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蘇懷孕的事,兩夫妻都還不想公開,畢竟前三個月最不穩定,唐老爺子年紀大了,不了刺激,還是穩定下來了再跟唐老爺子說。
再加上云蘇和許洲遠兩人都是江城的“名人”,云蘇懷孕的事如果傳出去了,指不定有人會起些什麼心思。
所以,目前知道云蘇懷孕的人也不多,江衍那邊得了許洲遠的招呼,自然不會跟沈羨之他們說。
喬瑜雖然喜歡八卦,有時候容易把事出去,但這些天都在家里面坐月子,沒有跟別人閑聊的機會,線上閑聊,喬瑜還是有點自制能力的。
得知云蘇懷孕之后,許洲遠讓婚禮策劃把婚禮延后到了明年的一月,等云蘇懷孕滿三個月再舉行婚禮。
所幸兩人婚禮的請帖還沒有發出去,日子也是許洲遠和云蘇兩人商量著訂的,所以提前了還是延后了,也只有兩人知道。
雖然懷孕了,但云蘇好,懷孕之后和平時也沒什麼區別,也就是對一些味和腥味比較敏,所以在吃食上面稍微挑剔了點。
今天朝云有個飯局,云蘇很久沒在朝云過臉了,今天的飯局十分重要,面見的人咖位不淺,李韻是應付不來的,所以得去個臉。
飯局安排在金平,云蘇是被許洲遠從別墅送去金平的。
李韻是為數不多知道云蘇懷孕的人之一,今天的飯局云蘇不得不面,李韻早早就已經在金平的門口等著了。
云蘇下了車,看了一眼跟前的許洲遠,微微笑了一下:“你回家里面吃飯?”
“不用,我約了沈羨之。”
許洲遠說著,卻不是轉離開,而是牽過的手,“送你到包廂。”
云蘇囧了囧:“李書已經在這兒了。”
許洲遠看了一眼李韻,李韻見狀,人已經識趣地先往里面走了。
“走了。”
云蘇睨了他一眼,輕輕哼了一聲,跟著他走了進去。
許洲遠把云蘇送到包廂門口,人才轉進了一旁的包廂。
沈羨之早就到了,偌大的包廂就他們兩個人,有錢如沈大都覺得有些浪費:“阿遠,就我們兩個人?”
剛坐下的許洲遠斜了他一眼:“你還想有誰”
沈羨之翻了翻菜單:“就我們兩個人,去個小包廂就好了啊,這麼大的包廂,多浪費啊!”
許洲遠頭也不抬就說了一句:“云蘇在旁邊有個飯局。”
“……”
不知不覺又被人塞了一把狗糧。
而此時,旁邊的包廂里面。
云蘇剛坐下沒多久,對方人也到了。
對方應該是打聽過云蘇的飯桌上不喜歡出現酒,所以整個飯局并沒有酒。
雙方談得十分愉快,一個小時左右的飯局,結束的時候李韻親自去送的人。
云蘇剛走出包廂,就看到許洲遠了,怔了一下:“你們也結束了?”
本來還想著自己先到樓下走走,和李韻聊一會兒最近朝云的事,讓許洲遠和沈羨之兩人多聊一會兒,沒想到剛從包廂里面出來就看到許洲遠了。
“嗯,沈羨之有事。”
并沒有什麼事的沈羨之剛從包廂里面出來,聽到許洲遠這話:“……”
他剛才明明還問許洲遠要不要再一起喝個下午茶,打場高爾夫的。
結果許洲遠轉頭就跟云蘇說他有事?
看到沈羨之,云蘇微微笑了一下:“沈。”
沈羨之點了點頭:“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他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許洲遠一眼。
云蘇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得罪沈了?”
許洲遠淡淡地了一下眉:“沒有,不用管他。”
說著,他牽過云蘇的手:“下午想去打高爾夫嗎?”
這話要是讓沈羨之聽到,估計當場就跟許洲遠打起來了。
云蘇想了一下,今天的天氣不錯,“好啊。”
于是兩人從金平離開之后直接就去了高爾夫球場,也是巧了,前幾天喬瑜才說了溫知語高調回歸,沒想到今天云蘇和許洲遠就在高爾夫球場到溫知語了。
一年多的時間沒見,溫知語似乎漂亮了不。
云蘇掃了一眼跟前的溫知語,淡淡地笑著,沒有率先開口。
溫知語今天穿得十分休閑,一白的運裝,頭發扎魚骨辮,看著溫的。
在國外待了一年多,回國第一件事就是把許洲遠和云蘇兩個人的事打聽清楚了。
如所料,這兩個人已經復合了。
溫知語在國外待了一年半,如今高調回來江城,一是想讓云蘇看看自己過得多好,二是想讓溫家恢復往昔。
但溫知語還沒有在娛樂圈闖出些什麼來,沒想到剛回國沒多久就上云蘇和許洲遠了。
心有些復雜,看著云蘇臉上淡淡的笑意,溫知語覺得對方仿佛在嘲笑不自量力。
“云小姐,好久不見。”
就是不云蘇“許太太”,覺得這樣能夠氣著云蘇。
云蘇笑了一下:“好久不見,溫小姐似乎漂亮了不。”
溫知語有些得意,在國外做了微調,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謝謝云小姐夸獎,云小姐倒是好像氣不怎麼好。”
云蘇淡淡地看著:“是嗎?溫小姐近視度數是不是加深了?”
溫知語不知道云蘇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我沒有近視。”
云蘇勾笑了一下:“哦,原來溫小姐沒近視啊,我還以為溫小姐近視度數加深了,看都看不清楚了。”
“知語。”
這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看到云蘇的時候,男人的臉復雜地變了一下。
云蘇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一直沒說話的許洲遠也開了口:“這邊太大,我們去那邊吧。”
說著,他牽著云蘇就往另外的一邊走。
由始至終,許洲遠一眼都沒看過溫知語。
然而陸澤東卻不樂意云蘇走了,“云蘇,好久不見,不打個招呼敘敘舊嗎?”
他說著,攬著溫知語就跟著云蘇他們快步走了過去。
許洲遠眸一冷,回頭看向陸澤東:“陸二,我們也好久不見了,敘舊嗎?”
陸澤東被許洲遠嗆了一下,他不敢招惹許洲遠,臉變了變,沒敢再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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