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愿被這麼一說,撇著哭了起來,“爸爸你偏心!你為喬如意說話,字字句句都在說我不如!”
說著說著哭得更大聲,“同樣都是你的兒,你把夸上天,把我說得什麼都不是,你太偏心了爸爸!”
麗玲一見自己兒哭了,心里就心疼了,“老公呀,你也真是的,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的寶貝兒呢?我們兒哪點不如如意了?”
麗玲說著,也跟著委屈起來,“你覺得我們兒不好,那就是我這個當媽的不好,說來說去,你就是嫌我了是不是?”
喬河被們母哭得頭疼,“好了好了好了,這大過節的都哭什麼啊!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屋,哭啼喧天。
屋外,一輛紅的跑車開進了喬公館的前院。
喬如意還沒下車,就聽見王媽怪氣的聲音。
“哎喲這太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大小姐居然來喬公館給喬先生過中秋節了!”
喬如意冷然一笑,“王媽你這怪氣的能力跟你的年紀一樣,真是日益見長。”
王媽被懟了一句,有些啞然。
正在前院修理花草,喬如意上前徑直奪過手上的剪刀,胡地在剛修好的樹枝上“咔嚓”幾下,幾剪刀下去,圓頭圓腦的樹枝跟狗啃的似的。
“不聽話的樹枝要剪,這不會說話的早晚也要剪。”
喬如意剪完,滿意地將剪刀往地上一丟,“王媽,慢慢剪。”
說著便不顧王媽愕然的眼神大步往屋走。
剛走進大廳,就見到沙發上一家三口無比和諧的景象。
喬河左右兩邊分別坐著麗玲和喬如愿,一人挽著他一只胳膊,好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喬如愿看見了,不悅地站起來,“喬如意,你怎麼來了?”
問得理直氣壯,盛氣凌人,好像喬如意是無故闖了他們家破壞他們一家三口的罪人似的。
喬如意的眼神在喬河上掃了一眼,而后看向喬如愿,“這里姓喬,我想回就回。”
喬如愿氣勢洶洶地嚷道,“這里不歡迎你!”
上一次過來把喬公館砸了個稀爛,這次又想過來耀武揚威嗎!
“如愿!”喬河面溫怒地開了口,“胡說什麼!”
麗玲見狀趕拉過喬如愿,面上帶著假模假樣的笑意,“如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意特地過來看你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媽!”喬如愿剛想反駁幾句,麗玲沖使了個眼,示意別說話。
喬河看見喬如意獨自一人過來,往后看了一眼,“難得回來一起過節,凌澈沒有跟你一起嗎?”
喬如意冷言道,“我不是來給你過節的。”
環顧一眼大廳,“喜樂呢?我來接他。”
喬河眼里閃過一瞬而逝的失,又立即恢復往常之。
他這才想起,前段時間喬如意跟他提起過,要接喬喜樂出去玩。
他想著喬喜樂的格越來越孤僻,便沒有拒絕。
“育兒師在樓上帶他玩玩,我讓人喊他下來。”
麗玲一聽喬如意要接喬喜樂,立刻就警惕起來,“如意!你要帶走喜樂干什麼!”
麗玲扯著嗓子,聽起來像是喬如意要害喬喜樂似的。
喬如意坐在沙發上,抱著手臂故意戲謔一笑,“干什麼?當然是把你兒子搶走啊。”
麗玲一聽,連忙拉著喬河的手臂,“老公,你聽聽如意在說什麼!”
不等喬河說話,喬如意盯著冷笑,“你以為我是你嗎?我還沒有喪盡天良到會對一個小孩子做什麼。”
“如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麗玲質問道,“我難道有對你做什麼嗎?”
喬如意饒有興致地看向麗玲,一字一句道,“有沒有,你心里清楚。”
“這話不能說啊如意,你不能當著你爸的面這麼污蔑我!”
麗玲一臉委屈至極的表,“你要帶走喜樂,你敢保證你不會傷害他!”
“你別對我大吼小的!”喬如意冷冷地剜一眼,“你能不能讓你的心跟你的這張臉一樣保養得干凈一點!”
見兩人爭執起來,喬河拉住麗玲,“干什麼這麼小題大做,如意就是想帶喜樂出去玩一下,喜樂是弟弟,還能害他嗎?”
麗玲一聽,眼淚就了下來,“老公,不是我不相信如意,是我實在放心不下。”
說著便捂著自己的口,“都說母子連心,我一聽如意要帶喜樂出去,我這顆心啊,就開始疼。”
喬河皺著眉頭,“不就帶孩子出去玩一下,什麼心疼不疼的。”
喬如意見麗玲“哭”得厲害,冷冷一笑,“麗玲,你演技這麼好,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喬如愿趾高氣昂地上前,看向喬如意的眼神里都是恨意,“你說什麼呢喬如意!我媽都哭了你還要這麼欺負我媽!你是當爸不存在嗎!”
都說三個人一臺戲,到麗玲和喬如愿這,不用三個人,就們母都能唱個三天三夜。
喬如意嗤笑著,悠悠說道,“你媽只是哭了,又不是死了。”
“你!”喬如愿臉都氣紅了。
說也說不過喬如意,打也打不過,這口氣憋在嗓子眼,快要氣死了!
正吵得不可開的時候,樓梯下來一個小小的影。
微微低著頭,手里抱著一個汽車積木盒子。
喬如意的視線看過去,臉上的戾氣收起大半。
喬喜樂也看見了,小跑過來撲到懷里,聲音又輕又細,“姐姐......我想跟你出去玩......”
看著這個剛到自己腰部的小孩,的抱著自己,喬如意的心一下就了,
“姐姐就是來接你的,我們走吧。”
喬如意懶得再看麗玲母一眼,只是對喬河不痛不地說了一句,“吃完晚飯我送喜樂回來。”
看見那輛紅的跑車駛出了喬公館,麗玲立即對著喬如愿使了個眼神。
喬如愿當即明白意思,轉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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