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橙橙一路上都像是一只乖慫的小兔子一樣,安安靜靜地跟著李斯回了酒店。
因為在外面逛了一圈,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季橙橙剛回到酒店,就接到季文的電話了。
季文是知道李斯陪著去參加婚禮的,今天早上李斯開車過去季家接季橙橙的時候,季文就已經警告過李斯了。
他要是敢占季橙橙便宜,季文就把他都打斷了。
李斯已經警告過了,就剩下自己那個天真的妹妹了。
這不,晚上十點半了,剛從公司出來的季文覺得這個點是休息時間了。
A市和臨城隔了將近千里,山高水遠的,季文看不到,就只能打電話過來了。
季橙橙逛了一圈,回到酒店就覺得有些困了,剛接起季文的電話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哥哥。”
李斯倒了一杯溫水給,季橙橙輕聲說了句謝謝。
“休息了嗎?”
“恩恩,剛回到酒店,準備休息了。”
電話那頭的季文語氣有些不善:“你的男朋友呢?”
季橙橙看了一眼李斯,莫名的心虛:“在,在這里啊。”
季文聽到這話,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他怎麼還不回房間?”
季橙橙囧了囧:“我們剛回來啊。”
季文冷哼了一聲:“時間不早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參加婚禮嗎?讓你男朋友回去吧,你也早點洗漱休息。”
季橙橙知道季文好像不怎麼喜歡李斯,但為什麼,也不知道,所以聽著這話也不覺得奇怪:“我知道了,那我先掛了。”
“嗯,讓你男朋友回去吧。”
“知道了。”
季橙橙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李斯,想到季文剛才的那些話,覺得有些窘迫:“不早拉,我想洗漱睡覺了。”
“好。”
李斯應了一聲,卻沒有起離開的意思。
季橙橙又看了一眼李斯,試探地說了一句:“那我去洗澡了。”
“去吧。”
李斯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著溫水。
季橙橙從沙發上起,又打了個哈欠。
走到行李箱旁,把服拿出來,抱著服又問了一句:“你不回去洗漱嗎?”
“我還不困。”
“哦哦哦。”
趕人走的話,季橙橙實在是說不出來,而且黃靜雯給他們開了兩個房間,就挨著的,季橙橙覺得李斯可能只是想多坐一會兒而已。
這麼想著,也就不管季文的吩咐了。
都長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哥哥怎麼總是把當小孩子呢!
季文早就猜到季橙橙趕不走李斯的,所以隔了一會兒,他直接就給李斯打了個電話。
浴室里面的水聲淌淌,李斯坐在沙發上,眉目清冷,可他心口一點兒都不冷清。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他眉眼了一下,掃了一眼屏幕,看清來電顯示,李斯才手拿起了手機:“是我,李斯。”
“橙橙呢?”
季文倒也不跟他虛與委蛇,直接就開門見山。
李斯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在洗澡。”
李斯這話無疑是枚炸彈,直接就把季文炸了:“李斯,我警告你,你敢欺負橙橙你就死定了!”
李斯倒是沒有被他威脅到,還反問了一句:“我怎麼樣才算不欺負?”
他說著,頓了一下,似乎怕季文不懂,又補了一句:“我們都是年人了,男歡,很正常吧,季總?”
“把你那些心思收起來李斯!你和橙橙一天沒結婚,你就別想!你敢一個頭發試試,你信不信我讓你傾家產!”
“信。”
李斯淡淡的一個“信”字,倒是堵得季文有些說不出話。
自從季橙橙和李斯在一起之后,季文心口就堵了一氣,不上不下的,難得很。
以前上班都是他送的,現在李斯接送不說,季橙橙上些什麼事第一個找的人都是李斯不是他了。
季文想著就覺得心塞,覺得自己親手呵護長大的妹妹就這麼被李斯拐走了,要不是怕季橙橙難,他都想把李斯殺人滅口了!
“李斯,我不管你想玩什麼把戲,你敢讓橙橙難,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橙橙的彩禮是多?”
幾乎是季文的話音剛落,李斯的話就出來了。
季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他覺得那氣更加堵了:“我們家橙橙還年輕,用不著這麼早嫁人!”
“所以橙橙的彩禮是多?”
季文覺得李斯這人聽不懂人話:“你給我馬上滾回自己的房間去,李斯!”
“橙橙睡著了我就走。”
見他不說,李斯也不再問了,他抿了一下:“今天晚上聽了個鬼故事,會害怕。”
兩人在吃東西的時候,旁邊一桌是四個小年輕,恰好是兩男兩,一個男生在講鬼故事,聲音不算大,但兩桌靠得近,季橙橙明明膽子小又好奇,就暗地聽完了。
雖然沒說害怕,但是一邊往他懷里面靠的作早就已經出賣了。
這一趟陪季橙橙過來,李斯確實是別有用心,但他的別有用心并不是貪圖一時的快樂,他想要的是長長久久。
與其說是過來制造和的二人世界,還不如說是過來向那些認識的、不認識季橙橙的人宣示主權。
嗯,他的占.有.就是這麼強。
季文本來有氣上來了,聽到李斯這話,臉變了變,最后干地說了一句:“李斯,你是個男人的話,就別趁虛而。”
“趁虛而用在我這里,可能不太對。”
“……”
神經病,誰跟他咬文嚼字了!
“你是聰明人李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季文冷聲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這時候,季橙橙剛洗完澡出來,滿臉紅撲撲的,看到沙發上的李斯,連忙拿著護品抬走到他旁。
剛才在浴室里面,想起那個男生講的那個鬼故事,看著鏡子嚇得澡都不敢洗了,匆匆地抹了沐浴沖洗完就跑出來了。
可不好意思讓李斯知道自己害怕,只好假裝若無其事地在他旁坐下,聞到悉的氣息,季橙橙懸著的心才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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