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老者只覺自己的眼睛像是被針給刺破一般鉆心的疼,兩道淚從他的眼角落。
“大師,大師你沒事吧?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報警了!”
中年老人落后他們一步進來看到的便是老者流著淚的模樣。
他一把推開擋在前的林夕夢和江辰,走過去查看老者的眼睛。
老者模糊的眼睛嚇得中年人一,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報警吧,你和這人合伙謀害他人命,你不報警,我都要報警了。”
卿硯并不阻止他,并且自己也拿出手機來,給方才的特殊部門的人打電話。
“什麼?什麼謀害他人命,這是我爸,大師再給我爸治病。”
中年人名劉貴峰,是Y省有名的企業家,也是有名的大孝子。
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的老人正是他的父親,一個月前突發惡疾,他帶著父親走遍了華國各大城市有名的醫院。
但是所有的醫院都束手無策。
最后是經過朋友的介紹,找到了這名何大師。
他本來也不信這些,但是大大小小的醫院都沒有辦法,國外的專家又不好請,他只能試一試了。
何大師還是有些本事的,他來了以后父親的臉好了許多,以前一整天都是昏睡著的。
自從有了何大師,父親到了晚上還能有三四個小時清醒著的。
可是現在莫名其妙闖進來幾人,把何大師的眼睛給弄瞎了不說,居然該說他和何大師謀害他人命。
這也太離譜了。
“治病?你父親本來朗的,現在只不過是被人暗算下了咒而已,如今暗算的人想取而代之罷了。”
卿硯掛掉電話,仔細看了看劉貴峰的面相,發現他確實是個心善大孝之人。
那麼關于他父親的事,就只能是被蒙在鼓中了。
“什麼意思?”
劉貴峰突然發現平時明的腦袋這會兒突然不抵用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話中的意思。
“你們是什麼人?還我的眼睛!”
只是不等卿硯回答他的問題,在一旁疼痛難忍的何大師便出了手。
他現在的眼睛已經徹底廢了,什麼也看不清。
他好不容易從包里拿出符箓,也不管是什麼符箓,直接注玄力扔向聲音的來源。
只是站在他正前方的是劉貴峰,要不是卿硯眼疾手快把劉貴峰推開,此刻他恐怕已經兇多吉了。
“不過是眼睛罷了,你害了那麼多人,賠雙眼睛并不過分。”
房間里還有四個手無縛之力的普通人,為了以防傷及無辜,卿硯直接拿出定符在何老師的上,等待著特殊部門的人來臨。
有了定符后,何大師終于安分下來,而一旁被卿硯推開的劉貴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看著卿硯和褚汀白兩人這一系列的作,他出走的智商終于回歸。
“大師你好,請問您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父親昏睡不醒是人為造的嗎?”
“你父親是個有福氣的人,做的善事也不,還有祖上庇佑。
原本他是能夠舒舒服服的安晚年,最后離開人世的時候也不會有病痛的折磨。
只是啊,好的東西總是惹人惦記的。”
卿硯站的累了,坐上褚汀白找來的椅子慢悠悠的開口道。
說完之后便抬手了肚子,現在都已經一點多了,方才又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現在有些。
褚汀白看到的作,眼里閃過心疼,隨后拿出手機。
卿硯的想早點解決事,便又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何大師的面前。
先前褚汀白有教過提取人記憶的。
手中掐了個訣,手中的靈氣運轉,把手覆在了還在流著淚的何大師的跟前。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便知曉了事的來龍去脈,最后回到椅子上,開始給劉貴峰解。
事很簡單,何大師原名何健,從小是個孤兒,小時候差點死,后來被一個散修道士見了回去。
那個道士也不是什麼正經道士,是個邪道,他看何健有些天賦,便給他道。
老道士過世后,何健便開始自己坑蒙拐騙過生活,后來接了個活是幫人下咒。
他從小的三觀就被老道士給養歪了,也不覺得給人下咒這個事有違天道,他毫沒有心理負擔的接了這單生意。
這單生意做以后,他賺的錢比之前整整翻了兩倍,這讓他嘗到了甜頭。
他后面接的生意都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
但是他這種走偏門又壞事做盡的邪道本就命不長,他算了算自己只有兩三年的壽,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所以他又開始專研之前老道士留下的那些,最后找到了其中一個可以讓他的壽命可以得到延長。
這個便是不斷的取氣運好的人的氣運。
把所有取的氣運給集中在一起,最后找一個八字和自己相符合的人,用氣運來做到把兩人的靈魂互換。
原本他有好幾個人選,其中還有一個男人才三十歲,不過沒什麼家。
他不想再過苦日子,便把這個人給排除掉了。
劉貴峰的父親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至還有二十五年左右的壽,只要他們兩人的靈魂互換,那他還能多活二十多年。
而且劉家不缺錢,他還可以利用這一點在這二十多年間尋找新的人來跟他靈魂互換。
只要一直這樣下去,那麼他就可以達到與天同壽的境地。
何健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其實如果他做事做的不那麼絕,可能這一次還真能讓他功了。
這種邪道做事向來都是狠厲惡毒,不給別人留下任何生路。
他不僅別人氣運,還給別人下咒,想讓別人死了,那麼氣運便再也回不去主人上,只能夠為他所用。
但是如果他做事不這麼狠毒,丁玲的生命安全沒有到威脅,可能也不會想到去硯臺觀求助卿硯。
那麼何健的謀也就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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