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韓雪肆無忌憚的。
傅阮說完,眼珠子咕嚕一轉,又換了說法。
“你這孩子,好說歹說都沒用,看來這次病犯的實在太嚴重了。算了,不跟廢話了,你們幾個,上去幫忙,把拉樓上去,別嚇到客人。等下讓神病院的人把帶走。”
聞言,幾名服務員立刻朝傅阮沖了過去。
按胳膊的按胳膊,抓的抓,生生將抬了起來。
傅阮拼命掙扎,里大喊大,罵罵咧咧,嚇得喝咖啡的人紛紛躲到了一旁。
韓雪跟客人道歉。
“對不起大家,這是我妹妹。前些年了點刺激,神有點問題,不好意思嚇到大家了。在場所有的咖啡都免單,等下還有禮品相送。希大家不要生氣,謝謝大家。”
一陣飛狗跳,傅阮被帶上了二樓。
“咚”一聲,被推進一間房里,跌在了地板上。
韓雪跟另外兩個人隨而,看的眼神就像狼看見了獵,又森,又喜悅。
“報警呀,打電話呀,喊呀!你不是能折騰的很嗎?繼續折騰給我們看呀!”
服務員退了出去,門被關上。
房間沒開窗簾,大白天的,手不見五指,只在韓雪進來后開了盞昏黃的氛圍燈。
笑著。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在幻想這一刻了,終于讓我等到了今天,皇天不負有心人。傅阮,你不是本事大得很嗎?不是有好多男人給你撐腰嗎?讓他們來救你啊!你親的厲承胤呢?怎麼不來?呵呵呵,居然敢幻想跟他結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要不是因為你,我跟厲承胤早結婚,現在孩子都懷上了!我恨不得把你撕碎末,把你這張臉千刀萬剮!”
“你說,我要是在你這張俏臉上劃個百八十刀的,那些男人來了,還認不認得出來你?還愿不愿意要你?”
們一步步靠近,傅阮一步步后退。
終于,背靠到了沙發上,退不下去了。
傅阮扶著沙發慢慢站了起來。
“韓雪,樓下那麼多人,窗外也那麼多人,除非你直接把我殺了,否則我會一直喊,一直喊!直到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變態干的好事!放我出去,不然你家族三代的榮今天就會斷送在你這兒!”
“都到這一步了還在?你傅阮真是委屈你了,應該你傅。”
韓雪有恃無恐地看著笑。
“我不知道樓下有人?不知道窗外有人?既然敢把你往這兒帶,說明我不在乎。你使勁喊,有種著窗戶喊,看會不會有人救你。”
話音落,傅阮拔跑向了窗邊,一下拉開窗簾,著寬大的玻璃對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拼命呼喊。
“救命!救命啊!這里有個瘋子要殺我!救命啊!”
可樓下的人沒有毫反應,該說說,該笑笑,仿佛本沒聽見的聲音。
傅阮明白了,腦子頓時嗡了一聲。
怪不得這麼肆無忌憚,原來,玻璃是隔音的。
“哈哈哈哈。”
見犯蠢,后面三個人樂得直不起腰來。
“就這容貌,這智商,也能被厲承胤和尹熵同時看上,看來真是技無敵了。好了雪兒,別跟說廢話了,我現在特想看看技到底有多好,快給咱表演表演。”
“表演還得給找人,你們有適合的人選推薦嗎?”
韓雪笑嘻嘻的說,馬上有人接腔。
“那可太有了。還記得夜店強嗎?因為染病,好久沒出來玩了,估計特別愿意配合。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過來。”
傅阮一聽,汗倒豎。
“什麼夜店強,你們要干什麼?”
“讓你發揮你的特長,讓你舒服啊。”
人怪氣的看著笑。
“強哥你都不知道,在圈子里可有名了。十幾歲開始,三天兩頭換朋友,到現在,起碼100個了,跟你一樣經百戰,你們倆指不定多契合呢,等下見了他,有你激的,不用激這麼早。”
“韓雪,你瘋了。”
傅阮說著,將手機拿了出來,立刻要報警。
韓曉雪站著不,看著撥了號碼。
“打不出去?我們這間房是特制的,平時閑著沒事過來聚聚,為了避免打擾別人和被別人打擾,不全屋隔音,還屏蔽了手機信號。傅阮,別做無謂的掙扎了。要麼你選跟夜店強搭檔,給我們表演節目。要麼跪下來,把我們三個人的腳趾頭挨個一遍,今天我考慮放了你,不然……”
傅阮咬牙切齒地將手機又放了回去。
“我今天就是死,也不可能按你說的做。韓雪,我死了,變鬼,第一個來找你,別太得意。”
韓雪就是得意。
“想死?怎麼死?跳樓嗎?別忘了,玻璃是防彈的。別說你砸不爛,就算砸得爛,這里是二樓,跳下去也摔不死你。既然落到了我韓雪手里,沒讓我滿意之前,你死得掉?”
事到如今,傅阮已經忍的夠夠的了。
看著韓雪讓人憎惡的臉,突然大吼一聲,不管不顧的朝三個人沖了過去。
“呀!這個瘋人,還想跟我們打架?我們三個一起上,打死!”
四人沖到一起,傅阮搶先一步抬手,死死揪住了韓雪頭發。
在韓雪的哀嚎中,一個人也揪住了頭發。
另一個則拼命錘,打。
“放手!賤人!雪兒的頭發也是你能揪的?放開!”
傅阮就是不放,屋子里一片人的尖。
正在大家打的難舍難分,扯得頭皮都要掉下來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
這個時候誰來敲門?該不會是夜店強來了吧?他正好在附近?
一直打傅阮的人這才松開手跑向了門口。
沒想到,門打開,是尹熵和蔣池。
“尹,蔣,你們怎麼來了?”
尹熵跟傅阮說完話就絕離去了,可坐在車里,心很煩躁,忍不住給蔣池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坐坐。
電話剛掛斷,正準備發車子,看見韓雪開車載著兩個人從他面前飆了過去。
所奔的方向,正是剛剛的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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