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王建軍夫婦電話的周棠很快便趕了來,保險起見,要先看見桑許被綁架了才肯進來。
早就料到這一切的桑許已經提前讓雇來的保鏢將捆了起來,拍了照片給周棠發了過去。
周棠手中握著一把刀,用力推開倉庫大門,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后,看見桑許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還未回過神,便被幾名保鏢按在了地上。
看著被捆在不遠的王建軍夫婦,周棠臉有些難看:“你們……”
對上周棠憤怒的表,王建軍夫妻二人面上非但不見半分自責,反而怒道:“我們怎麼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今天也不會被扣在這!”
桑許冷眼看著這三人氣急敗壞的狗咬狗,上前一腳踩在了周棠的臉上。
“就這麼想殺我?想到喪失理智和思考能力了?”
桑許覺得,周棠做事不至于這麼不謹慎,今天之所以寧愿以涉險也要親自來這一趟,可見周棠是發自心想除掉。
這次如果不是留了個心眼,桑許想想只覺得一陣后怕。
“周棠,你瘋了?”
周棠被桑許踩在地上,眼眶中蓄滿了屈辱的淚水,惡狠狠地瞪著桑許。
周棠想不通,為什麼每次都斗不過桑許。
從前的桑許在眼里,只是個不丈夫寵的失敗人,完全不是的對手。
周棠也被捆起來后,桑許接到了霍京焱的電話:“你去哪了?不是說好今天請假回來陪媽置辦年貨麼?”
“有點事,我晚點就回去。”
“什麼事?我這里怎麼顯示你在郊區?”
桑許聞言,這才想起之前霍母送的禮,和霍京焱只要想,便能看到對方的位置。
只是這個功能好久沒用了,桑許漸漸的也忘了。
其實今天這事兒也沒必要瞞著霍京焱,對上周棠驚慌的眸,桑許淺淺一笑,對著電話那頭的霍京焱道:“我在郊區的廢棄倉庫,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
桑許掛斷電話后,周棠臉果然變的難看無比。
“桑許,咱們之間的事有本事自己解決,你喊阿焱來什麼意思?”
看著神明顯有些崩潰了的周棠,桑許淡淡道:“剛剛將你們抓起來后,我就在想怎麼收拾你們比較合適,殺了你們三個將我自己搭進去實在不值得,不如讓霍京焱好好看看,他心的人真實面目是怎麼樣的!。”
對于周棠而言,比起直接殺了,倒不如讓眼睜睜看著自己心營造出來的一切崩塌更令難。
況且對于周棠裝模作樣的白蓮花模樣,桑許自覺忍了夠久了。
一旁的王建軍夫婦對視了眼,眸中卻滿是驚駭。
周棠居然是霍京焱的心之人,那他們今天得罪了,豈不是死定了?
.
霍京焱很快便來了,原本他得知桑許在廢棄工廠時,還擔心出了什麼時,推門走進來看見被捆在地上的周棠和王建軍夫婦后,瞬間黑了臉。
“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桑許開口,周棠紅著眼眶,哭的梨花帶雨道:“阿焱,你可算來了,桑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帶人將我綁架到這里來,同時被綁架來的,還有這對兒夫婦。”
霍京焱聞言,蹙眉看向桑許道:“小棠說的是真的麼?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面對霍京焱的質問,桑許目平靜至極,早已習慣了霍京焱對周棠毫無保留的信任,聞言也沒解釋什麼,淡淡的看向在后面瑟瑟發抖的王建軍夫婦。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說。”
周棠眼含淚的回頭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霍總在這,咱們不會有危險的,你們盡管說實話就行。”
在霍京焱看不見的地方,周棠的目中帶上了一威脅。
王建軍夫婦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原本他們是想將今天這件事全部推到周棠上的,可剛剛從桑許口中得知,周棠和霍京焱是那種關系,那他們就該好好合計合計了。
王建軍猶豫了下,還是順著周棠的話說道:“是啊霍總,我們之前雖然得罪過桑總,卻也是出于子心切,如今我們的兒子也沒了,也算是遭到了報應,實在想不通桑總為什麼要這麼做。”
霍京焱聞言沒說話,上前將周棠上的繩子解開。
周棠見狀,心中冷笑了聲,主替王建軍夫婦解開了繩子,冷著臉看向桑許,義正詞嚴道:“桑總,今天的事我們可以不和你一般識,你也適可而止吧。”
霍京焱蹙眉看著一言不發的桑許:“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桑許直接讓保鏢奪過了王建軍夫婦二人的手機,將那兩段錄音分別放給了霍京焱聽。
“周小姐故意像王建軍夫婦暴我的行蹤,原本想借刀殺人除掉我,見這對夫婦不敢才決定自己來手的,我要是沒留個心眼,霍總今天怕是見不到我了。”
桑許語氣平靜,仿佛再說一件無關要的事,霍京焱聞言,一陣心驚跳,難以置信的看向周棠。
周棠已然面無:“阿焱,你,你聽我解釋。”
王建軍夫婦臉也有些難看,不過他們今天這個境,頭一刀頭也是一刀,既然已經幫著周棠撒了謊,索勸道:“霍總,雖然我們夫妻倆不知道您和周小姐之間是怎麼回事,不過周小姐對您好歹是真心的。”
在王建軍夫妻倆看來,今天的事雖然是他們理虧,可周棠好歹是霍京焱的人,孰輕孰重他不至于分不清。
至于霍京焱之前為什麼幫桑許,這種有錢有勢的人私生活一點也不難理解,可剛剛桑許也親口說周棠是霍京焱的心之人,今天霍總應該會向著他們這邊吧?
周棠紅著眼看著霍京焱,王建軍夫妻的話令心中生出一希。
今天的事百口莫辯,可那又如何?
和桑許對于阿焱來說孰輕孰重,是王建軍夫婦都清楚的道理。
男人無論到了任何時候,都該護著自己心人的道理,不信阿焱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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