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妍抿了下,并未多說什麼。
“哎,你別說,看到他為你做了這麼一件事,我現在看著他的照片,都覺得順眼很多了,他整個人的形象,好像也跟著變得偉岸起來了。”高惜一臉認真的做著點評。
但話音剛落,又好像想起了什麼,趕忙說道:“不過,我這絕對不是勸和的意思!程渣渣還是程渣渣。”
“咱們千萬不能因為他的這一舉就繳械投降。”
溫妍淡淡一笑:“好了,你這麼晚下班,不嗎?趕吃飯吧。”
高惜這才想起了吃飯的事。
將手機往旁邊一推,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太了!我跟你說,那個顧璟年就跟一機一樣!”
“自從跟他搭班以來,我覺得自己更像牛馬了,一天天累死累活卻還看不到錢。”
說罷,又滿臉楚楚可憐的看向了溫妍:“小妍,我這后半生就指著你養我了。”
溫妍失笑:“行啊,養你有什麼問題?”
但話音剛落,卻發覺高惜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更加忍俊不:“哎,不是吧,我只是說一句養你,就把你這樣了?”
高惜趕忙抬起頭來,一邊用手扇著自己的眼睛,一邊說道:“我就是看到你洗清冤屈,苦盡甘來,特別為你到高興。”
在意一個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心疼。
這些年,看著所經歷的,高惜很在上說些什麼,但溫妍又怎麼會不到高惜對的心疼。
其實,高惜自己的境,也沒有比好哪兒去。
甚至,高惜所經的辛苦,比還要多。
而,自然也會心疼這個總是裝作沒心沒肺,其實心比誰都要都要脆弱的傻姑娘。
所承諾的,會養,也絕非上說一說。
因為有些人跟你雖然沒有緣關系,卻帶給你真真切切的,甚至遠勝于親人所帶給你的溫暖。
對于溫妍來說,高惜絕對算得上是這樣一個人。
溫妍站起,走了過去,輕輕的抱住了高惜:“這不是該高興的事嗎?怎麼還把你惹哭了?”
“我就是覺得,你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大家也終于看到你的委屈,終于不會再罵你了。”高惜說著說著,都有些哽咽了。
溫妍抬手,了高惜的腦袋:“等我能開演唱會的那一天,觀眾席的第一個位置,一定是你的。”
“那必須的啊!”高惜笑著說道。
這天晚上,溫妍并沒有睡在另外一個房間。
而是跟高惜睡在一塊兒。
兩個人聊了許多。
也不記得究竟聊了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但在季寒川的別墅,他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不自覺地,他來到了溫妍的房間。
空的。
莫名讓他有一種特別冷清的覺。
只因為這座房子了一個,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
但跟有關的東西,卻都真真切切地擺在桌面上。
包括平日里用來記錄一些創作靈的本子。
季寒川隨手翻開來。
都是一些零碎的靈。
翻了幾頁后,季寒川剛想合上本子,卻恍惚掃到了他的名字?
當這一念頭閃過腦海,他幾乎是抱著無比忐忑的心,打開了筆記本。
下一瞬,心臟就像是了套一樣,狂跳不止。
只見在這一頁上,竟然寫滿了他的名字。
季寒川,季寒川……
看到這兒,季寒川仿佛看到了什麼希一樣。
他隨即從口袋掏出手機,將這一頁拍了下來,發給了傅知宛。
但這個時間,人家估計已經休息了。
季寒川等了一會兒,并沒有等到回復,他只能給發去了語音通話。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傅知宛迷迷糊糊的聲音:“季寒川,你大半夜把我吵醒,最好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不然,我明天一定提著八十米大刀去找你!”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但我確實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季寒川的聲音中,都帶著難以抑制的激:“你看一下我發給你的圖片!”
數秒后,傅知宛特別困的問道:“所以呢?大半夜把我吵醒,就為了讓我看你的名字?”
“這是溫妍寫的!寫在本子上的!我的名字!”季寒川很會有這種緒失控的時候。
甚至大多數,你都很難到他的語氣,會有什麼起伏。
但這一刻,傅知宛卻真真切切地到了。
而此刻的傅知宛,也已經神了。
“這真的是溫妍寫的?”
“不然……還能是我自己寫的嗎?”季寒川反問道。
“按正常來說,一個人只有對一個男人而不自知,又或者是不敢表明心意的時候,才會地寫下的名字。”傅知宛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季寒川的目再度落在了本子里,那麻麻的名字上。
“所以……溫妍對我,會不會也有一點,是喜歡的?”季寒川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眶都有些發紅了。
沒有人知道,他等這一天,究竟等了多久。
更沒有人知道,他最羨慕的事從來都不是富可敵國,而是兩相悅。
“那你這個不能來問我啊!”傅知宛頓了頓,又很快說道:“我不是說了,趕安排告白啊!這樣,就能得到的答案了。”
“說不定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你們投意合,然后干柴烈火,然后生米煮飯……”
“夠了!”季寒川已經聽不下去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說罷,季寒川就掛斷了電話,并且再度滿臉激的看向了手中的筆記本。
溫妍,只要你有一點點是喜歡我的,我就敢不顧一切地走向你。
并且,不會給你任何逃離我邊的機會。
……
程敬北的住。
程敬北又換了一服,走到紀景初面前:“這怎麼樣?”
紀景初皺了皺眉頭,義正詞嚴地說道:“這已經是你今晚換的第八套服了,孔雀開屏也沒你這麼夸張吧?”
程敬北垂眸,看向了自己上的服,一臉深沉地說道:“這些都是溫妍當初給我買的服,說我穿淺的比較好看。”
“但一直以來,我都沒把說過的話放在心上。我覺得為了一個人做出改變,又或者是過于聽信們的意見,有點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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