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給姜黛,給沈晏一個代。
否則,沈氏集團可不是吃素的,還有傅淮之……
雖然傅淮之到現在為止都沒給他發過消息,可越平靜,越表明底下掩藏的波濤有多洶涌。
他不給出令人滿意的代,傅淮之那只老狐貍只怕要跟他翻臉,那男人可沒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還有那群早就對久微占著總經理位置不滿的高層,這回直接拿住了把柄,明里暗里以“德不配位”的理由要求撤職。
久微,你都干了什麼!
“寧總,我今天來找您,第一件事您已經知道了,我需要一個代。”
姜黛從沙發上站起來,出聲打破了辦公室凝滯的氣氛。
“第二件事,我要辭職。”
寧嶼白目落到上,面震驚,“什麼?你要辭職。”
姜黛微微頷首,“很謝公司對我的賞識和栽培,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想我該離開了。”
寧嶼白擰眉,“是因為周六的事嗎,姜黛,這件事確實是久微的失職,沒有保護好員工,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代和補償。
“補償就不必了,我只希失責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姜黛淡淡道。
聞言,寧久微很不服氣:“和我有什麼關系,是黃要德酒后失德對你手腳,我……”
“閉。”寧嶼白沉聲打斷。
寧久微心里不服,但是不敢再多。
寧嶼白的目重新落到姜黛上,“我會撤銷寧久微的總經理職位,降為普通員工,升你為部門主管,這樣的懲罰和彌補,你滿意嗎?不滿意的話,還可以再商量。”
作為老板,寧嶼白的態度算得上平易近人了。
姜黛有點驚訝,寧久微要降職在的意料之中,就算寧嶼白想包庇,也不會答應,照樣有辦法讓寧久微付出代價。
但是沒想到寧嶼白竟然要升的職。
估計是看在沈晏的面子上吧,擔心被沈晏找麻煩。
畢竟寧家在瑰城的背景遠比不上沈家。
寧久微一聽降職,立馬炸了,“哥,你要撤銷我的職位?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忘記媽媽去世的時候怎麼說的了嗎,要你好好照顧我,讓我永遠開心,你……”
“閉。”寧嶼白語氣很兇,“再多說一個字你就給我滾出去。”
“哥,你不疼我了。”寧久微眼淚奪眶而出,卻不敢再說別的話。
姜黛全當沒聽見他們兄妹的對話,淡淡道,“很謝寧總明辨是非,升我為主管就不必了,我已經做好了決定,您不必挽留我。”
何況,已經和海盛的人力總監見過面,已經答應跳槽了。
寧嶼白開出的條件確實人,但是深空畢竟姓寧,就算寧久微被降了小職員,誰知道會不會哪天就恢復原職。
還是那句話,不怕跟寧久微斗,但是這些爭斗很沒有意義只會耽誤前進的路。
見說不,寧嶼白皺眉,“你真的想好了嗎?”
姜黛道:“嗯,已經考慮好了。”
寧嶼白無奈,“那好吧。”
“沒有其他事的話,寧總,我就先出去了。”
經過寧久微旁時姜黛和對視一眼,寧久微狠狠瞪,“我被降職,你滿意了吧。”
姜黛垂眸,毫不示弱地盯著,“這是你應得的懲罰,周六的事究竟是黃要德酒后失德,還是你蓄意為之,你心里清楚。”
寧久微目閃了一下,有點心虛,“我說了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沒用,你自己反抗不了,關我什麼事。”
姜黛瞇眼,突然笑了,低聲音道:“是嗎?那如果你遭遇同樣的事……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沒用,反抗不了。”
的目有些森,一寒意頓時從腳底爬上寧久微的背脊,“你想干什麼,我警告你,你敢對我做什麼,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寧久微聲音有些急促,虛張聲勢地道。
姜黛冷笑一聲,沒再說什麼,走了。
寧久微心里慌得不行,姜黛不會真的要報復吧?
應該不會的,不管怎麼說,都是寧嶼白的親妹妹,姜黛和他老公關系又不好,說不定快離婚了,沒了沈家撐腰,姜黛就是拔了的凰不如,肯定不敢報復的。
思及此,稍稍心安。
平復好心,踱步到寧嶼白邊,抱住他的手臂,“哥,你真的要降我的職位嗎?”
還是想再爭取一下。
寧嶼白拂開的手,冷冷道,“姜黛是沈晏老婆,在深空還是在你的手底下出事,你以為沈晏會善罷甘休?飛魚那邊連夜開除了黃要德,高層親自登門道歉,沈晏還是出手整治了飛魚,幾個項目都斷了合作,損失不小,至于深空,要不是沈晏看在姜黛的面子上,我又提出了讓他滿意的解決方案,你以為深空還能這麼平和?”
“你的解決方案就是降我的職嗎?”
如果只是這樣,那倒還好,以后總還有升回去的機會。
寧嶼白的話卻毀滅了的好想象,“我告訴他,你會被降職,去做前臺,不會再有晉升的機會。”
“什麼?”寧久微滿臉震驚,“哥,你讓我去做前臺?”
可是寧嶼白的親妹妹,怎麼能去做前臺那種不流的職業!
況且還做過總經理,卻淪落到去做前臺,都不敢想象會有多人在背后笑話。
寧久微哭了,“哥,我不要做前臺,我不要!”
“你還有臉哭。”寧嶼白臉沉,“姜黛是淮之的前任,你故意算計的是不是?要不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你參與其中,你以為只是做前臺這麼簡單嗎?整個深空都會被你連累,蠢貨。”
寧久微被罵得收住哭聲,結結道,“哥,我,我真的沒有。”
“行了,從今以后你給我安分點,再惹事,我就把你送去國外。”
寧嶼白一向嚴格,哪怕眼前的人是他的親妹妹。
寧久微害怕了。
但不甘心以后只能做一個前臺,要萬眾矚目,要權利,要高高在上,前臺算什麼東西。
可是該怎麼辦?
對了,找淮哥幫忙。
淮哥那麼厲害,淮哥出面的話,沈晏肯定會給面子的。
轉頭就去找傅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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