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冰冷的掃了趙瑾瀾和趙芷頤一眼,兩人被他這一眼看得有些心虛,趙芷頤反應要快一些,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兩個奇怪浴桶里面,邊還堆了不冰塊的趙曦和賀晨星,兩步朝著這邊走過來,急聲問道:“們兩人怎麼了?”
趙霽和蘇邀都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蘇邀得知了其他兩人的份,沉著臉道:“弄醒。”
李不為哦了一聲,又把李律和趙杰鈺給弄醒,而此時恢復神智的賀擎朗還有賀擎釗兩人也看到了坐在冰塊里面的兩人,兩人疾步朝著趙曦們這邊走過來,問道:“們怎麼了?”
趙瑾瀾聽到賀擎釗的問題,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往蘇邀他們這邊走來,看到趙曦和賀晨星臉上那異樣的紅霞,心頭一沉,他瞇眼道:“誰做的?”
“顧氏兄妹。”蘇邀涼悠悠的說了一句,然后把目放在眼神還有一些迷茫的趙杰鈺上,接著道“和魯王府的二小姐,他們兩個的想毀了曦和晨星,而顧想得到曦,便來了今日這麼一出。”
蘇邀說到這里目冰冷的看向趙瑾瀾,“你在軍營中那麼久,竟然還不懂什麼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知不知道今日因為你們的疏忽,差點毀了們兩個人的一生!”
趙瑾瀾抿了抿著頭往后退了一步,低聲道:“大皇嫂你罵得對,都是我的錯。”
蘇邀不再理會積極認錯的趙瑾瀾,轉而看向李不為,眼神更冷,“你,為一個大夫,不說看,用鼻子聞也應該知道被下毒了,可是你卻一點警覺都沒有!不但讓他們中了迷藥,就連自己都中了迷藥,你還有什麼臉當大夫,以后不準再說你是一個大夫!”
李不為垂眸,沒有反駁蘇邀的話,他知道蘇邀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也是,如果不是蘇邀他們趕過來的及時,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可能已經釀大錯了。
趙芷頤聽到蘇邀這般罵趙瑾瀾和李不為,抿了抿,哭著道:“皇嫂,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當時提出同游乞巧節的話,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你要罵就罵我吧,不要罵九哥和四皇兄了。”
蘇邀看了被嚇著的趙芷頤一眼,眉頭皺了皺,“哭什麼?們兩個都還哭,你就先委屈上了,把眼淚干,閉上!”
趙芷頤被蘇邀這話嚇得噎了兩下,了眼淚,看來皇嫂是真的生氣了,以前的皇嫂可從未對自己說過這種重話呢。
閉著噎著,卻不敢再哭,眼淚從眼眶里面落出來,就趕抬手把眼淚干,絕對不讓眼淚掛在臉上。
蘇邀見狀也不再說什麼,而是看向趙杰鈺,眼神和語氣都如同冰霜一般,讓趙杰鈺不自覺的了脖子。
“你姐姐做的事,你都知道多?”
趙杰鈺著脖子,想起這些日子趙曦玨的反常,又想起今日趙曦玨說的話,加上剛剛他醒來之后聽到的那些話,還有那兩個躺在冰塊之中的兩個人,他大概猜到了趙曦玨這些日子在謀劃什麼。
可是趙曦玨是他的姐姐,他不能...
“趙曦玨是你的姐姐,你要護著,可是你們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因為趙曦在京城,你們在株洲才能安然無恙,否則你們真以為你們魯王府在株洲做的那些事,可以瞞天過海嗎?”蘇邀一步一步朝著趙杰鈺走過去,接著一把揪起趙杰鈺的領,沉聲道:“我再問你一遍,趙曦玨做的事,你都知道多?”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母妃想讓嫁給晉安侯世子,但是喜歡顧世子,而恰巧知道了,這兩人都喜歡大姐,所以心生嫉妒,想毀了大姐。”趙杰鈺臉通紅,眼中出懼意。
他們一直都以為他們魯王府在株洲可以一手遮天,所以京城本不知道他們魯王府在株洲所做的一切,沒想到他們不是不知道,而是因為看在趙曦的面子上,沒有魯王府罷了,可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還在沾沾自喜...
蘇邀聽到這話眼睛微瞇,“你早就知道的心思,但是卻沒有阻止,而是任由發瘋嗎?”
“今日一切都表現得很正常,我本不知道計劃在今日...”趙杰鈺眼中閃過一懊悔,若是他早點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趙曦玨冒這麼大的風險的,想到這里,趙杰鈺抬眸看著蘇邀,抿道:“一切都瞞著我的,我也是被迷暈了。”
李不為抿,“這點我可以作證。”
蘇邀松開趙杰鈺的領,轉看著還昏迷不醒的兩人,們兩人雖然模樣還是很痛苦,但是由于被冰塊包圍,此時沒有做出失禮的作,只是毫無力氣的躺在冰塊之中。
賀擎釗看著躺在冰塊中的兩人,抬眸看向蘇邀,沉聲問:“怎麼才能減輕他們的痛苦?”
“我現在就是在減輕們的痛快。”蘇邀抿走過去,看著被包圍在冰塊里面的兩個人,沉聲道:“這個方法是唯一可以讓們守住清白,又不會暴斃的方法。”
“你不是會醫嗎?沒有解藥嗎?”賀擎釗急聲問。
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妹妹,一個是他心悅之人,看到兩人如此痛苦,他心頭真的特別痛苦,不得中毒的是他。
蘇邀瞇眼,“你是誰?”
賀擎朗連忙道:“太子妃,這位是賀擎釗,我大哥。”
賀擎釗拱手對蘇邀行禮,“參見太子妃、太子殿下,方才是...”
“原來是大表哥啊。”蘇邀挑了挑眉,“你就是方才他口中那個喜歡趙曦的晉安侯世子。”手指著趙杰鈺。
賀擎釗也沒有回避這個問題,他抿道,“是我沒有保護好們。”
“你想減輕趙曦的痛苦,唯一的方法就是讓為你的人,你能辦到嗎?”蘇邀似笑非笑的看著賀擎釗說道。
“邀邀,了嗎?”趙霽一把拉過蘇邀,眼中又是無奈又是寵溺,他目掃了一眼滿是震驚的眾人,低聲音對著蘇邀道:“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說什麼呢?”
蘇邀聳肩,“我沒說錯啊。”蘇邀扯開趙霽,對著賀擎釗道:“迷藥是沒解藥的,除了泡在冰塊里面,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當然男人中了這種藥也是一樣的,除了用冷水或者冰塊緩解痛苦之外,唯一的解藥就是人,只要縱發泄之后,他們就可以解毒,要不然就得泡著,等藥勁兒全部過去。”
“咳咳...”一直站在角落沒說話的李律有些佩服的盯著蘇邀看了半天,最后聽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握拳咳嗽了一聲,抿道:“那個,既然現在賀小姐和恩知郡主的危險已經解除了,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啊!
“著什麼急。”蘇邀環視了眾人一眼,挑眉道:“趙曦玨和顧他們給我們安排的大戲還沒開始呢,你們就要著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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