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穿越時空 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64.第164章 劉勳之死,孫策來襲

《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64.第164章 劉勳之死,孫策來襲

且說劉勳中了秦瑱之計,意圖奇襲浚道,卻被魯肅算計一番,兩路皆敗。

面對秦翊和陳章兩路夾擊,敗退而走,才及巢湖邊緣,又被魯肅伏擊。

連番大戰,連行十數裡,好不容易出戰局,已是形容狼狽,冠不整。

至於巢湖東岸,又有一水攔路,河道甚寬,夜幕之下波粼粼。

原來此水正是巢湖江之口,後世因爲地理變化,水道已無。

可在這個時代,水勢卻是不小,兩岸相隔甚遠。

看著此狀,劉勳思慮自己水軍便是由此而上,眼下河道上卻空無一,一時悲從心來,痛哭流涕道:

“我等還說此來劫去劉備錢糧,便由此水而去!”

“若是耿齊得手,船隻必在此接應,如今空餘此水,不見其船,可見我軍水軍已中敵軍之伏!”

“此去廬江,百里之遙,又無船隻,此河攔於此,正該吾命休於此地!”

其麾下衆人見其哭泣,自是紛紛抹淚不止。

然則劉勳養士,卻頗得人心,見其這般喪氣,便有一門客上前道:

“眼下我軍尚有數千兵馬,豈可言棄!”

“此通江,河道甚寬,且沿北而進,尋得那等水淺河窄之地,泅渡過去便是!”

他這一說話,劉勳又搖頭泣聲道:

“莫說如今冬日,泅渡過去也難退軍,便是我等後方亦有追兵。”

“敵軍此番我前來,不知埋伏多兵馬,由此一路北進,若是再遇敵軍兵馬,我軍如何抵?”

那門客見狀,又是一嘆,卻有一人出列道:

“主公所慮無非追兵,我等主公之恩,正是報答之時!”

“吾觀此河大軍難渡,只護主公過去,卻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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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可自先去,沿河尋一漁民之家,取船渡江而下,我等自爲主公領兵北上。”

“若能泅渡過河,我等便領軍與主公於襄安相會。”

“若我等遭遇敵軍埋伏,也可吸引敵軍追兵,以掩護主公暫離!”

劉勳聽得此言,一時思慮利弊,面犯難道:

“如此行事,豈不是至諸位於險地?”

而衆門客見狀,卻是紛紛出列道:

“我等願爲主公赴死!”

劉勳見之,心中不已,正想說話,卻見一人來報道:

“主公,敵軍已經追至我軍後方,據此不到五里!”

原來是魯肅等人一路追擊,因未見劉勳首,又兼有河道攔截,故而一路追擊南下,將劉勳留在九江。

此時追兵至於後方,雖然還有五里,卻也只是兩刻便會抵達。

衆門客聽此,均是臉大變,紛紛跪請劉勳上馬。

劉勳見之,也知急,無奈之下,翻上馬,告衆人曰:

“吾自去也,諸位保重!”

言罷帶著百餘親衛南下而去。

衆門客見之,紛紛對視一眼,喝令兵馬北上。

如此才及三刻,後路追兵又至,兩方廝殺一陣,大量士兵被攔於東岸,唯有量士兵過河。

結果這些人才渡過河岸,便見西邊林中殺出大量兵馬。

這一支兵馬又是趙雲所領,足有萬衆之多。

見得此地還有埋伏,衆門客紛紛舉兵死戰,與趙雲領軍戰在一

直到最後一人死盡,方纔停下了戰端。

趙雲得勝之後,見無劉勳蹤影,又忙令麾下尋找,終於尋得一士卒問話,方知劉勳已然南逃。

趙雲心想這江岸之上,沿途百里,劉勳人,又從何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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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索不再追擊,領軍南下,自取襄安城去了。

而劉勳這邊,領百騎南下之後,便沿路搜索船隻,好不容易尋到一戶漁人之家,方得一條小船。

又懼漁戶通風報信,遂令麾下殺其一家老小。

得其家中,就著魚湯粟飯吃了一頓飽腹。

才至天亮,心想如此下去必被追捕,索令麾下散出,自尋船隻。

如此到了傍晚十分,便聽麾下來報,言說昨夜兩軍大戰一場。

他麾下所部兩路中伏,已是全軍覆沒。

劉勳聞言大慟,放聲哭泣,謂左右道:

“此次我領兵兩萬至此,已是全軍覆沒,東邊有伏便罷,西邊還有伏兵。”

“可見吾中秦瑱小兒調虎離山之計!”

“此人狡猾至此,廬江如何能保?”

左右聞言,皆是放聲大哭。

若是兵敗,他們還能接,可現在老家被破,他們家小皆陷於敵軍之手,自是傷心不已。

唯有其中一個毫無牽掛的孤寡漢子見狀,忙道:

“如今劉備兵壯,兼之秦瑱用兵了得,我等無路可歸,不妨南下投靠孫策!”

“眼下孫策與劉備惡,又與將軍故,必然庇護。”

“待至孫策麾下,再讓孫策遣人北上,要回我等家小,也甚方便。”

“不然幹在此著急,若被那等急於求功之人發現,我等將死無葬之地矣!”

