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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67.第167章 橋蕤之請,兄弟鬩牆

眼見橋蕤送來的請柬,秦瑱便知這多半是想讓他去相親。

因爲他還記得之前剛出兵的時候,橋蕤就曾經探過他的口風,想要他娶下其侄

說實話,秦瑱作爲一個男人,雖不沉迷酒,卻也喜歡

更別說橋蕤的侄,還可能是傳說中的大小喬了!

即便不好,他也想去看看這兩個妹子長什麼樣。

但現在這個時間點不太對,因是他剛皖縣,還未穩定局勢。

而且他晚上還得備宴宴請諸將,這個時候做客,不太妥當!

不過對於橋蕤的好意,他卻也是心領的,當即便在橋蕤送來的木牘上回了一個:

“今方城,諸事繁冗,且待兩日,再行上門拜會!”

如此回覆之後,他便讓人送到橋蕤府上,又開始理了各項事務。

一般新定城池,都需要清點府錢糧狀況、戶籍人口,還有俘虜問題。

經過昨夜一戰,他們麾下兵馬折損將近六百,陳策麾下兵馬折損超過千餘,可俘虜卻有五千多兵馬!

也是袁爲了防備孫策,給劉勳添了不兵馬。

小小一個廬江,水軍加上陸軍,總數將近三萬。

除去劉勳此次出戰帶走的兩萬人,城尚有七八千之多。

而後大戰一起,陳策和梅負責攻取城門,橋蕤領兵在外策應,裡應外合之下,直接便將城池奪取。

由此導致他們的傷亡反倒和劉勳的傷亡相近,使得俘虜極多。

對於這種況,他自是已經習以爲常。

但以往類似理俘虜之事,他都是定下一個章程,老劉自己理。

而這一次他爲主將,便需要親自理。

一系列事務忙下來,便到了傍晚時分,又有親衛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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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宴會已經備好,諸將也已至於府!”

聞得此言,秦瑱便將手中筆放下,站起了個懶腰道:

“即已備好,便即備車出發吧!”

言罷,他就在一衆侍衛的護佑之下,行出了居所。

由於劉勳家小尚在,他爲了避嫌,並沒有住郡府,反倒只是暫居郡府之側的一小院。

院落不大,防衛卻十分嚴,並無下人伺候。

這也是秦瑱打仗的慣例,每到一個陌生城市,他都不會太過鋪張,就是爲了防備刺客。

而在這皖縣城更是,劉勳本人好養士,他可不敢毫大意。

出得院落之後,他便登上了車駕,朝著郡府方向行去。

這亦是爲了安全考慮,即便距離再近,他也不會步行前往,基本都是車接車送,直到進府中,方纔下車。

這樣雖然不太自由,卻可以防止刺客暗箭傷人。

如此繁瑣的作之下,秦瑱總算到了郡府之,剛一堂,便聽一人通報。

衆人一聽此言,便紛紛站起來行禮。

秦瑱負手而進,至得諸位,便即笑道:

“諸位不必多禮,吾亦不喜此道,只管座便是!”

衆人聞言,方纔敢坐下。

一眼去,此時在座之人有橋蕤、梅乾、陳策、梅、董幹、周條、寇才,以及劉勳麾下郡文武。

其中自也沒什麼歷史名人,秦瑱只是匆匆見過一面,大都不識姓名。

不過他終究是主家,當下端起杯來依次領頭敬了三杯,隨之便即謂衆人笑道:

“瑱不勝酒力,然今諸位於此,正值大樂之時,休要多慮,且自飲之!”

衆人見狀,自也笑著,便即開始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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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橋蕤、梅乾等人還頗爲文雅,陳策、梅、寇纔等人卻是大喝特喝。

因爲這個時代喝酒的機會屬實不多,更兼劉備軍酒。

似陳策梅等人都憋了許久,如今赴宴,自是要先飽口腹之慾。

不過這三人一喝起來,秦瑱便是眉頭一皺。

心想梅、寇才二人還好,現在多喝點,等會手之時可以麻醉。

你陳策一個沒事人,和這兩貨牽扯什麼!

可別混上幾天,也被梅帶壞了,可就枉費了他一番苦心了。

而他正在觀察之時,卻見一人起笑道:

“諸位噤聲,吾有一言,告秦君!”

衆人聞之,自是紛紛停下作。

秦瑱見此,心想自己這回就是想先灌梅點酒,好私下行事。

以往施計都頗爲順暢,怎麼如今還有這等曲?

