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妍這會兒哪有唱歌的心思?
滿目狐疑地審視著高惜,并且朝著緩步靠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容置喙的口吻,目不轉睛的注。
高惜大概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逃不掉了。
不垂下眼眸,在里低聲嘀咕著:“哎呀,這個季寒川也真是的,非把這樣的難題給我。”
“我本就不是撒謊的料啊!”
“還不說?”溫妍見已經快要繳械投降了,便繼續問道。
高惜無奈的輕嘆了口氣,最后還是和盤托出:“那個……你剛才不是問我,我怎麼過來了嗎?”
“其實是,是你哥季寒川讓我來的。”
溫妍疑地蹙起眉頭:“我哥?他找你過來?他找你過來做什麼?“
高惜言又止的看了溫妍一眼。
算了,這種事反正也瞞不住。
還是老實代吧。
想到這兒,便朝溫妍投去了一道擔憂的目:“說是你的工作間被人砸了。季寒川說,估計還是你養父做的。”
“現在,他去查這件事了。”
溫妍的腳步不由得踉蹌了一步,神也跟著變得凝重起來。
又是溫伯昌。
先是燒了的住不說。
現在又砸了的工作間?
接下來呢?
接下來還打算怎麼做?
而這兩天,季寒川的人都在查溫伯昌的下落。
這家伙行蹤不定,而且行事謹慎,都查了兩天了,也還沒查到他的下落。
大概是看出了溫妍的擔憂,高惜隨即站了起來,走到溫妍旁,挽過的胳膊,說道:“季寒川就是怕你擔心這件事。”
“也怕這件事影響到你的心,這才讓我過來拖住你,讓你今天別去工作間。”
“這是我的事,不該讓我哥為我那麼多心的。”溫妍正看向了高惜:“惜,你先回去吧,我得去找我哥。”
“我不可能所有的事,都心安理得地推給他去做。”
高惜張了張,還想要說些什麼:“溫妍……”
但溫妍的態度卻是非常堅決:“惜,這是我必須得自己去面對的事。”
大概是看出了溫妍的決然,高惜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隨后,高惜就離開了這個住。
待走后,溫妍就打算給季寒川打去電話。
這時,季寒川的電話剛好打了過來。
隨即接聽:“喂?”
“溫妍,我找到溫伯昌了。”季寒川開門見山地說道。
溫妍的心跟著提了一下,問道:“他在哪兒?”
“我已經派車回去接你了。等下車子到門口了,你上車就好,司機會帶你過來。”
溫妍抿了下,神也跟著變得嚴肅起來:“好。”
結束通話,溫妍就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口等著。
大概十分鐘左右,溫妍看到了那輛平穩駛來的車輛。
正是季寒川平日里出行所開的那一部。
車輛一停穩,就上了車。
全程,的那顆心都在嗓子眼那邊吊著。
而掌心,仿佛被一冰冷所包圍著一樣。
但就算對這個男人有著再深的恐懼,也得去面對。
……
某間破舊倉庫。
季寒川正坐在一條木椅上。
而在他前大概兩米遠的地方,正跪著一個男人。
男人被幾個保鏢控制著。
而這個男人,正是溫伯昌。
他抬起那雙冷的眸,盯著季寒川:“你又是什麼東西?敢抓老子!”
“啪!”
話音剛落,季寒川的保鏢,就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掌。
當然,這是季寒川所示意的。
這一掌過后,溫伯昌非但眉眼老實下來。
相反的,態度還更加囂張:“你還敢打我?不要命了是吧!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在這座城市,那可是有靠山的!”
“啪!”
又是一掌。
這一掌的力道,顯然是比剛才的還要用力許多。
溫伯昌保持著側過臉去的姿勢,久久都有些緩不過神來。
臉頰上更是很快浮上了清晰無比的五指印。
他輕了一下角,眼神隨之變得凌厲起來。
“你……”他剛想對著季寒川破口大罵,卻被季寒川一腳踹倒。
季寒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乃至周,都被一冷的氣息所籠罩著,開口的嗓音,更是冰冷得讓人心底發怵。
“誰讓你溫妍的?”
溫妍?
聽到這個名字,溫伯昌的眼底分明掠過了一波。
但他還是很快捂住了自己發疼的心口,為自己狡辯道:“什麼溫妍?我什麼時候了?”
季寒川沒有馬上跟他辯解,而是緩緩在溫伯昌的面前蹲下:“是自己老實代,還是我想辦法撬開你的?”
“如果你選的是后者,就得遭點罪了。”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原本守在一旁的保鏢,不約而同地從口袋掏出了一類似電一樣的東西。
是看到這樣的陣仗,溫伯昌已經被嚇得不輕。
他的下意識地向后退去:“你想干什麼?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敢我,我就敢報警抓你!”
季寒川卻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嗤笑了兩聲后,道:“好啊,你報警試試?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之后,是抓你還是抓我。”
說罷,季寒川就不疾不徐地站了起來。
他踩著皮鞋向后退了一步,并且朝保鏢們做了一個手勢。
看到這兒,保鏢們齊步朝溫伯昌走去。
那架勢,讓溫伯昌的臉上瞬間布滿了恐懼。
眼看著那些電棒就要落在自己的上,溫伯昌可不想讓自己遭了這樣的罪。
他視死如歸一般的喊出了一句:“不是我想要那麼做的!”
而這句話喊出之后,那些電棒確實沒有落在他的上。
確認這一點之后,他幾乎是一路爬到了季寒川面前,以哀求的口吻說道:“不是我!這都是溫妍母親的意思!”
這一答案,讓季寒川的眼底掠過了如同刀子一般凌厲的寒。
“石玉?”
這時,倉庫的門口傳來了一道輕微抖的聲音。
季寒川跟溫伯昌不約而同地扭頭,朝門口看去。
只見,溫妍就站在那門口。
也沒想到自己剛趕過來,就聽到了這樣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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