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說著想要出房間,吳心怡面無表的拽住的手,狠狠推了一把。
落了孩子,加上林暖近來存心鬧絕食威脅江帝云,本就沒有什麼力氣,被吳心怡一推,摔在了地上。
“林暖,你覺得你的話誰信呢?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瘋子。”吳心怡涼涼地笑了笑:“對了,我特意給你找了家最好的神病醫院,你就一輩子瘋下去吧,我已經忍夠了你待在帝云邊,為他帶來麻煩。”
林暖癱坐在地上,著吳心怡,那一刻好似想通了什麼:“吳心怡,你喜歡帝云對不對,可你為什麼要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是,那不是帝云的孩子,可當年秦笙懷的不也不是帝云的,江湛才是帝云一輩子的污點,你怎麼沒對秦笙下手。”
“那不一樣,帝云在乎秦笙,我若了,帝云肯定會生我的氣,可你不一樣,你看,我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問題,他就信了,這就是與不的區別。”吳心怡憐憫的看著林暖:“如此一個蠢貨,又怎配站在帝云邊,林暖,你能為江太太,這是我憐憫你的,往后就在神病院好好待著吧,只有這樣,帝云才不會追究你殺害江伯母的事。”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害了江伯母。”林暖看吳心怡的目愈發驚恐:“你就是個魔鬼,一切都是你,當年江伯母被推下樓,卻并沒有生命危險,后來為什麼又忽然死了,一定是你對不對,是你借我的手除掉秦笙,現在秦笙離開了帝云,你就開始除掉我了,對不對。”
吳心怡笑得有些冷:“林暖,我看你真是瘋了,都開始說瘋言瘋語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你是瘋子,一個瘋子的話才不會有人信。”
吳心怡沖門外喊了一聲,神病院的工作人員就進來了。
林暖看著那些人就開始后退:“我沒有瘋,我不去,不去。”
吳心怡拽住,在耳邊冷笑道:“去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人,他們會好好伺候你,讓你…真的瘋。”
林暖渾發抖,吳心怡將給工作人員,林暖一路的掙扎咆哮,鞋子都被踢掉了,服頭發扯得凌,里喊著自己沒瘋,大喊著吳心怡才是兇手,可那樣子卻像極了瘋子,又如何有人信。
保姆張姨看著都有點于心不忍。
林暖是被強行塞進了車子,被拉去神病院。
吳心怡站在院子里看著車子遠去,林暖的嘶吼聲也漸漸地消失,長舒了一口氣,眼里染上了笑意。
回頭冷冷吩咐保姆張姨:“把林暖的東西全都理了,家里不能再留半點跟有關的任何一件品,知道嗎。”
張姨猶豫地問:“吳小姐,先生那?”
“我的意思就是先生的意思。”
“是。”張姨趕去理林暖的東西。
張姨進屋后,吳心怡正打算開車離開,卻在準備拉開車門時看到了不遠站著的吳靜。
吳靜走過去,嗤笑了一聲:“姐,現在你心里是不是滿意了,你把江帝云邊的兩個人都弄走了,是不是用不了多久,我就該喊江帝云一聲姐夫了。”
吳心怡皺眉:“小靜,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吳靜笑了聲:“是啊,我也不懂為什麼手拿手刀救人的善良姐姐手上卻染上了人命,江伯母,林暖的孩子,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殘忍的,若不是秦笙當年幸運,就會白白坐五年牢,你于心何忍。”
“小靜,林暖瘋了,一個瘋子的話你也信。”
吳靜搖頭:“我不信的話,我信的是手里的這個。”
吳靜揚了揚手里的文件袋。
吳心怡臉立馬變了,手去搶。
吳靜也任由搶去。
吳心怡打開文件袋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都還在,這才松了一口氣,旋即想到什麼,又慌著問:“你這些話也跟帝云說了?小靜,我是你親姐姐。”
“若你不是我親姐姐,我就不會站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你把林暖送進神病院,若你不是我姐姐,我也不會為幫兇,你好自為之吧,沒有什麼是能瞞一輩子的,江帝云也總會有知道的一天。”吳靜很是失,丟下這話轉就走了。
原本希吳心怡能否認,說文件袋里那些都不是真的,可吳心怡的反應證實了一切。
北城。
夜幕降臨。
燕西別墅區。
秦啟明坐在椅上,從二樓看著東山所在方向。
“四爺,還有四天秦小姐就要嫁給蕭君羨,一旦婚禮舉行,誰都知道秦小姐是蕭太太了,到時再做什麼都晚了。”
秦啟明地攥著手,指節發出響聲,卻沒有說話,后的流云也不知道秦啟明到底什麼意思,立在一旁沒有說話。
夜風吹來,秦啟明深眸微微一瞇:“盧天佑可還在北城?”
流云立馬回答:“還在,也不知道這盧天佑想做什麼,一直盤旋在北城,遲遲不走,前段時間他毀了蕭君羨的貨,蕭君羨的人四尋他的蹤跡,他還敢在北城逗留,也確實令人欽佩。”
秦啟明的手緩緩放松,食指有節奏的敲著椅扶手:“起風了,看來這婚禮要生變了。”
流云驚問:“四爺,你是說盧天佑是沖蕭君羨的婚禮去的?可他圖的是什麼?”
“盧天佑此人素來行事乖張,又不按常理出牌,聽說當年又被蕭君羨瘋狂打擊,損失不小,這兩年才恢復了元氣,不管他打什麼主意,都只是他們之間的私仇。”秦啟明目幽遠:“多派人手,那日務必確定小笙的安全。”
“是。”流云遲疑著,又說:“四爺,周老的時日不多了。”
秦啟明嘆氣:“周老若去世,小笙就只有我這個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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