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
這是溫妍聽到這話的時候,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的三個字。
而當回過看向程敬北的時候,的里也是這麼罵的:“程敬北!你有病吧!”
“為什麼要做這些糾纏不清的舉?這樣有意思嗎?還是你真以為,這樣的糾纏,能改變什麼?”
程敬北并沒有因為的這番質問,做出任何的辯駁,而是笑了笑,近乎病態一般的說道:“小妍,我沒有想要改變什麼,只是想要確認……你對我是不是還有一些在意的。”
“你看,你就是還在意我,不是嗎?”
“你舍不得我傷,也沒辦法對我的一切真的做到無于衷。”
“小妍,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肯回來?三個月了,已經鬧得夠久了,回來吧。”
溫妍垂下眼眸,眉眼之間盡是心力瘁。
“是啊,三個月了,都已經三個月了,你為什麼還是覺得,我只是在鬧?”
“你為什麼就不能看明白,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
程敬北卻顯然不能接所說的。
他隨即沿著一旁的臺階,快步來到了溫妍面前,一把抓住了溫妍的肩膀:“七年的!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溫妍卻只是神淡淡的反問道。
程敬北沒有應答,而是滿目難過的看著溫妍。
“喜歡這種東西,不見得都是慢慢消失的,也有可能是突然就消失了的。”
“不可能!”程敬北緒頗為激的否認了溫妍的說法:“你現在不就是在玩擒故縱嗎?小妍,偶爾用一下這樣的手段,確實是會增進一下兩個人的。”
說到這兒,程敬北的目分明冷了些許,就連說話的聲調也是。
“但如果,用過頭了,就適得其反了。”
“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次臺階,也第一次試著為了一個人放下段,放下自己的尊嚴!”
“我甚至還為了你當眾揭了宣宣抄襲的真相,還為此得罪了我父親,還有那些跟宣宣有著利益捆綁的大佬!”
“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嗎?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面對他的質問,溫妍卻只是神淡淡的看著他。
數秒后,勾了下角,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
“你看看,我想要的是什麼,你至今都還不知道。”
“那你得告訴我啊!你不告訴我,要我去猜嗎?人的心,就跟那海底針一樣!哪有辦法猜得到!”程敬北一副快要抓狂了的樣子。
這段時間,他是真的被這段給搞瘋了。
溫妍又是一聲無奈的苦笑。
“程敬北,且不說別的,有一點我想要的,你就給不了我。”
程敬北微微蹙了眉頭,滿目灼灼地等著溫妍挑明答案。
很快,溫妍便又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我要的是,對彼此心甘愿的付出,而不是……總將你為一個人所做的,當作功勞一樣掛在邊。”
“程敬北,說句實話,你愿意為我做這些,也不是因為你有多我,只是想要讓這些事,為你可以證明你有多我的證據,對吧?”
程敬北的了一下,一時竟說不上反駁的話。
倒好像……自己的某份心思,就這麼被揭穿了一樣。
“不過程敬北,我不需要你去做這樣的證明。咱們往后,各過各的就行了。”溫妍面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后,便準備轉離開了。
這時,程敬北卻再度拉住了的胳膊。
“各過各的?你是不是已經想好要跟季寒川在一起了?”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好像也不到你來管吧!”
一旁傳來了一道,比這冰天雪地更讓人覺得寒冷的聲音。
程敬北跟溫妍不約而同的扭頭看了過去。
不遠,穿著一長款羊絨大的季寒川,就那樣站在那兒。
面清冷,眼神犀利。
下一瞬,就見他邁開那雙修長的,徑直朝溫妍這邊走了過來,并且不由分說的將程敬北的手推開后,就將溫妍拉到了他的后。
“程爺,上次的約定,好像才過了沒幾天吧?這就忘了?”
程敬北輕笑了一聲:“小妍正在跟我鬧脾氣,那天所做出的決定,也不見得就是心的決定。”
“說不定只是想要讓我吃醋,才故意走向了你。”
站在季寒川后的溫妍,徹底聽不下去了。
現在越發懷疑自己,當初到底是憑借什麼,才會堅持了七年的時間啊!
程敬北又有什麼,是真的值得去這般堅持的啊!
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季寒川冷笑了一聲,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溫妍拉了一下胳膊。
“我自己解決吧。”
季寒川深深的看了溫妍一眼。
而他對于的任何決定,向來都是尊重的。
所以,他在點了點頭后,就往旁邊退了一步。
聽到溫妍這般說的程敬北,心下卻燃起了一希,并且從口袋掏出了一張紙。
他將這張紙慢慢打開。
紙上只有頁頭印了三個字。
保證書。
“溫妍,為了讓你到我的誠意,我準備了這份保證書。你可以將你對我的要求,都寫在這張紙上。”
“只要是你提出來的要求,從今往后,我一定都照辦。”
說罷,他還鄭重其事的將這張保證書遞給了溫妍。
而他的心底,正在暗暗的念著:“接,溫妍,快接下這份保證書啊。”
如果接下了,這就說明,是原諒他了,也愿意跟他重新開始。
不過,溫妍盯著這份保證書看了好一會兒,始終都沒有手接過。
程敬北有些急了。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溫妍的話語打斷。
“我先送你一樣東西吧。”
程敬北原本懸著的心,好像瞬間就落了地。
果然,還是放不下他的。
這還準備了東西,就等著送給他呢?
或許是……早早就準備好的復合禮?
以前每一次,因為一些事鬧了脾氣,最后都會眼地主買東西來找他和好。
這麼看來,還是以前的溫妍。
在他面前,本就氣不到哪里去。
想到這兒,程敬北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的看了一旁的季寒川一眼。
隨后,他才一臉期待的問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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