思慮及此,他又朝說話之人看去,只見其人微胖長鬚,著華麗。

他記得這是劉勳麾下功曹,乃是城大族李氏家主,喚作李程。

在他們奪取皖縣之後,劉勳的門客還自抵抗,城吏卻是十分識相,沒有毫抵抗。

因而對於這些人,秦瑱印象還行。

見其發問,秦瑱不由開口道:

“不知先生有何事教我?”

而他話一說完,李程便即須笑道:

“秦君無須如此,在下也無他事,只是曾聞秦君從蔡中郎學於吳會之地!”

“實則當年中郎南下之時,亦是我廬江座上之客!”

“昔日在下會得一面,至今神往,難以忘懷!”

“今見秦君在此,亦思往日蔡公風采,在下聽聞秦君深得蔡公之傳,及今樂時,敢請秦君賦詩一首。”

“一則以表我等極樂之,二則我等也可藉機仰慕秦君之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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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瑱詩賦寫得好,這是天下皆知的事

此事由來,自然也得從他求學之路說起。

畢竟他當年份低微,即便上門求學,也難蔡邕之眼。

於是秦瑱就想起了諸多穿越者前輩起家之法,做了一陣文抄公。

由此不僅得蔡邕門下,自也換了一個才子之名。

後來進麾下,老曹也是一個詩之人,隔三岔五就拉著秦瑱寫詩。

一來二去,到使得秦瑱詩賦之名越傳越廣。

只是後來隨著他南征北戰,嶄頭角,文名才漸漸被人忘。

秦瑱本來還以爲這貨要說什麼,結果聽來聽去,直到最後,竟是拍馬屁來了!

一時間,若是其他時候,他倒是不介意抄上一首,可現在他卻沒心

正在思慮該怎麼拒絕,衆人卻是開始起鬨道:

“早聞軍師詩賦之名,今日卻是當得一見!”

“敢請軍師賦詩一首,也好讓吾等瞻仰一番。”

尤其是陳策梅等人像是喝得大了,竟是連連起鬨!

秦瑱見狀,自顧自的端杯一笑道:

“若是平日,諸位盛如此,吾自當厚賦上一首,然則今日吾微恙,兼之飲酒,卻是不好獻醜!”

“不過我見諸位幹飲自也無趣,聞聽府養有一批舞姬,正可喚來助興!”

說著,他拍了拍手,便讓人將劉勳養的舞姬給喚了出來,又當場跳舞助興。

似李程這種人無非是想借機給秦瑱示好,見秦瑱不願,自也不再央求。

而其餘人等見得此狀,自是欣喜不已。

男人嘛,多好酒,尤其是這羣整日出死的武將,更喜此道。

隨著舞姬一出場,衆人酒興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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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陳策這種山大王,自是看的兩眼發直。

而梅更甚,看著舞姬曼妙的姿,但覺渾燥熱不堪。

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兒就有了醉意。

秦瑱見得此狀,便是暗自點頭,藉故離席,又將梅乾喚出,吩咐了幾句,便準備離場。

可他還未上車,又聽一聲呼喚。

回頭一看,正是橋蕤跟了出來。

見其如此模樣,秦瑱便笑道:

“此間正樂,橋將軍不去飲酒,何故尋我?”

橋蕤見狀,自是須一笑:

“因末將見軍師離席而來,便知軍師去,故來相請!”

“不知軍師可還記得在下昔日之諾?”

秦瑱見其問起,頓時搖頭一笑道:

“此事吾自知之,然則事務繁忙,正待日後登門再見!”

“將軍何以之甚急也?”

他知道橋蕤想結他,可現在這個頻率也過於了一些。

雖說他不討厭,卻也不太喜歡。

但橋蕤見此,卻也搖頭笑道:

“軍師誤會矣,非是末將急切,實是我見軍師今夜未曾歡飲,可見心中有事!”

“若是末將未曾猜錯,必是軍師今夜行除賊之事。”

“我雖不知軍師如何安排,卻也知軍師心中不快。”

“正巧末將也無心飲宴,索來邀軍師一道還之,飲上幾杯茶湯,也好做個伴來!”

秦瑱見他說的誠懇,心想橋蕤這老哥格倒是不錯,如此誠摯邀請,確實可

而事也正如橋蕤所言,終究做的事不太彩,他自也不怎麼好

有個人陪著喝上幾杯茶,卻也不錯!

