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他神認真的說道,不像是作假,不由得面面相覷。
“老韓你認真的?”劉安國不確定的反問道。
“我騙你們做什麼,喏,就是這個。”
“我閨當時給我,我也不信,但是為了不辜負的一片心意,我便聽從的囑咐,隨時帶在上,今天剛好才是第四天。”
他一邊說著深怕他們不信,一邊把帶在上的生發符拿出來給他們看,當時韓念給他符箓格外珍重,還用一個小布袋裝起來的。
打開布袋子把符箓拿給他們看,眾人拿過符箓研究,雖也看不出什麼,但是這次他們都信了韓志修的話。
畢竟誰沒事把符箓隨帶在上,且他也沒有騙他們的理由。
“老韓啊,你閨是在哪個道觀給你求的符箓啊?是白云觀嗎?”
信了的眾人開始打探起符箓的來源。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當時也不信,沒有問。”
這倒不是他故意不說,他當時是真的不信,便沒有問。
“那你快打電話問問侄,這是在哪里求的,我們也去求幾張。”劉安國催促道。
拿出手機的韓志修突然想到今天是工作日,自家閨在上課呢!
“不行,這會兒在上課呢,晚上我幫你們問。”
“哎呦,老韓啊,電話不行,可以微信問嘛,等會兒侄下課看到就可以回你了。”
劉安國要被他一板一眼的做事風格給急死了。
“哎,我說老劉,你一個不發的人著急什麼?”
難得看到他著急,韓志修不由疑道。
為了更快地知道消息,劉安國也是拼了,把他在人前從未摘下的帽子拿了下來。
沒有帽子后他的頭完全暴出來,兩鬢都還好,是茂濃黑的發,可視線慢慢往上移,便看到頭發越來越稀疏,到頭頂時,已經只剩稀稀疏疏最后幾發。
眾人沒想到他戴帽子背后的原因居然是這樣,難怪他要一直帶著帽子。
大家都是一樣的煩勞,其余人不知怎麼安他,只同病相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韓志修沒想到好友也跟自己一樣了,著自己已經慢慢長出的發,他難得的大方沒有挖苦他,而是找到自家閨的聊天框問了生發符的事。
見他終于開始問符箓的事,劉安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沒有白摘帽子。
這時的韓念剛好沒有課,看到自家老爸的微信消息隨手便秒回了。
“回信息了,回信息了,老韓快看看。”
一幫中年男人看到微信提示,不由激地聲音都放大了幾倍。
韓家小公主:怎麼了,爸,有用了嗎?
在一群大老爺們的注視催促下韓志修快速地回著自家閨。
韓家老爸:對,你劉叔叔他們想問問這符箓你在哪兒求的,他們也想去求幾張。
韓家小公主:我室友給我的呀,就是上次看出琤哥哥的爛桃花會來傷害我的那個,可厲害了,這是自己剛研究的符箓,其他道觀都沒有呢。
“老韓快問問室友還有沒,先給我們每人預訂五張,不,十張!”
韓志修聽了自家閨的話,正在回想那個幫自己閨躲過一劫的室友呢,聽到一幫老友催促自己,便趕給韓念說。
得到了韓念的滿口答應,眾人這會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老韓聽侄剛剛那話,那室友還救過侄?”
得到準口的眾人這會兒注意力終于轉向了其他地方。
白琤那事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韓志修便跟他們說了訂婚宴那天結束后的事。
一幫人聽得唏噓不已,沒想到后來還發生了這事,還好那姑娘看出來,讓韓念躲過了那一劫,要不然真兇多吉了。
這也讓他們對未曾謀面的卿硯信服了許多,對那生發符也更加的期待了。
-
“,你給我的生發符也太厲害了吧,這才第四天我爸就跟我說他的頭發長了出來。”
正玩著手機的韓念見卿硯從門外進來,趕放下手機跑過去抱著,大聲說道。
這下把正在學習的易從安和李曼香給驚到了,紛紛問道真的這麼神奇嗎!
“當然了,而且我爸的朋友們看到了以后,紛紛來向我打聽,讓給他們每人留十張呢!”韓念驕傲的說道。
“那一共有幾張啊?”另外兩人異口同聲地問著。
“一共有五十張!”
卿硯聽聞也有些吃驚,沒想到第一筆符箓大單子是通過韓念這兒來的,五十張也就是四千九百五十塊,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眾人聽才把符箓賣的這麼低,不由得抱不平,紛紛讓把價格提上去。
“不用,這符箓花不了多時間,本不高。”
君子財取之有道,更何況修道之人最講究因果關系,是萬萬不可能為了掙錢,把本該就是那個價的普通符箓的價格定得太離譜。
“到時候你讓那些叔叔伯伯給我多宣傳一下就可以了,這也是積多。”
聽的話其余三人也覺得很有道理,便主給擔起宣傳的任務。
上次畫的符只剩二十張了,宿舍并沒有放畫符的工,只得等周末回天府街。
周末很快來臨,卿硯不僅自己回到天府街,還把褚汀白也了回去,趁這次畫大量符箓的機會,也教他畫符箓。
今天祖師爺難得的沒有沉迷電視,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靈牌里,兩人便選擇在主臥開始畫符。
“對,就是這樣,注玄力,筆隨心,用心去,一筆形,別斷。”
卿硯站在他的一旁,輕的聲音指導著褚汀白畫符。
近在耳邊的輕嗓音,令他有些微的走神,握著筆的手一頓,瞬間快要形的符箓就那樣毀了。
“哎,差最后一點,是玄力不夠了嗎?”
見并沒有懷疑自己,他松了一口氣,可下一瞬整個人都僵,呼吸甚至都有些停止,放在符箓上的那只手瞬間握。
原來是卿硯真以為他是玄力不夠,的右手輕輕握在了他的右手背上,手把手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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