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德音見他笑的含深意,便知他不安好心,翻過去似要躲開不去理他的過分要求,卻被他撈了回來。
“你個小東西,一說到正經事就逃,非得本王明說?”
“我再也不上王爺的當了,王爺總說快些結束,卻折磨我許久許久,王爺無信。”
子輕嗔,便是皺眉時也傳神人,俏婉。
周戈淵卻是攏了攏的頭發,想到軍營中那些糙漢子們常常三五群的聚在一起,說些葷話,軍營中是最不缺葷話的地方。
他雖是自被貴族禮儀養大的,但是那些話也聽了一耳朵。
“婦人們不都喜好男子偉岸且持久?本王這樣,你不歡喜嗎?”周戈淵眉目間頗有些傲。
謝德音心中呸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在哪個婦人跟前聽到的這話,拿來這兒說,此時心中嫌惡至極。
“如今我子不便伺候王爺,總用別的法兒也覺得委屈王爺。王爺不若去......”
在周戈淵漸濃的眸下,謝德音才換了一句道:“王爺不若自己手。”
周戈淵瞪了一眼,將的手拉了過來開了睡袍,大掌控著的頸子,佯作惡狠狠道:
“大膽的小婦人!看今晚怎麼收拾你!”
......
謝德音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在這方面也吃不吃。
若他想聽喊夫君,最好的應對方法便是當即就喊,而且聲音越越好,這樣說不定他就能快些放過。
可若是喊得他不滿意了,便會變著法兒的讓喊出他滿意的語調來。
總算在子時前放過了,他心滿意足了,此時坐在榻邊輕拍著的后背,干嘔了兩下后坐起,狠狠地在他前捶了幾下。
他不但不疼不,反倒是開懷大笑了起來。
“夫人這力氣還是要多練練,不然,本王當夫人是調呢。”
周戈淵說著話,給遞了杯茶,十分有耐心的服侍漱口后,用巾帕將角去。
再躺回去時,見賭氣面朝里側,周戈淵只從后抱著。
“本王知你現在委屈不得趣兒,待你生了孩子,定然好好彌補你,讓你同本王一般歡愉。”
“王爺只想這個。”
“本王在你過夜多次?又過你多次?你不愿的時候,本王也多是忍耐,陪著你說話閑聊,你倒是會冤枉本王。”
謝德音想想,好像他最近幾個月確實沒有再過多的強迫。
見不說話,周戈淵依舊閑聊的口氣道:
“尋常夫妻不都是這樣,除卻閨房之樂,也都如我們這般閑聊。我父皇母妃便是如此,我時甚至不覺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本王時,父皇晚上常將我抱在他們的榻上,睡在父皇母妃中間,直到五六歲,才獨自去睡,那時只覺得他如尋常百姓家的男人一樣。
父皇母妃兩個人會吵架,會鬧別扭,便是躺在一個榻上,誰也不跟誰說話,不過挨不過一日,父皇便先服了。
我那時常想,若是將來能跟父皇一般遇到心的子,定然也會跟他和母妃一般恩。”
謝德音聽著,實在難以想象一個開國的君主,想普通男人一般,只寵著一個人。
“你母妃一定很幸福。”
“是啊,也希我能幸福。”
聽他提起時的事,謝德音也緩緩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
“我的父母跟天下間大多數父母一樣,也算是恩,可能年輕時有過一段時間的爭吵,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母親發過好大的火兒,當時鬧的祖父母都來了,后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娘不讓問,我便是問起母親,母親也神郁郁,時間久了,好像事都過去了,慢慢的他們也都好了,父親在外行商,母親則在老宅教養我們兄妹長大。”
“天下沒有不爭吵的夫妻,如今你父母在旁,你什麼時候想去了便去看看,也不會太過想家了。”
“嗯。”
兩個人又躺著說了許多的話,直到謝德音困極了,閉眼睡去了,周戈淵給蓋好了被子,擁著睡去了。
可能是睡太晚了,周戈淵起的時候,謝德音并不知曉。
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看著頸下還有手邊的睡袍微微怔了一下。
“王爺幾時走的?”
“天未亮就走了。”青黛輕笑了一聲,著小姐手中的睡袍道:“王爺可真疼小姐,起的時候生怕驚醒小姐,在榻上了睡袍才起來穿的服。”
謝德音坐在床榻上沉默許久,才讓青黛服侍起。
正用早膳時,外院傳來信兒,說是謝家大爺那邊來人,有急事要見夫人。
謝德音將人喊了進來,只見那人是大哥的管事,見面便道:
“大小姐,大爺讓小的給您傳個信兒,說是宮中監突然來府上傳太后懿旨,封夫人做了二品的誥命,此時只怕夫人已經跟隨監進宮謝恩了。”
管事口中的夫人是謝德音的母親謝夫人。
謝德音心中一驚。
謝家這個爵位怎麼來的,他們心里都清楚,無緣無故的,太后給的母親封誥命,所為何事?
自己被周戈淵攔著不用進宮,莫不是太后想要為難母親?
謝德音心中微沉,喊來金子和元寶。
“你們想辦法知會王爺一聲,我這就宮,省的母親被為難。”
金子元寶也知曉夫人掛念母親,應了一聲,便去尋王爺了。
謝德音讓人取來了誥命服,換上后,便去了宮中。
謝家的府宅沒有平候府離皇城近,在謝夫人進宮之前,謝德音到了宮門等著。
沒等多久,便看到了謝家進宮謝恩的馬車。
謝夫人十分的忐忑,莫名來的誥命,不明所以。
偏偏進宮還不能由旁人陪著,家中眷都沒資格進宮。
此時在宮門口看到兒,謝夫人慌張的神稍稍緩解。
不過看著大著肚子的樣子,又滿是心疼。
“也不知太后召我何事,我從未進過宮,若是失禮,給家里惹了禍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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