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日子活膩了是不是,又想進局子里過年了?!”
這幾個混混是進局子的慣犯,通常都是小小,倒是這個朱函星看著面生,狠勁卻比其他人都足。
白野瞅了眼臉上模糊的朱函星,又瞄了眼趴在地上鼻青臉腫還在吐的徐寧晨,大手一揮:“都給老子帶到警局去!”
“他們抓了我同學!”
徐寧晨這子骨還耐揍,竟然還能自己爬起來走路,白野正想一掌讓他安分點,另一只手已經先他一步拍在了徐寧晨腦袋上。
“老實點!”
徐寧晨吃痛地哼了一聲,抬起頭對上宋瑾不太和善的臉。
“你跟蹤我!”
“我那是救你的命!”
宋瑾掃過地上那滿是的鋼管。
“真有本事啊徐寧晨,徐寧璨從小到大為了護著你,連第二人格都出來了,你就是這麼報答你哥的?!”
“那可不,人家喜歡大學妹,傷這樣也要把學妹救回去爽一爽!”
朱函星突然了一,都不等徐寧晨發作,直接被白野賞了一記栗,“有你說話的分嗎!”
朱函星一臉的憤憤不平,就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自己頭上。
他下意識看過去,對上宋瑾那張臉時,倏地一愣。
徐寧晨和朱函星兩人一個比一個混,帶到警局了也沒個安分,白野問話問了一個小時才捋清事來龍去脈。
起因是朱函星擾了徐寧晨的同學,徐寧晨咽不下這口氣,便找朱函星算賬,一來二去兩人就結下了梁子。
徐寧晨雖然混,但說到底也只是富家爺,又從小在溫室長大,那狠勁跟混社會的朱函星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朱函星被徐寧晨搞得不耐煩,一怒之下就把徐寧晨護著的那同學抓起來了。
警員是在學校附近一個廢棄的倉庫找到那位生的,生校服都被了下來,上也有被欺凌的痕跡,人一找到就趕送到了醫院。
“白隊,這朱函星就是個社會敗類,簡直就是欺負學生的慣犯!”
警員查到朱函星的犯罪記錄,本來審問那小子就氣得夠嗆,一看記錄全是擾生的前科!
“這人簡直就是個禽,十年就因為侵犯學生被送進來坐了兩年牢,出去之后竟然還不知悔改!”
“十年前?”
白野眉頭一皺,拿過資料一看,登時愣住。
朱函星十年前因凌辱漢城一中的學生被抓進了管所,據說當時被學生報復,還被砍掉了一手指。
而資料上的學生不是別人,正是寧姝。
白野沒想到,跟了這麼久的案子,竟然會在一個混混上找到線索。
“朱函星人呢?”
“剛押出去,那孩的父母要把這人告上法庭,證據充足的話,那敗類還得進牢里蹲著!”
宋瑾站在警局門口,本來是準備等徐寧晨出來,沒想到先一步出來的是被戴上手銬的朱函星。
掃過那人的臉,目落在對方只有四手指的右手,不皺起了眉。
不知為何,一種似曾相識的悉撲面而來,宋瑾盯著朱函星的斷指的右手非但不覺得可怕,反而有種活該的快。
收回視線時,宋瑾和朱函星四目對上。
朱函星仍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欠揍樣,但角卻挑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喂!”
和宋瑾肩而過時,他停下腳步。
“你不是死了麼!”
一個死字,被朱函星如此輕巧又無所謂地說出來,仿佛在談論一個螻蟻的生命。
宋瑾臉上表冷下來,“什麼意思?”
朱函星眨了眨眼,突然大笑起來:“抱歉抱歉,認錯人了!不過……”
他勾起眼角,流出一種充滿貪的眼神。
“可真像啊……連那顆痣,竟然都一模一樣……”
宋瑾心里一驚,正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卻被從警局出來的白野攔住。
“他跑不了!”
白野把手上的資料遞給。
“先看看這個。”
宋瑾幾乎是忍著滿腔的憤怒和痛苦才把整個資料看完,“怎麼會這樣……”
“朱函星凌辱過寧姝這事兒沒得跑,但時間上來說比寧姝遇害要早一個月,而寧姝遇害的時候,朱函星已經在管所了。”
白野分析著時間線。
“不管他是不是真兇,他都傷害了寧姝。”
白野心里一驚,不是因為宋瑾的話,而被說話的語氣震住了。
以前的宋瑾冷,是氣質太清冷,只給人不好接近的覺。
但剛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野竟然聽出了很明顯的恨意……
離開警局,回小區的路上,宋瑾注意到手機有沈亦言的未接,心下一頓,立刻回撥了過去。
“瑾兒。”
沈亦言的聲音沿著電波傳到耳邊時,好像有一種特別的魔力,宋瑾不安的心緒倏地平靜下來。
“我今晚到點急事,才看見你的電話。”愧疚地解釋道。
“嗯,事解決完了嗎?”
“差不多吧。”
“那……早點回來。”沈亦言頓了頓,又補上一句,“需要我來接你嗎?”
“我已經在的士上了。”
“好,我等你回來。”
沈亦言的語氣平靜緩慢,毫沒有追問一晚上失聯的原因,宋瑾心里暖極了,有這樣一個懂的男朋友,實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到家的時候,沈亦言正坐在沙發上,上放著筆記本,許是還在忙工作的事。
聽見門口有靜,他自然地把筆記本放在桌上,迎過去抱住回來的人。
被溫暖的氣息包圍,宋瑾埋進沈亦言的口,深吸了一口氣。
“我先去洗澡。”
“嗯?”
他意外地挑了挑眉,臉上浮起難以掩飾的愉悅。
“今天這麼主?”
宋瑾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也沒掃沈亦言的興,拿了條浴巾就進浴室了。
沐浴在手上時,浴室門被打開。
“沈亦言你給我出去。”
對鴛鴦戲水這種事可以一點興趣都沒有。
沈亦言大步走進來,攬過的腰,“出去可以,但瑾兒你要先解釋一下,服上的跡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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