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兩人都要離開京市,總不可能把葉九黎的留在京市。
所以他們也把他的給帶回來了。
從回來那天開始,卿硯就一直在忙,倒也沒有注意葉九黎的不見了。
沒想到這人居然隨隨便便就去挖個坑把人給埋了進去,只能說這真是損友。
不過埋后山了也可以,不然還得專門用個房間來放他的。
這也倒沒什麼,主要是怕不小心嚇到前來買符箓上香的香客。
是的,忙完李月的事以后,硯臺觀時隔兩年之久,終于又開觀了。
硯臺觀又重新開觀的消息不僅玄門的人都知曉,硯臺鎮十里八鄉人人都知曉。
見一道長還沒有去世前,硯臺觀那麼多人來人往,他們都知道這個硯臺觀的道長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不過老道長去世了,現在就兩個小年輕,他們本來還有些遲疑,不敢來,怕他們沒啥本事,就是個騙錢的。
但因為李月的那件事,也鬧得人人皆知,所以他們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了。
反正沒有遇上個什麼真事,就來逛逛看一看也是可以的。
全觀就只有卿硯褚汀白和小硯三個能說話的,卿硯便把小硯打發去接待香客。
“你好,請問是買符箓還是看相算命?”
來一個人小硯就這樣問。
沒辦法,之前來的那些人也不買符箓也不看相算命,就說單純的逛一逛。
小硯當然不能攔著,只好讓他們去,不過讓他們別去后山。
也不知道那些人聽沒聽進去。
現在終于來了一個看起來臉不太好,上還沾著氣的人,小硯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肯定是業務!
“我們是想來找卿道長看看。”
婦人臉憔悴,說話間也有些有氣無力,一直是旁邊的姑娘幫忙扶著。
“您這邊跟我來。”
小硯把人引到偏殿,便去找卿硯了。
“你好。”
片刻時間,卿硯和褚汀白兩人信步而來。
“您就是卿道長吧,我是經過朋友的推薦來找您的。”
丁玲是Y省人,最近夜夜噩夢,攪的寢食難安,氣越發的不好。
剛好兒的朋友是卿硯的大學同學,便讓來找卿硯看看是什麼原因。
來之前卿硯的同學便跟說了這事,只是看到人的時候,不僅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卿道長,我媽媽這是真的遇到不干凈的事了嗎?”
看到皺眉,旁邊扶著丁玲的林夕夢整個人都張了起來。
之所以會信朋友的話帶著媽媽來找卿硯,那是因為之前朋友幫買了生發符。
那東西是真的有用,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之前經常染發燙發,不僅導致頭發掉的快,發質也特別不好。
可當用了生發符后,頭發越來越多了,而且發質特別好。
所以林夕夢才會毫不猶豫的帶著媽媽不遠千里的來到硯臺觀找卿硯。
“嗯,確實是遇見了,不過這手段,不太像是自己不小心遇見的。”
卿硯看著丁玲上氣環繞,印堂發黑,很有可能會危及生命。
“您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媽?”
林夕夢嚇得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著急的問著。
“沒事,不急,您先說說夢里有什麼。”
卿硯示意林夕夢先別急,讓小硯給了一張安神符給丁玲,隨后問道。
有了符箓以后,丁玲終于覺得自己稍微能提的起勁了。
是從半個月前就開始做噩夢的。
一開始也沒有在意,畢竟就是個小小的噩夢罷了,也不是什麼要事。
可是做夢的時間越久,就越是心慌意,整個人都提不起神來。
而且那夢反反復復就是那麼一個,所以自己也有點懷疑。
夢境里是在一個閉的空間,但是卻又不是自由的狀態。
好像是附在什麼東西上面,不了,也張不開,只有耳朵能聽見。
時常能聽到一男一說話的聲音,兩個人的聲音都耳,可是聽不清,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在那兒待的越久,越心慌。
沒有聽到別人說話的時候,只是覺有什麼東西在心頭,有些不過氣來。
并且覺有什麼東西一直從自己的里面流走,那東西流走的越多,第二天醒來就覺越疲憊。
當聽到那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時,那東西從自己上流失的就越快。
有一種直覺,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流失的越多,就越危險。
可是沒有辦法阻止,就只能看著那麼一點一點的流失。
這個夢境持續了有十天左右,后面再做夢時,就不一樣了。
后面一直再夢境里重復一件事,死亡。
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死亡。
走在路邊突然走著走著,就被車撞死。
路過河流,一個崴腳跌進河里淹死,突然墜樓而亡,甚至被人突然一刀給捅死等。
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死法,都在夢境里一一經歷過。
整天在夢里擔驚怕,重復著死亡,丁玲白天哪里可能不憔悴。
現在再一次把這些夢境拿出來說,都有一心悸的覺。
還好手中的安神符給了安心的力量,不至于讓再次心慌起來。
“你這個夢是從半個月前開始的?”
卿硯吩咐小硯給倒了杯熱水。
“是的。”
“做這個能之前,你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嗎?或者特別的事。”
丁玲聽了的話陷沉思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
就是一個標準的家庭婦,一天來來回回也就是家,菜市場,偶爾去去麻將館,除此之外也沒有特別的了。
“道長,我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有什麼事吧?”
“放心,現在沒事,不過你們要是在要來一天,我都沒有辦法了。”
“有這麼嚴重嗎,到底是——”
“啊——”
林夕夢本來還想問問卿硯,但是突然后山傳來幾聲驚恐的聲一下打斷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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