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洲遠剛走進來,抬手就將云蘇拉到自己的后。
“傷到你沒有?”
云蘇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地上疼得還在齜牙咧的許天逸,笑了一下:“沒有,不過許先生應該是被我傷到了。”
畢竟是腰,剛才下手,也是用了全力的。
聽到這話,許洲遠這才寒著一張臉看向摔在地上的許天逸,抬直接狠狠就在許天逸上踹了一腳。
“啊——許洲遠你是不是瘋了!”
許天逸剛才被云蘇打的那些地方還疼,許洲遠現在又給了他這麼一腳,那一腳是直直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地踹下去的,不至于危及命,卻疼得讓他幾乎暈厥。
許天逸捂著肩膀,靠著墻壁緩緩地站了起來,看到許洲遠那冷戾的眼神,他渾了一下。
許洲遠那眼神,仿佛要將他殺了一樣!
許天逸突然有些害怕了,看到許洲遠后跟著有人,連忙到:“你們是不是瞎了?他要殺人了!要出人命了,你們還不去報警!”
聽到許天逸的話,幾個跟著許洲遠過來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覷了一眼許洲遠。
許天逸雖然是酒店貴客,可許洲遠是貴客中的貴客,如果這兩個人中非要得罪一個的話,那當然是得罪許天逸!
如今許天逸說要報警,他們當然不敢擅作主張。
許洲遠冷嗤了一聲,偏頭看向云蘇:“他剛才要做什麼?”
云蘇也笑了一聲:“許先生說要給我喝一杯好東西。”
說著,頓了一下:“不過我不太喜歡喝別人給我喝的東西,所以我就讓他喝下去了。”
許洲遠一下子就明白云蘇說的是什麼,許天逸三番兩次遇到云蘇的眼神都極其的過分,他只是沒想到如今許明鴻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許天逸居然還敢對云蘇下手。
報警自然是不能夠報警的。
許天逸今天晚上做的事,就算報警了,也不過是被拘留48小時。
這對于許洲遠而言,遠遠不夠。
他回頭看了一眼后的酒店員工:“他是我堂哥,我要理一下私事,你們去忙吧。”
許洲遠親自開口說了要理私事,酒店的人員自然不敢再留下來了。
許天逸聽到許洲遠這話,頓時就怕了,下意識就要往外走,可剛跑了兩步,許洲遠直接就把旁邊的那把椅子踢到許天逸的上,許天逸又被撞得倒了回去墻上。
見狀,許天逸急了,對著遠的酒店工作人員大喊:“你們回來!回來!”
走遠的酒店工作人員仿佛聽不到一半,頭也不回地走了。
許洲遠抬手直接就把后的門用力一甩,“哐”的一下,包廂得門撞得許天逸靠著的墻都有些發。
走遠了的工作人員聽到這響聲,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見到門關上了,工作人員擔憂地看著旁的領導:“經理,這會不會出事啊?”
酒店經理瞪了他一眼:“你以為許總是傻的嗎?出不了什麼事,今天晚上的事,你就給我爛在肚子里面,要是傳出去了,到時候你就等著收拾東西走人吧!”
工作人員聽到酒店經理這話,渾一,連忙保證自己不會說。
而另一邊,許天逸看著許洲遠將門關上,他連忙扶著墻往后退了又退,看著許洲遠的眼神哪里還有剛才對云蘇的囂張和得意:“阿遠,我怎麼說也是你堂哥,你不要來!”
“堂哥?”
許洲遠聽到這話,突然嗤笑了一聲。
他環顧了一下包廂周圍,看到不遠的酒柜上面有放了幾瓶XO,許洲遠抬走過去,直接就把紅酒拿在手上,轉就對著許天逸狠狠地砸了下去。
“許洲遠!”
許天逸被嚇得連忙抬手擋著頭,耳邊“嘭”的一聲,是玻璃酒瓶被砸碎的聲音。
那紅酒沒砸到他的上,砸在了他耳側的那道墻壁上面。
許天逸松了口氣,抬手了一把被紅酒濺了的臉,剛想說話,可一抬頭對上許洲遠的視線,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你,你不要來許洲遠!殺人是犯法的!”
眼前的許洲遠拿著酒瓶口,剛砸碎了的玻璃酒瓶口上的玻璃鋒利,對著他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
許天逸臉一下子就白下來了,雙一,整個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我,我什麼都沒做!你,你不要沖!我就是嚇一嚇云蘇而已!阿遠,阿遠,我怎麼也是你堂哥,你不要沖,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你大好的前途,沒有必要為了我這麼一個人渣把自己也毀了!”
許天逸真的是怕了,許洲遠那表不是做假的。
許洲遠手抓過他的領,一下子就把許天逸拎了起來,他拿著酒瓶的手了一下,把那尖利的玻璃抵在許天逸的大脈:“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云蘇的?”
“是是是!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知好歹!阿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不信你問問云蘇!”
說到這里,許天逸大概是覺得跟許洲遠說沒有用,他又將視線轉向云蘇:“云蘇,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我真的沒有你啊!你快讓他把那玻璃拿開!殺人是犯法的啊!”
云蘇淡淡地掃了許天逸一眼,拉過許洲遠的手:“松手吧,別傷了自己。”
許洲遠怕劃到云蘇,將手上那酒瓶扔了。
見許洲遠扔了酒瓶,許天逸松了口氣,想趁機跑出去,然而云蘇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作,在他轉想跑的時候,直接就將桌上的一個杯子扔到了他的腳旁。
許洲遠又踹了他一腳,許天逸吃痛,又摔回了地上。
“我,我不打擾你們了。”
云蘇低頭看著他,笑了一聲:“許先生,我可沒有說你可以走了。”
說著,端起桌面上的水壺,走到許天逸的跟前,直接就對著他倒了下去。
那水壺一直在小油燈上燒著,里面的水有多燙可想而知。
云蘇也沒對著許天逸的臉倒下去,是對著他肩膀后背倒下去的,隔著服,還不至于燙得太嚴重,但足夠讓許天逸難了。
果不其然,那壺水剛倒了一半,許天逸就嚎起來了。
他想躲,可沒幾下就被許洲遠給踹回去了。
云蘇不不慢地把那熱水倒完,許天逸被燙得眼淚都出來了,的藥也開始發作了,他那眼睛紅得有些嚇人。
云蘇將水壺放回去桌面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蜷著的許天逸:“許先生,下次的話,那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云蘇說完,偏頭看了一眼許洲遠:“我們回去吧。”
許洲遠看向,眸才溫和了下來,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即牽著出了包廂。
許天逸蜷在地上,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咬著牙,卻終歸不敢再做些什麼了。
許洲遠和云蘇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他是真的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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