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沒想到霍京焱居然就這樣將一個人留在了紋店,還是當著桑許的面。
霍京焱在這場這種人間無形中的較量中,半分面也未曾給留,周棠面上一時有些掛不住。
果然不出所料,霍京焱前腳剛離開,桑梨淡淡的嘲諷聲便傳了來:“我還當霍總對周小姐多好呢,也不過如此麼。”
周棠臉難看極了,既然阿焱已經走了,也懶得裝了:“總比某些人出了車禍,阿焱都不肯信來的強。”
桑梨瞬間沒了氣焰,恨不得撕爛周棠那張小人得志的臉。
桑許聞言,淡淡看了周棠一眼。
周棠果然知道出車禍的事,可都知道,霍京焱怎麼會不知道呢。
倒不是桑許自到覺得霍京焱如今還會調查和有關的事,可就算他不知道,消息靈通的霍母也一定會知道,然后告訴他的。
除非有人刻意將出車禍的這件事瞞了下來,除了周父和周棠會這麼做,桑許想不到別人了。
“周小姐,適可而止吧。”
“你說什麼?”
桑許嘆了口氣:“我們兩個今天是來紋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否則……”
“你能怎麼樣?”
周棠冷笑了聲,桑許這是在威脅麼?
“許多事我只是懶得查,如果你希我和霍京焱之間繼續產生牽扯的話,盡管繼續惹我們。”
桑許平靜的目令周棠沒來由一陣心慌,瞬間噤了聲。
桑許這個人總是這樣,不像妹妹攻擊那麼強,整個人給人的覺永遠都是淡淡的。
可給周棠的覺和霍京焱很相似,二人就像條毒蛇,平時一不的盤在那里,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出來咬人一口,便是致命傷。
桑許比起霍京焱來,甚至更有偽裝。
周棠也不是為了一時口舌之快,給自己找不痛快的蠢人,接下來的時間,三人當真如桑許所說的那樣,井水不犯河水。
一旁聽八卦聽到一半的紋師只覺得抓心撓肝的,給周棠紋時有些心不在焉,不止一次弄疼了周棠。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不算漫長的折磨結束了,紋師同周棠叮囑了些注意事項后,問一旁的桑梨道:“這位小姐,準備紋什麼圖案?”
桑梨想了想,突然起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我們改天再來。”
紋師:“……”
桑梨和桑許幾乎是和周棠前后腳離開的紋店,桑許有些不解:“怎麼突然不紋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我這媽生皮好看的。”
桑梨沒好意思承認的是,單純是看見周棠紋完后,痛的淚眼婆娑的那個樣子慫了,何況現在急著回去嚴刑拷問清楚桑許車禍的事,也沒心思紋了。
桑梨看了一旁在手機上打車的周棠一眼,不忘挖苦道:我可不想像某些人一樣,費盡心思在上留些印記,試圖挽回男人的心,結果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小梨……”
桑許無奈的看了桑梨一眼,如今實在不想和周棠之間發生任何牽扯了。
奈何桑梨見到周棠就想懟兩句,要不總結得渾上下哪里不舒服似的。
饒是平日里最會找事的周棠,此刻也覺得有些忍無可忍了。
周棠冷冷的看了桑梨一眼:“桑小姐口中的某些人是在說誰?”
“誰承認說誰唄。”
桑梨翻了個白眼:“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石頭丟進狗窩里,被砸中的那只狗才會。”
桑許:“……”
周棠懶得和桑梨當街打仗,桑梨的這些小把戲看在周棠眼里稚無比。
何況桑梨這個賤人之所以沒完沒了的針對,歸結底不還是因為桑許。
周棠淡淡道:“我不管你們姐妹兩個安的什麼心,我也沒興趣,你們有什麼把戲盡管用,我倒要看看,他日我了霍太太,你們還能怎麼樣。”
桑許:“……”
這是周棠第一次將的野心宣之于口,這可不像周棠往日會做的舉。
看樣子桑梨今日這些“稚”的小把戲還是功將周棠氣到了的,哪怕表面上裝的再不在意,反常的反應還是出賣了。
桑許淡淡道:“那就祝周小姐的夢想早日真。”
周棠:“……”
桑許這句祝福是真心實意的,也希自己能夠早日擺掉霍京焱,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想和周棠結婚了。
經過之前幾次領證失敗,以及霍京焱如今的態度來看,桑許已經意識到自己主聯系霍京焱離婚是無濟于事的,除非他真的想離。
真不知道周棠是做什麼吃的。
想到這,桑許失的看了周棠一眼:“周小姐還需加把勁啊。”
桑許說罷,便帶著桑梨開車離開了。
而臨走前那句真誠的祝福,聽在周棠耳朵里卻變了嘲諷。
周棠生了會兒悶氣,突然想到了什麼,畔揚起一抹冷笑。
問過在電臺工作的人,謝景年明天貌似會接關于公司新上架游戲的采訪,這次的游戲剛上架,便傳出了和新泰產品再次聯名的消息,桑許明天也會一起接采訪。
這兩個人倒是毫不在意之前傳出的非緋聞,或者說他們兩個之間本就不清不楚的,如今已經無所謂了。
“都這樣了還吊著阿焱,真是夠不要臉的!”
周棠罵了聲,已經想好這次采訪后怎麼繼續買通稿抹黑這二人之間的關系了。
這樣下去,就不信阿焱不對桑許徹底失,而為霍太太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倒要看看,桑許還能假清高到什麼時候!
.
桑許開車回去的路上,破天荒的被桑梨數落了一路,桑許覺得自己耳朵快起繭子了。
可這次畢竟是瞞了自己出車禍的事實,桑梨說什麼也只能虛心聽著。
最后是謝景年的電話拯救了,明天就是他們兩個去接采訪的日子了,謝景年想問的意思。
桑許想起周棠那邊始終沒有什麼進展,決定助一臂之力。
“如果明天沒有澄清的證據,謝總不介意的話,就按照你說的第二條方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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