如此想著,他自也應了橋蕤之邀,一道朝著府外行去。

而在這時府,氣氛已然越發熱烈。

隨著酒意上頭,又見當前,衆人自是有些口乾舌燥,只得繼續飲酒降噪。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衆人才發現秦瑱和橋蕤已經離席。

見得此狀,還是李程起道:

“秦君即去,我等自也當還家,要不此宴便散罷!”

他一說話,衆人自是紛紛應諾。

獨有梅幾人還在不滿,觀表演。

面對此狀,別人自然不敢多說,梅乾卻是起喝道:

“如今軍師已去,彼等舞姬皆是良善之,爾等強留於此,又何爲?”

“且自散去,休要多言!”

他一起,一衆文臣自是紛紛散去,唯獨陳策梅等人罵罵咧咧。

可終究已然醉倒,自是無力反抗。

衆人三三兩兩行出府外,又自分散而去。

被寇才攙扶著,一路出府,還自罵道:

“兀那潑才,真當吾懼了他,且容他猖狂,待吾日後領功高升,看他又是何等下場!”

寇才也是醉的厲害,聞言急忙附和道:

“賢弟此番領了大功,來日自不懼他!”

二人如此說著,任由麾下領路前進,如此行了許久,忽到一院中。

見狀,便即喝道:

“此又是何,爾等莫非令我去了別人家?”

寇才聽著,擡頭一看,迷迷糊糊卻道:

“卻是像是郡府院!”

他乃是劉勳門客,自也到過劉勳府,頗爲悉。

而梅一聽,自是奇異道:

“當真殺才,領路都不會領,卻將我等領到此等境地!”

“來人,來人,扶我回府!”

他連聲呼著,卻不見一人於此,剛想大罵,便聽一怯生生的聲響起道:

“屋外是何人在吵鬧?”

此聲卻是劉勳之妾發出,乃因秦瑱設計,並未通報,此時夜間聽得有人在外,故而驚懼。

不說話還好,這一聲呼喚,倒是把梅的骨頭都了。

已是許久沒人,憋著邪火。

又兼方纔見得舞姬跳舞,自是無釋放,此時一聽這話,便回道:

“夫人莫慌,吾喚梅,誤此地,卻無心相擾!”

話雖這麼說著,他卻一步步朝著屋子行去。

可才走兩步,便被寇才拉住道:

“賢弟不可,此乃劉勳之妾,不可辱也!”

他雖醉上心頭,卻還有一分清醒。

但梅卻是上心頭,當即掙,大呼小道:

“便是劉勳之妾,又能如何?今劉勳已敗,又有何人護?”

“我有大功在,求一子,尚不可得乎?”

言罷便已控制不住,幾步上前,一下將門撞開,便見其中躺著一妙齡子。

見狀,自是口乾舌燥,上前便行事。

可就在這時,忽聽一聲怒喝道:

“此乃郡府重地,軍師嚴令不得進,誰敢擅闖?”

此聲一,到把梅嚇得一跳,但一想到自己功大,回頭便罵道:

“吾乃劉使君麾下校尉梅,誰敢進來?”

他話還沒說利索,便見幾個軍士快步而來,一言不發,一把抓著他頭髮便朝院外拖去。

此時醉的全麻痹,但一接地下,卻是驚醒過來,忙大罵道:

“爾等何人所部,安敢如此待我?”

而那些軍士聽著,卻是一言不發,好似拖條死狗一般,一路將梅拖出院外。

沿路不石頭磕,卻讓梅連連。

直到此刻,他方知事不尋常,忙道:

“爾等到底何人,我要見軍師,我要見軍師!”

然而無論他怎麼喊,軍士都不停止,直到一個悉的面容出現在他面前。

見到此人,梅頓時大喜道:

“兄長,救我,不知彼等何人,竟敢如此待我!”

他央求之人,正是梅乾。

但此時的梅乾卻已經沒了往日和善,只是冷笑道:

“若讓汝見得軍師,豈有吾之命?”

言罷,他就看向了一衆軍士道:

“此地軍師嚴令進,該如何置,爾等當知!”

這些士卒本就到了梅乾指使,此時一聽,當下拔出刀子,一刀刺了梅膛。

而梅直到被捅,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只得大呼大,言說要見秦瑱。

衆軍士見其吵鬧,紛紛拔刀上前,便是一頓砍。

不一會兒便將梅砍死當場。

殺了梅之後,梅乾又看向了遠已然呆滯的寇才,隨之又道:

“此人卻也不當留之!”

士兵聞言,又朝寇才殺去,不一會兒,便將二人接連殺死。

獨留梅乾看著二人首,一臉冷漠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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