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圖片背景一看就是公司,不知道是誰拍的,但拍的這個角度實在是刁鉆。
給發照片的人還順帶發了好幾條消息。
“這個人桑蘭,是傅時硯的青梅竹馬,跟他一起長大的。”
“傅時硯對很好,上學的時候還為了打過架,被老爺子給罰過。”
“季秋裳,你知道當初傅時硯為什麼娶你嗎?他本就不是因為你,不過是為了掩飾桑蘭,將你推出去當擋箭牌,躲避爺爺的責罰而已。”
“他心里藏著的那個人,一直都是桑蘭。”
季秋裳心里泛起一陣惡心,還沒來得及回信,就跑進了衛生間。
發誓,這輩子沒什麼東西比孕吐更折磨人了,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阿姨從廚房跑出來,扶著人:“要不我還是讓先生回來吧,你這吃不下喝不下的,最近都瘦了好幾斤了。”
季秋裳擺了擺手:“別了,他回來我還得安他。”
傅時硯看著比還難,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回到沙發上,重新點開消息界面。
以現在手機的高清攝像頭還能拍出這麼模糊的照片,那只能說明一件事,這拍的人離得遠,可能不是公司里的人。
特意將這樣模糊不清的照片發給,無非就是離間跟傅時硯的。
所以發照片的這個人認識他們倆,并且對傅時硯的生活有一定的了解。
那就不太可能是海城的人,所以這個人是京市的。
更進一步的說,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傅家的人。
季秋裳一只手抵著下,腦子轉的飛快。
自從爺爺走了以后,傅家所有的事就都落在了五叔的上,那人平日里看著吊兒郎當,一副浪的做派,但傅時硯說過,那不過都是表象。
傅時硯上說著不管,暗地里還是幫了傅君霖不,兩個人聯手也不知道干了什麼,但據說大多數的家業都已經被傅君霖給收到手里了。
斗到現在,難免有人會走投無路,想歪心思,而就是那個旁人眼中的“柿子”。
所以,第一步就是離間跟傅時硯的。
只是憑著這麼一張不清不楚的照片,手段是不是太低級了一點。
季秋裳將這幾條消息來來回回的看了幾遍,然后將手機給扔在了一旁。
當然是相信傅時硯的,也不覺得對方會做出什麼對不起的事,但這照片看著還是很礙眼啊。
季秋裳神不思蜀地著肚子,大門打開,傅時硯已經回來了。
傅總先去洗了個手,又將外面服給了,確保沒有什麼異常的,會讓覺得難的味道,這才走到一旁,蹲下子:“下午怎麼樣,有沒有又折騰你?”
季秋裳最近對味道非常的敏,別人聞不見的味道,卻能第一時間察覺到,所以在傅時硯的上,嗅到了一不屬于他們家的香水味。
這味道已經連續幾天出現了。
小季助理住人的下,抬起他的頭,溫聲問道:“你有沒有什麼事想告訴我?”
傅時硯一懵,沒明白這整的哪一出,他有些戰戰兢兢地問道:“比如說……”
季秋裳靠近了,角勾起一個人的笑,不不慢道:“比如說……你覺得呢?”
傅時硯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眼神一暗,結上下滾,眼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燃燒起來。
自從知道季秋裳懷孕以后,他們就再沒有親近過,為了保護孩子,保護。
傅時硯憋了太久太久了,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在衛生間里解決。
老婆就在邊,看的,抱的,吃不得,實在是難熬。
傅總看著這勾人的笑,沒忍住,湊上去,輕輕地了對方的,看著沒,就得寸進尺地又親了親。
正當他準備再進一步的時候,季秋裳一把住他的下,退開了,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上的香水味,是不是太濃了,這是在哪兒應酬沾來的。”
傅時硯頓了頓,終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難怪這幾天緒都不高,睡覺也不讓抱著。
傅總悠悠地站起,在旁坐下,帶著點幸災樂禍地口吻說道:“給你講個故事,聽不聽。”
季秋裳想到那張照片,給他機會:“你說。”
傅時硯想了想,緩緩道:“你知道我跟五叔一起長大的,但其實除了我們倆,當時關系的不錯的,還有個小姑娘,桑蘭。”
季秋裳想到了那句青梅竹馬。
原來不是空來風,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傅時硯:“桑蘭從小就比較活潑,跟什麼大家閨秀,文靜優雅一點關系都扯不上,大多數時候都混在男人堆里,跟傅君霖關系尤為不錯。”
季秋裳:“五叔?”
傅時硯:“傅君霖那個人,你知道的,跟誰都能混到一起去,友廣泛,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向來言寡語,就算有什麼活一起,也從來都不喜歡多說什麼。”
季秋裳漸漸地聽出了那麼一點門道:“所以,這個桑蘭不會是五嫂吧。”
傅時硯:“以前不是,不過現在就不一定了。”
季秋裳又聽出了幾分暗藏的含義:“這話又怎麼說?”
傅時硯了鼻子,似乎在想什麼措辭,但最后還是直白地說道:“將五叔給睡了,五叔要負責,所以人躲到我這里來了。”
季秋裳被這突如其來的八卦給震驚住了,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發展,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那五叔知道在你這兒嗎?”
傅時硯:“雖然我沒說,但我猜五叔應該是知道的,只是傅家這幾天不太平,有幾個作妖的人,他應該忙的,所以沒空到海城來捉人。”
果然,跟季秋裳猜的一樣,傅家現在不太平。
傅時硯這個腹黑的,將所有的炮火全都轉移到了傅君霖的上,自己從傅家退了出來,坑起自己人來是一點也不手。
季秋裳對這個桑蘭的姑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拿過一旁的手機,將那個匿名人士發給的照片點開。
“你說的桑蘭,是嗎?”
傅總一眼就看到了照片里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這刁鉆的角度下,連他自己看了都覺得過于親了。
他沒回答季秋裳的問題,表沉穩,心慌地解釋道:“下樓梯呢,穿著高跟鞋不小心崴了腳,我扶了一把。”
隨后又試探著問道:“糖糖,你沒生氣吧。”
季秋裳一臉無辜:“硯哥,我怎麼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跟你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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