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驍笑得漫不經心:“有一句話不是做,有錢能使鬼推磨?”
溫妍頓時明白過來,笑了一下后,從他的手中接過了果茶:“那你這一杯果茶的價錢,恐怕是不便宜吧。”
“請你喝的,一杯不管多錢,都值得的。”邵云驍頓了頓,又很快說道:“而且,你今天的拍攝完得很不錯。”
“我突然信了惜說過的一句話。”
溫妍喝了幾口果茶后,扭頭朝邵云驍投去了一道疑的目:“惜說過的什麼話?”
邵云驍看了一眼,才開口道:“一直跟我說,你就是吃這碗飯的,不管是長相,實力,還是各方面,如果不是……”
不是被的母親給耽誤了,肯定已經大紅大紫了。
但話說到這兒,他終是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饒是平日里,溫妍都不怎麼提及母親,但他怎麼會不知道,親始終是心口的一道傷。
所以,邵云驍很快話鋒一轉,說道:“如果不是各方面的運氣不太好,你早已經是歌壇的傳奇人。”
溫妍卻有些聽笑了:“惜這人,是不是把我捧得太高了?”
但的心口,卻是不控的淌過了一暖意。
在快要熬不過去的那兩年,只有高惜在各種無條件地支持。
那時,沒能考進音樂學校,甚至還背上了抄襲這樣的罪名,幾度走不出來。
而后來,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去找工作,卻也是四壁。
大概是看出了的無助,高惜找到了,跟說了一番話:“小妍,不要放棄,眼前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
“就像是你的人生,突然飄進了一片烏云,把原本的亮都給擋住了。但這片烏云,總有飄走的時候。”
“我幫你!我不管是砸鍋賣鐵,還是多出去做兩份兼職,我一定幫你!”
“咱們熬一熬,等烏云飄走。”
有些人給你所帶來的溫暖,真的是會記一輩子的。
高惜在那時所帶給的溫暖,也足以讓記一輩子。
“我倒覺得,所說的一點都不假。”邵云驍笑了下:“小妍,提前跟你說一句恭喜,恭喜你又能繼續自己最喜歡的事了。”
溫妍跟著笑了一下:“謝謝。”
“對了,拍攝已經結束了,你應該也得回公司了吧?”
邵云驍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有一款新游戲,這兩天正在測試階段,我是得回公司去盯著了。”
“那你去吧,我等下去這周邊逛逛,逛一圈后我自己回去。”溫妍很快這般說道。
拍攝基地后面,有一個風景不錯的公園。
這段時間,想要到走走,好好放空一下自己,并且趁此期間考慮一下新曲子的創作。
但邵云驍卻突然變得言又止起來。
溫妍瞧著他的這副樣子,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邵云驍抿了下,在糾結了一番后,這才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哥哥覺得之前……對你多有得罪跟冒犯,所以,明晚想請你去家中吃頓飯。”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
溫妍很快笑了笑:“沒關系的!我也沒有把那些事放在心上。而且,站在你哥哥的立場,我其實是能理解他的決定跟做法的。”
邵云驍輕點了點頭:“那這頓飯……”
“讓你哥哥不要麻煩了。”溫妍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溫妍的這一回答,也幾乎在邵云驍的預料之中。
他隨即擺出了一副委屈小狗的樣子:“不過我哥剛才發話了……”
溫妍疑的看著他:“發話?你哥哥說什麼了?”
邵云驍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他說,如果我沒辦法把你請回去吃飯,那我明晚也別回去吃飯了。”
溫妍不免有些震驚:“不能吧?你哥哥……應該就是隨口一說吧。”
邵云驍趕忙擺了擺手,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哥哥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
“如果我沒法將你請回去,他肯定說到做到,讓我流落街頭。”
看著邵云驍這副可憐的樣子,溫妍自然開始有些搖了。
邵云驍見狀,只好趁熱打鐵:“明天是圣誕節,你應該不忍心……我一個人在那冰冷的街頭晃吧?”
溫妍似乎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那,那我去吧。”
邵云驍頓時喜笑開:“好!你已經答應了,那可不準反悔了!”
“明天傍晚,我去接你。”
溫妍點了點頭:“好。”
到了下午,某家式餐廳。
石玉進了餐廳后,才摘下了臉上的墨鏡。
將餐廳包場了。
所以放眼去,一眼就看到了那道坐在角落的影。
石玉隨即踱步走了過去。
溫伯昌的角,始終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那目更是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石玉。
“十幾年沒見,還真是胎換骨啊,整個人都變漂亮了。”
石玉落座后,并沒有搭話,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說吧,想要多。”
溫伯昌輕笑了一聲,隨之向后靠去,語氣漫不經心:“咱們這種關系,談錢多傷啊。”
但這樣的話,在石玉聽來,無疑就跟那笑話一樣。
不屑的勾了一下角,直接從包里掏出了一張支票,甩到了溫伯昌面前。
“拿著這筆錢,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隨著支票的飄落,溫伯昌手拿起了這張支票。
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他很快將這張支票撕碎了。
“溫伯昌!你別得寸進尺!”
溫伯昌將支票不疾不徐地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就這點錢,你當打發花子?”
“自己打扮得珠寶氣,又過得滋潤瀟灑,卻讓自己的前夫過得慘兮兮的,這多說不過去吧?”
聽到這兒,石玉忍無可忍了。
直接拍桌站了起來:“溫伯昌,你別太過分!你自己也說了,是前夫!只是前夫而已!我為什麼要去管前夫的死活?”
“而且,還是一個讓我過著跟噩夢一樣生活的前夫!”
溫伯昌顯然不聽這樣的話,他很快皺了下眉頭,一臉不以為意地看著石玉:“怎麼能這麼說呢?”
“什麼噩夢?那本就是你該過的生活啊。”
“怎麼,是過慣了好日子,開始忘了自己的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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