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才說完后,電話這頭的南梔直接就氣笑了,這些話這種事,也確實是許瑤瑤能夠做得出來的。
許瑤瑤被轉手賣了很多次,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大,一般的事,本就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耗自己。
就算是自己的錯,無理也要變有理。
這種人你和講道理,和你耍流氓,你和耍流氓,和你拼老命。
也就是大家所說的,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
許瑤瑤無所畏懼,所以反而讓趙啟才不知道該怎麼招架了。
趙啟才這會兒是真的后悔啊!他惹誰不好,為什麼偏偏惹到了許瑤瑤這種油鹽不進的潑婦。
那一口痰,殺傷力真是大啊!
“南總,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一把年紀的老人了,本來可以面的老去,現在弄出這麼個事。”
趙啟才聲音又懊悔了幾聲,“許瑤瑤這麼鬧,丟的也是許氏的臉啊!就不怕影響許氏的票嗎?”
“許瑤瑤手里沒許氏的份,自然不怕。”南梔了眉心,這件事,就……很難評。
“我會找人來許氏一趟。”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去和商量一下。”
“我會給許瑤瑤和許總打電話,暫時讓許瑤瑤別鬧。”
“行,那南總我就這邊就靠你了。”
“現在許庭國還不讓我走,許瑤瑤又一直在發瘋,真的就很嚇人。我活了一把年紀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潑婦。”
南梔有些好氣,又覺得好笑,角扯了扯,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我馬上給許庭國打電話。”
“哎,好。”
南梔掛斷趙啟才的電話,馬上就撥打了許庭國的電話,電話通了之后,好一會兒才被人接通。
“喂,許總。”南梔聲音清冷淡漠,“你可以讓許瑤瑤停止鬧劇了。”
“南梔,你還有沒有良心,你還是不是人,瑤瑤了這麼大的辱,現在心理崩潰,已經不想活了,你不但不幫著自己家人,還要說瑤瑤是在鬧。”
許庭國憤怒厭惡的聲音傳進耳里,“就算我們之前讓你離開許家,惹得你心里不滿,你也不能這麼幫著外人對待自己的妹妹。”
“許總,我們之間早就斷絕關系了,我現在姓南,不姓許。你們不是我的父母,許瑤瑤也不是我的妹妹。”
“我現在是以最大東的份命令你,管好你自己的兒,停止這一場鬧劇。”
“許先生,你和我打什麼牌,我現在是命令你,不是和你商量,更不是在求你。”
“如若你堅持要讓許瑤瑤鬧下去,影響到許氏的票,那我會和說,把你手里的份給收回來。”
許庭國臉大變,“南梔,你敢!”
“許總大可以試試,看看我敢不敢。”
南梔聲音冷了幾分,“許瑤瑤自己先出言不遜,趙董不過是以長輩的份教訓一下。怎麼,許瑤瑤一個沒有經過正規程序進公司的人,為公司的元老,還教訓不得了。”
“還有許總你,以公謀私,你私自讓許瑤瑤進公司擔任高層職位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
“許總是真的以為,許氏就是你的天下了麼!”
“許總,不要我把事做絕了。”
南梔的話,氣得許庭國臉一陣青一陣白,不等他破口大罵,南梔冷若寒霜的聲音再次傳來。
“許總,恕我說話難聽,你不想你和許夫人做的那些骯臟事被人知曉,就乖乖把許瑤瑤帶走。”
“你——”許庭國倒吸一口冷氣,好一會兒之后,他才咬牙切齒地開口:“行,我現在帶走瑤瑤,不讓鬧,但是趙啟才辱瑤瑤的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趙啟才手里的份,必須賠償給瑤瑤做神損失。”
“還有你南梔,我們養了你二十年,到頭來,你就是這麼對我們的,瑤瑤再怎麼說,也算是你的妹妹,你不幫著自己的家人,去幫個外人。”
“我真是養出了好一個白眼狼。”
“許總,這些話你騙騙自己也就得了,別以為真的說多了,就是事實了。”南梔冷笑出聲:“你們養了我二十年,真的是養了我二十年,而不是拿我當了二十年的活包嗎?”
“許總,需不需要我提醒你,為了給馮雅丹輸,我多次差不多就死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要說白眼狼,許總和許夫人,又怎麼不是兩個絕世見的白眼狼呢!”
“你——”
“嘟嘟嘟……”
許庭國還要開口謾罵,南梔就掛斷了電話。
“好你個南梔,雅丹和瑤瑤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養不的白眼狼和小賤人,讓你給你媽輸,那是瞧得起你。”
許庭國罵了幾句,到底還是害怕南梔把他和馮雅丹之前做的一些事說出去,于是走上前,抱住了還在大哭大的許瑤瑤。
“瑤瑤,夠了,別鬧了。”
許瑤瑤用力掙扎著,卻在沒人看到的角度低了聲音,“爸爸,我不鬧怎麼拿到趙啟才那個老東西手里的份啊!”
“現在不鬧,下次就沒機會了。”
“南梔打來電話威脅我了。”許庭國氣得直咬牙,“今天不能再鬧下去了,你現在裝暈,爸爸送你去醫院。”
“聽爸爸的。”
“真的把急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好。”
許瑤瑤心里不甘,但是看到許庭國眼底的戾氣和不耐,還是聽話地裝暈了過去。
許庭國大喊著“瑤瑤”,一邊抱著離開了天臺。
趙啟才和林振東在一旁看著,兩人面面相覷,隨后也跟著離開了天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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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帝都,南梔掛斷電話后,去敲了薄夜寒的門。
薄夜寒開了門,“有事?”
薄夜寒臉還有蒼白,臉上的掌印倒是消了不,南梔扇了他耳,但是也給了他藥膏。
就算是……打個掌給顆糖?
南梔看著他,有些遲疑地開口:“薄先生,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薄夜寒沒想到也會來求自己,但也還是開口了,“什麼忙?”
南梔抿了抿瓣,“我需要薄先生你假扮一下我男朋友,去見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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