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程楚悅還是跟劉昭一個房間睡,沒辦法,黏著劉昭不愿意走。
“姥姥傷了,程楚悅,別胡鬧啊!”趙維維警告。
“我真沒事,讓在我這邊睡,傷的在另一邊,不著我的。”劉昭說著。
“那行吧,”趙維維猶豫著同意了,但關門的時候還是囑咐著兒:“悅悅,不能和姥姥鬧哦,姥姥傷了~”
“知道了媽媽!”程楚悅用力的點著頭。
等趙維維離開,劉昭了小悅悅的腦袋,“咱們睡覺吧。”
“好!”
第二天程千帆去下面買來早飯,一家人吃過之后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只剩劉昭一人在家。
反正現在也沒事,劉昭把客廳收拾了一下,又在網上找了本市的律師進行委托。
中午趙維維回家時劉昭已經把飯給做好了。
“媽,不是讓你別嘛!”趙維維見到做好的飯不滿道,再磕著了。
“就做兩個菜,也不多。”劉昭說著:“快過來嘗嘗媽手藝退步沒。”
趙維維洗了個手,坐下拿起筷子嘗了一口,沖著劉昭笑道:“嗯!跟以前的味道一樣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劉昭也回一個笑:“還有一件事,媽得跟你說一聲。”
“什麼事啊?”趙維維問道。
“你弟當時結婚,你爸找我借了十萬塊錢當彩禮,我打算要回來。”劉昭淡淡說著。
“啊?”趙維維驚訝:“那錢是爸借的呀!”
“是啊,”劉昭點頭:“你結婚的時候,他一分錢沒給你,我憑什麼要掏十萬給他們呀。”
趙維維點了點頭沒說話,結婚的時候別說給錢了,趙偉連來都沒來,實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去一月劉昭去醫院拆了石膏,開庭的時間也到了。
什麼證據都有,結果肯定是勝訴,趙偉被判盡快還十萬。
“哼,給自己兒子花錢還心疼,就沒見過你這種媽!”從法院出來,馬紅棉抱鄙夷的看著劉昭。
“關你什麼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總比你好,兒子兒都不認。”劉昭不甘示弱,這事是知道的,馬紅棉子太,誰都不讓,搞得親戚關系都不好,兒子兒也嫌丟人,躲去外省,跑的遠遠的。
“你!”馬紅棉氣急,瞪著趙偉:“你就看著這麼欺負我呀!”
此話一說,趙偉立即板著臉瞪道:“劉昭!說兒子這事,你扯其他的干什麼!”
“我扯其他的,關你這個禿頂王八什麼事!”劉昭抱上下打量,嫌棄道:“以前還算是個人,你看看你現在,又胖又丑,去豬窩里蹲著都分不清哪個是人,哪頭是豬!”
“劉昭!”趙偉氣的漲紅了臉,“男的長的丑怎麼了!男的又無所謂。”
“怎麼無所謂了?”劉昭抱:“對著頭豬吃飯誰吃的下去啊,不會吐嗎?哦,吃的下,沒辦法,可以理解,離了男人不能活嘛。”
“你這個沒人要的貨,看我不撕了你的!”暴脾氣馬紅棉怎麼忍得下去,快步走過來就要跟劉昭撕打。
劉昭看起來步伐慢,左躲右閃的愣是沒讓到一下,結果馬紅棉一時腳,從樓梯上跌了下去。
“哎呀!”
“紅棉!”趙偉見狀急急忙忙跑下去查看。
“我的!”馬紅棉大聲哀嚎。
“哎呦呦,你這麼這麼不小心呢,想打人自己摔著了,這不是活該嗎?”劉昭圍著冷嘲熱諷。
“你閉,你閉!”本就因為跌倒而憋屈的馬紅棉這下子更生氣了。
“我偏說,就氣死你!”劉昭挑釁的看著。
“趙偉!”馬紅棉氣的大聲喊著:“給我上去打他。”
“這,”趙偉滿臉為難。
“打不打!不打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馬紅棉威脅著。
“我打!”趙偉立即說道,隨后站起來沖向劉昭。
“啪!”劉昭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一個響亮的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你,你敢打我!”趙偉被打懵了,兩人在婚他也沒挨過揍啊!
“我打你怎麼了?不是你先來找事的嗎?趕把錢還了,不然就去你老家,讓你家親戚,還有你那幾個狐朋狗友,都知道你趙偉不要臉,欠前妻的錢不還!哼!”說完劉昭便揚長而去。
“你個廢!”馬紅棉眼睜睜見劉昭離開,氣的沖趙偉罵著。
趙偉捂住臉沒說話,煩悶的走下來扶住馬紅棉:“不然,我先帶你去醫院?”
“去什麼去,去醫院不要錢啊!”又沒有社保,煩死了!
“那,回家?我給你點藥?”趙偉試探著問。
“不然呢!還不嫌丟人啊!快點走!”馬紅棉斥道。
趙偉到底是怕劉昭去他老家,不不愿的把錢還了。
晚上,程家。
“媽你明天就走啊?多住幾天唄?”程千帆挽留,岳母話事,還幫忙看孩子,他真尊重的。
“不了,我明天就走,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劉昭說完抬頭問道:“維維,你們首付我記得錢是借的吧。”
“嗯。”趙維維點了點頭。
“還欠多?”
“還欠十幾萬呢。”趙維維說著,們也是為了孩子上學才買的這個房子,剛畢業的時候工資低,也不敢這麼借錢呀。
“今天你那個爸把錢還了,媽明天轉你二十萬,先把借的首付錢還了。”劉昭說著。
趙維維驚愕,跟老公對視一眼拒絕了,“媽,我們不要,你留著吧!”
“我留著干啥,還不如給你們減輕力了。”劉昭擺擺手:“別推來推去的,媽給你就是你的。”
趙維維夫妻激的著劉昭:“謝謝媽!”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夫妻倆不上班,帶著兒開車送劉昭回家。
“哇~好好看啊~”程楚悅坐在劉昭上,趴著車窗看著外面的風景。
“頭不能出去哦~”劉昭溫教著。
“好~”程楚悅乖乖答應。
從市里到富鎮路兩邊都種滿了花,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