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霆眉頭鎖,思考了片刻后問道:“那你呢?你怎麼想?”
“我不知道,我雖然一直想要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但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的生活會過得那麼不堪,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我現在心里很,覺這一切都不真實。”
云笙的聲音有些抖,看著夜霆,像是在尋求某種依靠。
“笙笙,你別想那麼多。你的親生父母生活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你的錯,是他們自的原因。
你必須到抱歉跟自責,只需要盡自己的能力,做到無心無愧就好了。”
夜霆了解此時心的煎熬跟痛苦,忙騰出一只手去,地握住的手,溫聲安道。
盡管他這麼安著自己,云笙還是過不了自己心那一關,還是很難、很自責、很愧疚。
總覺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導致的親生父母變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他們找了我很多年,吃了很多苦。我……我總覺得是我把他們的生活攪了。
如果我沒有失蹤,他們或許就不會經歷這些痛苦,他們的事業也許不會遭挫折,他們的也不會因為過度勞和擔憂變得這麼差。”
云笙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落,滴在和夜霆握的手上。
夜霆心疼地看著云笙,他用另一只手輕輕為拭去淚水,“笙笙,你不能這麼想。你的失蹤是個意外,不是你能控制的。
而且,我們還不清楚他們這些年經歷的所有事,也許他們的苦難是由其他復雜的原因造的,和你并沒有關系呢?”
云笙搖了搖頭,“但是他們因為找我付出了這麼多,我怎麼能當作沒看見呢?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現在的生活了。”
夜霆把云笙摟得更了些,“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可你不能讓這些緒把你淹沒。
我們可以試著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待這件事,這或許是一個重新了解彼此、建立親的機會。
你可以慢慢去幫助他們,改善他們的生活,同時也給自己時間去適應。”
云笙在夜霆的懷里噎著,“我真的可以嗎?我怕我做不好,怕我不能彌補他們這些年到的傷害。”
“你可以的,笙笙。我們一起面對,一步一步來。首先,我們可以先了解他們目前最需要什麼,然后再想辦法幫助他們。”
夜霆輕聲說道,他的聲音就像黑暗中的一道,試圖照亮云笙混的心。
在他耐心地安之下,云笙那顆原本慌不安、如驚弓之鳥般的心,像是漂泊許久后終于找到了寧靜的港灣,漸漸地平定了下來。
這一下午的折騰,就像一場狂風暴雨席卷了的心,讓疲憊不堪。
像是一個耗盡了所有力的孩子,雙手地抱住夜霆那有力的胳膊,仿佛那是此刻在這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的臉輕輕地在他的手臂上,著他的溫,那溫暖像是有魔力一般,讓漸漸放松下來。
沒一會兒,便在這安心的氛圍中,緩緩地進了夢鄉,恬靜的睡如同嬰兒一般,在睡夢中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煩惱。
等云笙一覺睡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別墅主臥房間的大床上了。
當看到悉的房間布置,記憶如水般涌回。
坐起來,上蓋著的被落到腰間。
這時,門被輕輕推開,夜霆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
“醒了?覺怎麼樣?”他的聲音溫而關切。
云笙看著他,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我……我好多了。謝謝你,阿霆。”
夜霆走到床邊坐下,把牛遞給,“傻瓜,和我還說什麼謝謝。我看你太累了,就沒忍心醒你。”
云笙接過牛,捧在手里,著那溫暖從手心蔓延開來。
然后,在他溫眸的注視下,把手中的這杯牛給喝了。
等喝完牛,夜霆自然而然地出手去,從手中把空杯接了過來,再又將它暫放到床頭柜上。
“阿霆,我……”云笙怕他因為今天下午沒有跟他打招呼就擅自請假出去的事生的氣,剛準備跟他道個歉。
張了張,正準備向他誠懇地道歉,那話語已經在舌尖上打轉。
可當抬眸看向夜霆那溫中帶著關切的眼神時,心中突然一陣猶豫。
那些準備好的道歉之詞,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給生生地拽了回去,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笙笙,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有那麼多的顧及。”
夜霆深邃的眼眸中著悉一切的溫,他怎會看不出云笙滿心的糾結,那些言又止都被他瞧在眼里。
他知道,定是有話想對自己傾訴,只是那抹或者擔憂讓難以啟齒,于是他便用那如潺潺流水般的聲安著。
云笙聽到他如此善解人意的話語,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頓時覺心底有一力量在涌,促使鼓足了勇氣。
再次張開那微微有些抖的,眼中帶著一張與期待,毫無保留地對他說道:
“阿霆,我……我今天下午請假去醫院看趙董事長,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你……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啊。”
“呦呵,夜太太,你這是把我當什麼小氣之人了?”
夜霆角微微上揚,出一抹寵溺的微笑,眼中滿是意地看著云笙,
“笙笙,我雖然是你的丈夫,但絕對不會限制你的個人自由,不需要要你做任何事都跟我報備。
但你現在懷著寶寶,你們娘倆的安全非常重要。只是希以后再有這樣的況,你能先告訴我一聲,免得我為你擔心。
不管你有什麼想法跟決定,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你,陪著你一起去理它的。”
說著,他出手,輕輕地了云笙的頭。
那作輕而溫暖,仿佛在告訴,他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有毫的不滿。
同時,他也是在為撐腰,給底氣。
讓知道,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無條件地支持、陪伴。
他永遠都是最堅強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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