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看到蘇邀就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樣,慌忙朝蘇邀求救,“邀姐你趕管管這個瘋子吧!一大早就來這邊發酒瘋,說什麼我恩將仇報打了他!”
雖然在分神和蘇邀說話,手上卻沒有怠慢,應對著李不為的每一個作。
李不為聽到顧遠的話,大聲罵道:“不是你打的誰會打我?我背上和后頸上都青了!”
蘇邀原本不打算說話的,打算接著看好戲,可是這時候趙霽拍了拍的肩膀,低聲音道:“時辰不早了,早些用了早膳啟程回京了。”
蘇邀聞言眉頭一挑,對著李不為喊道:“不是顧遠打的你,是趙霽打的。”
一旁的趙霽詫異的看向蘇邀,“嗯?”
李不為和顧遠兩個人的作也停了下來,三個人同時看向蘇邀,蘇邀聳了聳肩對著李不為道:“你昨夜回來就開始發酒瘋,怎麼發酒瘋我也不方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反正就是吵到欠打的程度,然后趙霽忍無可忍就把你給敲暈了然后讓竹林他們給你送回屋去了。”
“是嗎?”李不為看向趙霽,眼里閃過一傷,“你嫌我吵?這些日子是誰陪你風里雨里找你媳婦兒的,是誰一直照顧你的,是誰一直在安你的緒的?你竟然...”
“你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打。”趙霽說罷牽著蘇邀快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走了幾步之后趙霽才偏頭看了蘇邀一眼,“果然夫人為為夫準備的這種熱鬧,并不適合為夫,因為最終吃虧的那個人是我。”
蘇邀瞧著趙霽委屈的樣子,抿一笑,“說你打的李不為才不敢找你單挑啊,若是說我打的,那他不就要說我騙他了嘛,而且若是他找我單挑的話,可能會更浪費時間。”
趙霽無奈的了眉心,“夫人說得有道理。”
蘇邀嘿嘿一笑,挽著趙霽的胳膊往他們所居住的院子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趙霽道:“走,回去喝鴿子湯。”
趙霽瞧著還沒有忘記喝湯這一茬兒的蘇邀,著實有點無奈,“我讓竹林他們先去準備...”
“不用,你一個王爺哪兒需要心那麼多,你什麼都心完了,我那個當錦衛統領的舅舅就要失業了。”
......
雖然蘇邀騙李不為是趙霽打了他來打斷了早上兩個男人之間的切磋,但是在都收拾完和用完早膳都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趙瑾瀾聽說他們要回京,也趕了過來,眾人在將軍府外道別,原本以為顧遠會留下來協助自己的趙瑾瀾聽說顧遠也要跟著趙霽他們一同進京,他當即就失了,“狼將軍,你不是說了要留下來協助我嗎?”
“協助你能有追回媳婦兒重要?”李不為一撇,指著竹林道:“要不把竹林留下協助你?”
趙瑾瀾眼睛一亮,看向竹林。
竹林一臉無語的看著李不為,“李神醫,您可真會分配。”
趙瑾瀾聽到竹林的話,當即就焉了,他傷心的看著竹林,“你不愿意留下來嗎?”
“留下來做什麼?”趙霽沉聲道:“如今西涼大部分的臣子都已經伏誅,加之睿親王也已經死了,若是接下來平定西涼對你來說都是難事還需要別人來協助的話,那你也不適合留在軍營里面。”
趙瑾瀾聽到趙霽這麼嚴肅的話,當即站直了子,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只是有點舍不得你們嘛,哪兒是因為我理不好那些事,大皇兄你就等著看好了,用不了半年,我要讓這個西涼...西北人都在心中刻上我是康元朝的人這幾個字。”
趙霽嗯了一聲,“那樣最好。”接著他走上前拍了趙瑾瀾的肩膀一下,“我在京城等著你的好消息。”
趙瑾瀾聞言抿一笑,“好!”
