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醫生。”
“你是兒科醫生。”
小蠻腰一邊剝橙子一邊跟嚴丞一斗。
幸福……
原來可以如此簡單。
只要那個人在看你,在跟你說話,就很幸福很幸福。
溫喬無語地著手機上魷魚跟小蠻腰你一言我一語地調侃,卻沒一個正經主意,心急如焚:喂喂,你們能不能嚴肅認真點?
已經知道緣由的兩個人,一個堅持要老實告訴江遲年,一個則覺得說不得,畢竟江遲年的心眼比針尖還小。
而且這兩個人一直爭執不休。
溫喬聽得頭都快炸了,就在此時,手機響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說曹曹到。
溫喬著不停唱歌的手機,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實話實說呢?
方起顯然已經看到了溫喬的猶豫,“怎麼?我哥的電話?”
溫喬的臉有點發白。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怕他。”方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由得略帶嘲諷,“這是天生的嗎?”
溫喬還盯著手機。
“嫂子,你現在不必怕我哥了。”方起又嫂子了,不過溫喬并沒有關注這種小細節,“告訴你一件事,江氏收購了溫氏,占七份,你弟弟只兩,還有一層是其他東,但是這七份都記在你頭上,從這一點足可見我哥對你的寵,他這是耗費巨資幫你把溫氏拿下來了,溫氏名義上屬于江氏,實際上屬于你。”
溫喬震驚,“什麼?”
手機鈴聲陡然停住。
萬籟俱寂。
只有音樂聲悠悠揚揚。
方起看溫喬的表,“原來他果然沒告訴你,做好事不留名可不像我哥的風格啊,這事對他來說沒一點好,溫氏那個爛攤子每一個人愿意接手,我哥花了幾倍的心,砸了大筆錢才好不容易讓它起死回生了,而他居然沒有一點向你邀功的意思?真是奇了,看來我哥是真上你了,嫂子,恭喜你。”
之前魷魚更小蠻腰才分析說狗男人上了,但就是不信,狗男人除了工作還有人的能力麼?
不過他確實比以前花在自己上的時間更長了,當然,大多數時候還是折磨的多。
所以關于‘’的問題,從來不信。
可是此刻聽方起說‘我哥是真上你了’時,的心終于滾燙了起來,從來沒想到他會為自己做那麼多,溫氏已經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知道很難救回,而他完全可以不救,而是直接并江氏,有用的留下無用的丟下,最大程度地節約本,但是他不如此做,非要選擇最難的那條路。
手機死一般的寂靜。
江遲年沒有再打過來。
溫喬此刻腦中一片漿糊,但的意識很清楚,不能欺騙,不能。
深吸口氣,溫喬主撥出去電話,“老公,剛剛下雨我在趕路,沒聽到電話。”
那頭傳來江遲年低沉有力的聲音,“你在哪里?”
往常這個時間點他是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可今天奇怪了……
溫喬心中約浮現出不好的覺,甚至有個念頭一閃而過——
難道這又是方起設的局?
可是不應該呀,明明覺他不一樣了,不會是自己看錯人了吧?他本就在戲弄自己想要激怒江遲年!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江遲年很可能已經知道自己的行蹤了,若再撒謊欺騙只會雪上加霜!
不可!
萬萬不可。
得如實代。
方起過后視鏡打量著溫喬如走馬燈般過了一遍的臉,心頭微微沉重,是在乎那個男人的,對待他的態度分明兩樣了,是真的不想江遲年誤會。
念頭在腦海中翻滾,停頓也不過是兩秒的時間。
“我也不清楚這個地方什麼,不過我現在跟方起在一起,我們被困在大雨里走不了,今天到家恐怕會晚一點,我現在就跟李嬸說一下,讓燒菜。”溫喬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自然大方,幸好留了一手,今天正好是的生理期,狗男人也知道,無形中為自己的清白做了保障,否則方起當時約的時候也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下來。
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誰知道對方到底是人是鬼?
只見那頭停頓了下,“早點回來。”然后掛了電話。
就這樣?
沒有質問他們在一起干什麼?或者說你為什麼跟他在一起之類的?
顯然,江遲年已經知道了的行蹤,故意打電話試探。
溫喬出了一頭冷汗,幸好沒撒謊,險險通關。
更或者,江遲年已經方起跟溫家的恩恩怨怨才會如此大度沒有質問,溫喬覺得這個可能更大。
兩人呆在車著外面的雨幕。
瓢潑大雨。
溫喬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一定要想盡辦法化解方起心中的怨恨,不能讓他為埋藏在邊的不定時炸彈,畢竟江家人訌的話只會讓外人落井下石、幸災樂禍,于江家沒有一點點好,何況老爺子年歲已高,實在經不起家人自相殘殺,溫喬覺得方起對江家倒是沒有太多見,他當初回來也是想借助江家的勢力徹底打垮溫家,何況爺爺是真心對他好。
一個長時間缺的人,當遇到一點點別的好都會異常珍惜。
就算為了爺爺,他也不至于毀了江家,但是如果他太恨溫家的話,那麼他很可能拉江家跟溫家同歸于盡。
斷斷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方起,我爸對不起你跟伯母,我也是,我們溫家對不起你們,如果有什麼是我可以彌補的,我一定竭盡所能。”溫喬發自心,真的想補救,災難已經發生,過世的人已經過世了,父債子償是理所當然的事,溫喬心甘愿。
“你已經補償了。”方起清清淡淡道,“這件事,揭過吧。”
可溫喬總覺得只是磕了幾個頭遠遠無法彌補一條人命的罪過,“可是……”
“過來。”方起打斷。
“啊?”
“過來。”方起示意爬到副駕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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