫。
紹桉幾乎不過氣,再窒息的前一秒抱住他,靠在他懷里緩解自己的心跳。
小腹傳來溫熱的覺,很奇妙。
幸好后來有人給厲瑾言打電話,兩人才恢復理智,迅速收場。
紹桉回到次臥,沒忘記剛才跟厲瑾言說的那件事,翻出手機,打給施然。
“施然姐,最近怎麼樣?”
施然早就把想開了,現在每天都很積極。
“好著呢呀,怎麼了?想我了?”
“當然了,我做夢都夢見你呢!”
“行了行了,別麻了,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紹桉神一笑,“你現在還在跟著你的導師一起做項目對吧?”
“是啊。將來畢業以后我也是跟著導師一起工作。”
紹桉沒剛才那麼樂觀了,導師的恩和厲瑾言相比,不認為施然會選擇厲瑾言。
“是這樣的,我這里有個朋友最近在招研究員,如果你興趣的話,可以來試試,因為我朋友的項目還在起步階段,目前急需組建自己的團隊。”
施然抱歉地說:“紹桉,抱歉了,我導師給了我很多機會,我不想放棄。”
“好吧。”紹桉理解的選擇。
電話結束,紹桉為自己沒有幫上厲瑾言的忙而到有些失落,不過自己將來也會從事這個行業,希將來也能為厲瑾言的理想盡一份力。
一個星期后,厲瑾言的眼睛可以拆紗布了,紹桉從他家離開,沒急著回學校,而是先回了一趟家。
小初把自己關在房間整整七天,終于畫出了一副滿意的畫作,給畫框包上牛皮紙,就派人把這幅作品送到了院。
“唔,累死我了。”
紹桉問:“最近家里有發生什麼事嗎?”
小初咬著吸管喝了口加了冰塊的可樂,想了想,“沒有啊,還跟以前一樣,后院的那個人還是每天都作妖,不過除了那個臉男,誰管啊!”
“好吧。”
紹桉心里忐忑得很,那天霍昕若在學校門口看到了跟厲瑾言在一起,知道了一個這麼大的,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靜。
找到小煜,想知道霍昕若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但是蔣煜聽完,沒有多大緒,“就算說出來又怎麼樣?你早晚也要跟舅媽他們坦白的。”
“你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
蔣煜聳肩,“是啊。”
“你!”紹桉還真拿他無可奈何。
但他說的又有一定道理,難道真的要這麼躲躲藏藏嗎?
厲瑾言都已經跟家里說了他們的事,要是猶猶豫豫,怎麼對得起他這份真心。
晚上沈念安和霍昀洲一起回來,紹桉好久沒回家,餐桌上都比平時多了好幾道菜。
霍昀洲自淪為剝蝦的工人,家里三個人,按年齡大小,流吃到一個他剝的蝦。
蔣煜看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盤子。
“我的呢?”
霍昀洲面無表,拿著手帕干凈了手,“先兩聲舅舅聽聽。”
剝不剝。
“重輕男。”
霍昀洲冷嗤,“委屈的話就找你媽哭去。”
蔣煜拿著筷子的手僵了一下,沈念安打圓場,“昀洲,別搞差別對待。”
說著,就把自己碗里的蝦夾到了蔣煜的盤子里。
蔣煜朝霍昀洲勾了勾角,得意之再明顯不過了。
霍昀洲懶得跟他計較,再次用剛干凈的手剝起了蝦,最后一盤子的蝦都是他剝完的。
吃過晚飯,紹桉就忐忑地來到爸媽的臥室門前。
再也忍不了這種刀架在脖子上被人威脅的覺了。
門,沈念安坐在梳妝臺護,霍昀洲靠著床頭看書。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小煜跟我們很親近?”
霍昀洲說話難聽,“你那種教育方式,養條狗也知道誰對它好了。”
沈念安一個眼神遞過去,霍昀洲不不愿改口:“嗯,確實。這小子終于長心了,比他媽強。”
“小煜只是被蔣恒弄出心理影了,沒那麼容易相信別人。”
“哼。”霍昀洲不冷不熱,“連蔣恒的話都信,這麼蠢也配霍家人?”
“你怎麼對他這麼大意見?”
霍昀洲看著書道:“小初沒生下來之前我就說了,我要有個兒子,絕不慣著。省的讓他在家里無法無天,分不清大小王。”
沈念安哭笑不得,正想調侃,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
“喂?院長,小初的畫已經給您送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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