眾人啟程,穿過城往西涼都城的方向而去,趙瑾瀾也一路跟隨把他們送到西涼都城,趙霽知道他還在一直跟著,干脆掀開車簾看著還騎馬跟著他們的趙瑾瀾,“若是有難就寫信,肅清余孽也不是那麼容易和簡單的事。”
趙瑾瀾勒停馬兒笑著道:“我不會讓大皇兄失的。”
“你從未讓我失過。”趙霽眸深深的看著趙瑾瀾,“回去吧。”
說罷趙霽放下車簾,不再去看趙瑾瀾,趙瑾瀾也沒有再騎著馬跟著他們,而是坐在馬背上也遙遙的著他們。
趙霽放下簾子,就嘆了一口氣,上了馬車就進了自己的基地,讓小二準備水果的蘇邀此時端著水果拼盤出來,看到趙霽在嘆氣,揚眉問:“怎麼了?”
趙霽瞧著那明的玻璃碗中裝著的各種各樣他沒有見過的水果,很自然的接過來,然后讓在墊上坐下,“老四長大了。”
蘇邀一愣,偏頭看著趙霽,“你這老父親一樣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應該是父皇說這種話嗎?”
“父皇...”趙霽抿,提起父皇,他的心頭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數月前那場秋獵,發生了那麼多事,他也知道了父皇的一些計謀,若是當時四沒有發生戰爭的話,他會不會和父皇有一場對峙...
“吃水果吧。”蘇邀把一顆草莓放進趙霽的里,笑著說道:“你別說這金手指還真好用,那些生鮮水果在冰箱里面仿佛就像時間停止了一樣,一直都那麼新鮮。”
趙霽把草莓吃掉,然后阻止了蘇邀的繼續投喂,他認真的看著蘇邀沉聲問道:“邀邀,若是我回去之后,被立儲的話...”
蘇邀垂眸,拿著叉子了一塊芒果放進里,吃完才抬眸看著趙霽,“聽說你們古代人的思想都很古板,若是回到京城,他們覺得我是一個被男人帶走的子,已經不潔了,那怎麼辦?”
趙霽和蘇邀在樓蘭那夜已經圓房了,而且他清楚的知道,是子之,他是的第一個男人。
在聽到蘇邀這話之后,趙霽當即就沉聲道:“誰若是敢說出那種話,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
“可是你一人怎麼堵得住悠悠眾口?難道你要把所有人都殺了?”蘇邀笑了笑,把頭靠在趙霽的肩膀上,輕聲道:“所以我覺得這些必然發生的事,我們沒必要為此苦惱啊,反正瑾瀾沒有當儲君的想法,而趙容宣已經是廢人一個了,其他的皇子如今都還是孩,你不當儲君,誰來當?”
“但是你不是想要自由嗎?”趙霽蹙眉看著蘇邀,他知道一直都有和李不為他們去闖天下的想法。
“那你和我和離啊,給我自由。”蘇邀抬眸笑瞇瞇的看著趙霽說道。
趙霽當即臉一黑,沉沉的盯著蘇邀,“蘇邀!”
“看吧看吧。”蘇邀又往趙霽的里投喂了一個水果,笑著道:“那你就在當上儲君之后,當一個愿意察民的好太子,把康元各地都走個遍,趁著父皇現在還年輕,借著察民的借口好好出去玩些年再回來,不就行了嗎?”
趙霽聽著蘇邀這話,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好一會兒了他偏頭看著蘇邀,“你是早就打算好了吧?”
“之前網絡上很流行一句話,公費旅游,我一直都很想驗一下的。”蘇邀笑看著趙霽,“只是我沒想到是在這個時代完的。”
而遠在京城的皇帝此時正在看已經找到趙蝶的信件,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收起信件咳嗽了一聲,蹙眉道:“是誰在背后算計朕?”
王富貴眼觀鼻鼻觀心,他想現在應該沒有誰敢算計皇上了吧,畢竟陳大人的先例在那里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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