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幾個字,卻猶如一塊巨石,在溫妍的心底砸了一下又一下。
讓的心都跟著狠狠的晃了好幾下。
……
喜歡季寒川嗎?
上次機那邊已經給出答案了。
但的心,卻一直在逃避這一答案。
哪怕到了現在,都還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避。
“惜,他是我哥哥,又為我做了這麼多,我肯定是喜歡他的啊。不過,是作為哥哥,還有作為家人的喜歡。”
溫妍說這番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敢去看高惜。
而的這句話都說完好一會兒了,也沒等到高惜接話。
待扭頭朝高惜看去的時候,只見高惜正一瞬不瞬的看著。
這種直勾勾的注視,仿佛都能進的心里去了。
溫妍一陣心虛。
而這時,高惜突然一把抓住了的手:“你看,你又在自己的角!只要一撒謊,你就會不自覺地做出這樣的作!”
“小妍,你在別人面前不敢說實話,難道當著我的面,也得繼續抑自己真實的心意嗎?”
溫妍的心隨之猛地咯噔了一下。
盯著自己被抓住的手,整顆心仿佛被千軍萬馬踏過一般。
了。
一片兵荒馬。
“其實現在回頭想想,你哥哥對你的喜歡……好像是有跡可循的。”高惜輕嘆了口氣:“原來,他所有反常的表現,都不是因為他真的有了什麼改變,只是因為……他喜歡你。”
“他喜歡你,所以總圍著你轉。”
“他喜歡你,所以不再是曾經的那座冰山。”
“也因為他喜歡你,他總能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
說到這兒,高惜的目不自覺地落在了溫妍脖子上的那條項鏈上。
“包括你脖子上的這條項鏈,掛墜上的WY兩個字母,其實就是你名字的寫吧。”
WY。
溫妍。
這時,溫妍的腦海中跟著閃過了,昨天季寒川跟說過的一句話。
他說,等到決賽結束了,就會告訴,跟這條項鏈有關的。
所以,這條項鏈里,所藏著的該不會就是,他喜歡的這一吧?
“溫妍!”高惜將溫妍的雙手抓得更了些許:“作為你的閨,我就一句話,只要是你喜歡的,咱們就什麼都不要顧及,勇敢的奔向他就好了!”
“反正,我想要看到的,只是你過得好過得幸福!”
“如果你也喜歡季寒川的話……”
“惜!”溫妍卻直接打斷了高惜的話語:“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了。”
高惜是能理解,溫妍此刻這紊的心。
所以,并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也是,今天又是比賽,又是出去吃飯什麼的,的確累的。”
“先去休息吧,明天是不是還得去風傳集團接什麼采訪?”
溫妍點了點頭:“嗯,還有個采訪。”
說罷,溫妍已經站了起來:“我先去休息了。”
“去吧。”
聽到這話,溫妍忙不迭轉進了房間。
看著那已經關上的房門,高惜卻并沒有馬上起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是深深的嘆了口氣,并且在心下將自己給指責了一頓。
“高惜,你之前那是點鴛鴦了!你總想盡辦法去撮合溫妍跟邵云驍,卻一點都沒發現,溫妍的心正在偏近另外一個男人。”
“不過也是,這誰能想得到啊?”
“真的是打死我,我都想不到,季寒川對溫妍竟然有那樣的想法!”
想到這兒,高惜不由得抬眸看向了頭頂上的吊燈,繼續苦思冥想:“不過,季寒川到底是什麼時候盯上咱們溫妍的?”
“只能說,這家伙藏得也太深了吧!”
而回到了房間的溫妍,卻是半點困意都沒有。
翻來覆去的,腦海中都在閃著季寒川剛才對所說的那些話。
“不要我哥哥。”
“溫妍,我就是喜歡你。”
“不是作為家人的喜歡,也不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喜歡,而是……一個男人對人的那種不可理喻,又霸道自私的喜歡。”
越想下去,溫妍越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正在一點點的膨脹。
仿佛一不小心,就能炸開了!
趕忙停下了胡思想。
“溫妍!別再想了!你哥哥可能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你不能跟著他一塊兒走上這條錯誤的路。”
“就算他跟你沒有任何緣關系,就算你們只是名義上的兄妹,那也不可以!”
“你們中間,還有一個傅知宛,不是嗎?”
“嫂子對你那麼好,你這麼做的話,就是在背刺人家!”
“溫妍,做人要講良心的。對,所以不該的心思,不要。”
想到這兒,溫妍將脖子上的那條項鏈摘了下來。
慢慢的,將這條項鏈攥在手心。
明天,就托人把這條項鏈還給季寒川。
不該屬于的,本就不該收著,也不該妄想。
這一個晚上,很多人都失眠了。
程敬北也是。
紀景初找到他的時候,他竟然在跟一條狗對峙。
原因是,那條狗將他為溫妍準備的那枚婚戒吞進肚子里了。
得虧紀景初來得及時,要不然……
程敬北估計就得躺在醫院里了。
“你這到底喝了多酒?”紀景初一邊扶著程敬北,一邊搖搖晃晃的進了別墅。
待他將程敬北扶上了沙發后,程敬北才開口道:“以前總慶幸自己有個好酒量,但今天……我卻特別恨自己的好酒量。”
因為,怎麼喝都喝不醉。
怎麼喝,腦袋都還是清醒的。
都還是會想到,溫妍當著他的面,狠心咬破自己舌頭的畫面。
紀景初近乎疲力竭的在一旁坐下,問道:“人家拒絕了你的領證請求?”
程敬北笑了。
笑得有些苦。
“景初,我都已經……已經這麼去遷就了,究竟,究竟還在鬧什麼?我真的想不通,得要我怎麼做,才能聽話的回來!”
頓了頓,他忍不住一邊著自己的太,一邊道:“呵,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生!”
紀景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后,一臉認真的說道:“敬北,不肯回來的原因,其實就在這里了。”
“就在這里?什麼意思?”程敬北不明所以的看著紀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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