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幾名殺手悄悄出現在上淵住。
等上淵死了,自己就是唯一的皇!上文州眼中閃著奇異的,這是離那個位置最近的一次。
上淵不是太好幾年了,守衛也是大不如前,殺手的目標明確,這邊的人手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
幸好劉昭來的及時,三下五除二把殺手通通解決。
“是我那皇妹吧?”上淵肯定的問。
劉昭點頭,上文州守了幾年皇陵,手中的人手也沒有多,都不用細查就暴出來了。
“就我們姐妹二人了,還要自相殘殺!”上淵心中悲涼。
劉昭沉默不語。
上文州畢竟是真皇,只是圈,終不得外出。
“阿昭!我敬你!”上淵一飲而下。
“好了喝一點,”劉昭看著喝紅了臉的上淵勸道:“明日你的登基大典,可得養足神。”
“若不是你,我也沒有什麼登基大典。”上淵自嘲一笑。
“這皇位本就是你的,陛下,臣相信您一定能做個好帝王!”
“阿姐,”上淵委委屈屈:“你別喚我陛下,我希你還是如從前那般喚我阿淵~”
“好,”劉昭勾一笑:“阿淵~”
第二日登基大典順利舉行。
事結束之后,劉青云前去大牢看風臨渡。
“你來做什麼?”風臨渡目冷。
“我來看看你。”劉青云開口。
“看我?”風臨渡覺得可笑:“是來看我的笑話吧?”
“不是,”趙青云輕輕搖頭。
“哈哈哈哈哈~”風臨渡止不住的笑:“趙青云吶趙青云,你被我了一輩子,最后關頭贏了又能怎樣?”
“你想混淆皇室脈才被關,為什麼你還能笑的出來!”趙青云終于忍不住質問。
“那又如何?若不是先帝不喜歡我,哪得到你當皇夫?”風臨渡冷笑:“你坐的位置,本來就屬于我!”
“先帝看出你品行不端,知道你只會帶著帝玩樂才會把你指給別人!”趙青云反駁:“就算沒有我還有別人坐在這個位置上,總歸不可能是你!”
“你坐上了又如何?陛下有尊重過你嗎?到我的事還不是無條件護著我?”風臨渡臉上的笑顯得十分刺眼。
“風臨渡你說的話,做的事對得起先皇嗎?這麼信任你!”
“哈哈哈哈哈!”這話又引得風臨渡瘋狂大笑:“這麼對你,你還為抱屈呢?你是不是,是不是賤得慌呀你?”
“你!”趙青云被氣的臉鐵青,拂袖而去,這人沒救了!
最終風臨渡與上燁都被賜白綾,雖說當日知的人數眾多,民間也在流傳,但上淵還是下了封口令,這件事不許再傳。
事塵埃落地,劉懷英兩人也帶著小兒從香江回來了。
劉昭見們回家,怕又被催婚,便與上淵告辭后馬不停蹄的趕往邊疆了。
上淵自然十分不舍,但帝王新立,的事也十分多,便只能依依不舍的送別劉昭。
“你什麼時候想回來就直接回來,無需等到年底。”上淵囑咐。
“不行!”劉昭拒絕:“陛下,這于理不合!”
“朕準許的!”上淵強調。
“不行的陛下,”劉昭無奈:“旁人注意到會有樣學樣。”
“阿昭,你還答應過要帶我去邊疆看看呢。”上淵嘆氣。
“陛下,”劉昭勸:“您現在貴為一國之君,安危很重要,再說了邊疆黃沙漫天,沒有什麼可看的。”
“沒有什麼可看的你還往那邊跑什麼?待在京城,你看中哪家公子我給你賜婚!”上淵拍拍脯。
劉昭‘撲哧’一笑,“我就是躲我父母的婚才想去邊疆的,結果你還想著給我賜婚呢?”
“難道你還因為公孫竹的事不想取夫啊?”上淵擔心。
“不是,哎呀,我若是到喜歡的年,定會尋你幫我賜婚可好?”
“那行!”
兩人又聊了些別的,劉昭便啟程前往邊疆。
時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劉昭的妹妹也長大了,不同于劉昭小時候的調皮搗蛋,劉勝像個老學究一樣為人十分古板。
因為劉勝本人的學識不錯,又因著劉昭的關系,上淵也對有幾分關注。
“你妹妹怎麼這麼嚴肅,想你當年,帶著我上樹下河,什麼都玩了一遍,可是快樂的不行~”上淵還在回味。
“是古板的,”劉昭無奈:“在家中母親也要被說兩句。”
“本來還覺得秀秀跟差不多大,想跟你家做個親家,現在啊,算了算了~”上淵連連擺手。
秀秀是上淵的三兒子,長相溫大方。
“我那小妹若是知道因為自己的子丟掉一位皇子夫郎,腸子不知道會不會悔青呢。”劉昭嘆。
“你還說呢,當年說好的讓我給你賜婚,咱們都老了你都沒領個人回來!”
“我還要為你保衛國家,哪有時間談說。”劉昭擺手。
“你為我守了這麼多年的國家,也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上淵拍了拍的肩膀。
“怎麼?”劉昭抬頭看:“兵權想收回呀?”
“不是!”上淵有些慍怒:“你怎麼這般想我?咱們這麼多年你還懷疑我啊?!”
劉昭輕笑:“我就問問,你若是想收回直接開口,我不會有毫留。”
“阿昭~”上淵十分。
劉昭一直在邊關待到六十多歲,直到上淵不行了,才把兵權給新帝。
“阿姐,阿姐~”直到上淵走時,中還在喃喃喚著阿姐。
“母皇哪有姐姐?”大皇一頭霧水。
“說的應該是劉將軍~”旁邊跟了上淵一輩子的侍小心翼翼的開口。
因著劉勝的棄武從文,劉家自此便沒上過戰場,不過劉昭也培養了不將才,保衛著這個國家。
這個世界劉昭雖是將軍,自由度卻很高,畢竟帝信任,聽說過威名的人也都不敢來進犯。
直到壽終正寢,劉昭才離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