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姜黛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駛往深空。
再次來到這個悉的地方,在前臺看到一個更悉的人。
姜黛笑了,差點忘了,寧久微被降職,現在只是個前臺了。
寧久微坐在桌后,正低著頭玩手機,聽到腳步聲急忙收起手機站起來。
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總經理了,以前那些管制的人時不時就找茬,再不小心給寧嶼白。
寧嶼白一向對所有員工都嚴格,哪怕是親妹也沒有特例,已經罵了好幾次。
這一抬頭,就看到害淪落前臺的罪魁禍首,頓時氣不打一來。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深空用升職都留不住的優秀員工嗎,你不是看不上深空這座小廟嗎,結果到了大公司不照樣是個普通職員。”
怪氣,語氣極盡挖苦諷刺。
“哪里能比得上寧總,從總經理做到前臺,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大老板的妹妹親自來察民了呢。”姜黛淡淡回懟。
寧久微氣得膛起伏,眼睛瞪著,“你到底來這干嘛?”
“我昨天收到一條消息約我去一個廢棄倉庫,結果就被綁架了,手機里的短信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這事跟你有關系嗎?”姜黛目瞬間變得犀利,灼灼地盯著。
寧久微微微一怔,隨即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姜黛,你還真是會聯想啊,憑什麼就覺得跟我有關系?我看你是被綁了腦子也糊涂了吧。”
姜黛上前一步,盯著的眼睛,“寧久微,別在這兒跟我裝蒜,整個瑰城,跟我有過節又有手段做出這種事的,除了你沒別人,我已經報警了,很快警察就會來把你帶走。”
寧久微眼中閃過一慌,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姜黛,你可別口噴人,我是不喜歡你,但還不至于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說不定是你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隨便哪個都有可能對你下手,別什麼臟水都往我上潑。”
姜黛不聲,“你就繼續吧,有什麼話跟警察去說。”
寧久微心里“咯噔”一下,臉上卻依舊強,“沒有證據就跑到我這里口噴人,你小心我告你誹謗!”
姜黛冷哼一聲,“行啊,盡管去告。”
寧久微余瞥見一抹高大影正朝這邊走來。
眼珠子一轉,突然傾靠近姜黛耳邊,低聲說,“你跟你母親果然一個德,你母親死了丈夫還不安分,一把年紀了還想去勾引有錢男人,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都是婦。”
眼神帶著挑釁看了一眼。
姜黛不清楚為何突然轉變話題,閃過的一疑瞬間被憤怒取代,敢侮辱母親,也配?
揚起手,甩了寧久微一掌。
寧久微手捂著臉,眼眶通紅,委屈的控訴,“學姐,你怎麼能打我呢?綁架這事真不是我干的啊,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腳步聲漸漸靠近,修長拔的影走到姜黛邊停住,眼神來回掃視著這兩人。
姜黛頓時知道寧久微剛剛那出戲的目的了,嗤笑出聲。
寧久微跑到傅淮之邊,手抱住他的胳膊,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他,雙眼紅腫,角微微下撇,聲音帶著明顯的哽咽,“淮哥,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學姐,跑來這里找我麻煩,把我打得好疼啊。”
姜黛惡寒,皮疙瘩都起來了。
傅淮之手拂開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冷峻的目直直盯著,語氣冷淡,“真的不是你唆使人綁架姜黛嗎?”
寧久微被他質疑的語氣問得心里一,面上依舊十分委屈,眼里蓄滿了淚水,“淮哥,你怎麼能懷疑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陪在你邊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傅淮之心中雖然還有疑慮,但看著那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又想到這麼多年的相,一時間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聽到他們兩相多年,姜黛眼一暗,沒有心思繼續待下去了,轉準備離開。
傅淮之拽住的手腕,“這件事我會再查清楚的,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僅憑猜測就定的罪。”
姜黛冷笑,“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去查的,就不勞煩傅大律師了。”
說完,姜黛使勁出手,頭也不回地轉走了。
寧久微看著姜黛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恨意,可當看向傅淮之時,又立馬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
“淮哥,你看姜黛……本就不相信我,還這麼說我,我心里好委屈呀……”
特意歪了歪臉,讓傅淮之能更清楚得看到臉上的紅腫。
傅淮之卻沒有理會,“這件事最好跟你無關,否則,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說完轉走了。
寧久微臉變得煞白,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手心里。
他還是維護姜黛那個賤人!
還好,早就把所有的痕跡抹去,就算是福爾斯來了也查不到證據。
真是可惜了,就差一點姜黛那個賤人就會被賣進十萬大山,竟然讓逃了。
寧久微眼里浮現濃郁的恨意。
下一次,不會再讓姜黛逃。
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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