劉勳聽著,思慮片刻,只得點頭同意。

實則他是想要北上投靠曹的。

畢竟他和曹乃是昔日好友,若投曹,也能得到重用。

可現在北面到都是劉備兵馬,相對來說,南投孫策更爲穩妥。

如此同意之後,他又等到夜間,聚集麾下之人,駕著漁船沿路南下,越過江面,直抵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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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城門令之後,自報姓名,又讓其人前去通報。

然則劉勳哪裡知曉,此刻的春谷已被太史慈所據。

因是當日太史慈奪了宛陵、涇縣之後,便即招兵買馬,後收到了劉備之令,讓他聯結祖郎。

太史慈思慮麾下並無策士,便請蔣幹這個聯絡人前去出使。

他自己則是繼續在此練兵備戰。

爾後收到秦瑱信件,讓他配合攔截劉勳後路。

太史慈心知秦瑱乃是劉備軍師,不能怠慢,於是又親率兩千兵馬奪了春谷縣。

可等他取了春谷得城,才發現此次多半撈不到什麼功勞。

因爲秦瑱謀劃劉勳,必然是在江北手。

讓他佔據此,唯一的作用,就是防備劉勳南下。

可照他想來,秦瑱在北面東圍西堵,鬼知道劉勳會逃到什麼地方去。

即便南下投靠孫策,也未必會直奔春谷。

人家是靈活的,他在此按兵不,如何能撈到功勞?

想到此,他便覺一陣沒勁。

但話雖如此,爲報劉備之恩,他還是安心在此等候。

結果這天夜裡剛一睡下,便聽麾下來報道:

“城外有一人,自稱是劉勳來投,見將軍!”

太史慈聽此,頓時一蒙,急忙翻起來道:

“汝言誰人來投?劉勳?”

那小卒見之,忙點頭道:

“正是劉勳在外!”

太史慈聽著,猛然翻下榻來,神道:

“劉勳在外,帶有多人馬?”

可小卒聞言,便是一異道:

“只有百騎!”

太史慈見狀,一時狠狠揮了揮拳,笑道:

“若是劉勳本尊,正是自尋死路!”

“傳我將令,速讓爾等城,讓我親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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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他便喝令小卒傳令,自己則是披掛都來不及穿,提著長槍弓箭便行出府來。

才至中庭,便見太史一臉欣喜的行來道:

“父親,孩兒聞聽劉勳領兵至此,不知是否屬實?”

“你消息卻是靈通!”

太史慈見狀,須笑道:

“前聞秦瑱讓我候兵在此,吾還道此人擔憂太甚,劉勳未必南下。”

“如今看來,此人佈局之能,當真了得!”

“說讓劉勳至此,劉勳便至此地,正是與我大功一件!”

太史本來就聽蔣幹吹了許久的秦瑱,現在聽之,便即笑道:

“可知子翼兄並非妄言,這位軍師真有神機妙算之能!”

當下兩父子一合計,便都行出府,朝著城門方向行來。

而這時,劉勳在外被凍了許久,一時暗道城守將無禮,來日見了孫策,必要責令懲戒。

好不容易被放,卻見守將還未抵達,不由問道:

“爾等守將何人?怎的還未至此?”

可他一問話,卻見守門士兵將頭一撇,並不搭理於他。

見得士兵如此,劉勳再度暗道:

“孫策小兒麾下不當如此!”

“便是新募兵馬,也當知我名姓,見我來投,自當尊重。”

“何以一言不發,莫非有詐?”

念及此,他心中暗驚,又見周圍士兵皆持刀兵,目,一時心中大駭,忙開口道:

“且開城門,我要出城!”

面對他的話語,城門令冷笑道;

“即城中,何不見過將軍再走?”

劉勳見其面不善,忙道:

“爾等將軍到底何人?”

城門令見他這般,便知其人醒水,當即咧笑道:

“也好讓汝死個明白,我家將軍乃是太史子義,太史將軍!”

話止於此,他冷聲一喝道:

“與我拿下此人!”

劉勳見之,自是面大變,當即拔刀與衆人戰在一

正值此時,太史慈策馬前來,一見此狀,便大笑道:

“劉勳小兒,往何?”

笑聲之中,他便即撥馬而來,長槍一,朝著劉勳直刺而來。

劉勳本就武藝稀鬆,那裡是太史慈對手。

一時躲閃不及,便被太史慈一槍刺中膛,死當場!

隨著劉勳一死,其麾下部衆再無戰意,當下投降了太史慈。

見其部衆僅數十人,太史慈也不願多造殺孽,索令其放下兵刃,一一綁縛。

隨後又令人砍下劉勳頭顱,準備硝制之後送劉備。

但第二天遣使之時,卻見太史請命道:

“父親,孩兒自隨父親征戰以來,未曾立功。”

“又兼如今得使君麾下,還未前去拜見。”

“父親自在此不可擅離,不如讓孩兒前去獻上劉勳頭顱。”

“如此,即可全父親之功,也可讓孩兒前去見見使君怎生模樣!”

太史慈聽得此言,自是喜道:

“吾兒如此,卻是年知事,爲父豈有不允!”

“只恐汝常年居於山中,不識禮儀,北上見過使君,反被衆人恥笑!”

太史一聽,便即保證道:

“孩兒當先去見過秦先生,我聞先生待人和善,必不會讓孩兒出醜!”

他這般說罷,太史慈思慮反正早晚都要和秦瑱打道,晚去不如早去。

現在派他兒子去見見世面,以後見到了也不會尷尬。

想了一會兒,他便點頭答應,又讓親信衆人帶著太史攜著劉勳頭顱渡江北上。

豈料太史這邊剛剛離去不久,便見一人來報道:

“將軍,大事不妙,日前孫策率軍萬餘回軍,自蕪湖經水道而至,正猛攻我軍宛陵!”

“求將軍速速回軍,不然我軍宛陵不保!”

聽得此話,太史慈猛然一拍案桌,便是大怒道:

“孫策小兒安敢欺我!

“傳我將令,立即出兵,休要讓孫策奪回宛陵!”

當下他來不及多想,又領兵出征救援宛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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