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口!
剛想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就聽面前的漂亮年慢悠悠的補上一句。
“你這掛墜。”
男生:“………”
大氣的是不是有點過分?
“純手工制作,五十一個,謝絕砍價。”
時了了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看上的那個,心瘋狂掙扎。
宴子昨天請吃的火鍋都大幾千了,買個五十塊錢的掛件當做回禮,怎麼了怎麼了!?
時了了幾乎是咬著后槽牙掃碼付的錢。
“謝謝惠顧。”
男孩把打包好的掛件裝進袋子里遞給。
時了了拎著東西就走。
后面的楊青橙終于有機會道:“你眼……真是一言難盡。”
很難想象,陸家招收傭人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學院舉辦了義賣一條街活,由學生賣一些東西,所得的錢用來捐贈。
大家的興趣還高,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各位爺們想驗一下賣東西的樂趣,既能理掉不需要的東西又算是做好事兒,何樂而不為。
街道很長,有賣自己閑暇時做的手工品或者甜點的,也有賣自己二手,不用的東西。
時了了甚至看到有B級的學生把自己的三輛跑車拉出來賣。
而楊青橙的目標——
“在那兒。”
一直興致缺缺的楊青橙在看到那個攤位的時候,眼睛倏然亮起,拉著時了了快步走了過去。
是個賣游戲的攤位。
擺著許多時了了沒見過沒聽過,甚至看上去很有年頭的游戲磁帶。
“要什麼?”
攤主笑瞇瞇的問。
時了了道:“這些卡帶看起來都上歲數了,你買回去當電子爺爺供著嗎?”
楊青橙蹲下掃視著,聞言回道:“有些游戲卡帶都絕版了,買回去是為了收藏。”
時了了任由他挑著。
沒辦法,上次把楊爺綁過去還沒用到人家,時了了自知理虧,打電話說要賠償他,楊青橙便提到了這個活,時了了只好帶上全部家,心祈禱紅爺不要讓傾家產。
正百無聊賴盯著前方用作裝飾的燈籠看時,時了了余突然掃到什麼。
“這是什麼?”
指著攤位最邊角位置一個平安符。
攤主瞥了一眼:“哦,那個啊,是我之前旅游的時候撿到,你要是喜歡的就當個添頭送你。”
時了了拿起那平安符,灰撲撲的,能看出原本應該是的,最中央的位置繡著一只小兔子,邊緣還有點開線,出了里面的棉花,確實有點丑,但也稱得上丑萌丑萌的。
“那謝謝了。”
付了款,時了了看著了二十五萬余額的手機,心里痛的要死。
楊青橙倒是心不錯的樣子,甚至還慷慨的請時了了吃了個冰淇淋。
“西家的晚宴,你去嗎?”
楊青橙像是突然想起這件事,偏頭看向一旁咬著冰淇淋的時了了。
后者點頭:“嗯,爺說要帶我去。”
他目復雜:“陸宴州對你還真是好。”
時了了看向他:“你跟爺有什麼矛盾嗎?”
畢竟其他人都是哥哥,唯獨到了陸宴州那兒就是全名。
楊青橙表瞬間拉了下來。
看上去還有點屈辱。
“沒什麼……”
他錯開話題:“我聽我哥說過,西家那個孩還在西阿姨肚子里的時候,就跟陸夫人定好了娃娃親,后來那孩子丟了,陸夫人也去世了,這事兒沒人提了,現在回來,況可就難說了……”
楊青橙看向時了了的眼神含著復雜,就差把‘話中有話’這四個字印在臉上了。
沒理解他苦心的時了了:“哦。”
楊青橙見這一副安逸樣子就氣不打一來:“你能考上圣頓本實力就很不錯了,哪怕離開陸家,畢業后也能拿到不錯的offer。”
見時了了表不是很抗拒,他繼續道:“所以,及時止損。”
“你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繼續下去,他毫發無傷,最后一無所有的只會是你。”
時了了站住腳,抬頭看向楊青橙:“我覺得你說的對。”
“我知道你還抱有希,但是——”
“你說什麼?”
楊青橙眉都要挑到天上去了。
一低頭對上的就是時了了的認真臉。
“我覺得楊兄說的非常正確。”
“留在爺邊,我甚至連小三都不算,只能小王。”
“所以,以后我離開的時候,就靠楊兄了。”
拍拍楊青橙的肩膀,滿臉‘你真仗義’的表。
楊青橙:“………”
我哪個字說要幫你了!?
回到宿舍,陸宴州還沒回來,時了了還是準備了晚飯。
就算他在外面吃過了,回到家看到為他留著的燈,以及一桌子的菜,也會有種——家里的傭人工資沒白發的欣。
回到房間,時了了外套的時候,兜里的平安符順勢掉了出來。
丸丸看著彎腰將東西撿起來的時了了,忍不住問道:【宿主,你買這個做什麼,臟臟的,還來歷不明,不覺得害怕嗎】
時了了輕松的笑笑。
“誰害怕,是我害怕鬼,還是鬼害怕我把床頭燈塞他皮炎子里。”
丸丸:好好好,連鬼都不放過是吧
看著手里臟兮兮的平安符,時了了皺眉:“其實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有點想要。”
坐在桌邊,打開臺燈,用小剪子沿著邊緣把已經老舊的線剪開,準備把里面的棉花掏出來,然后重新清洗一下。
【誒?這是什麼?】
蹲在旁邊一直安靜看著的丸丸突然出聲。
時了了將那棉花里東西勾出來。
是一張紙條。
紙很薄,還有點泛黃,怕不小心弄碎了,作很小心的用鑷子將紙張展開。
還好上面的字是清晰的,讓輕松的看清容。
‘祝我的寶貝兒,今后人生輕松,自由’
落款人:西風
時了了一驚。
西風!?
西家的家主??
沒等深思,外面突然傳來的敲門聲嚇了時了了一跳。
有些魂不守舍的去開門,隨后一微熱還帶著酒氣的高大軀朝倒了過來。
“爺!?”
被住的時了了雙手撐在前,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人。
陸爺像是喝醉了,瑩潤的耳珠都泛著,一烈酒味道,手臂搭在肩膀上,像是將人攬在了懷里。
“時了了……”
陸宴州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頸間,薄蹭著那塊皮,聲音有些含糊不清,聽上去還有些難。
“難……”
他低聲道。
上次見他出這麼脆弱的一面,還是在那間黑乎乎的屋子里。
時了了垂下了眸,原本抗拒的手臂松松的攬上他勁瘦的腰肢,手指搭在他腰部。
偏頭輕聲哄著喝醉酒的小爺:
“爺,你再不起來,我就你屁了哦~”
方才還好像醉的不省人事小爺突然抬頭。
卻不是因為怕面前人自己屁,而是——
“你上,有楊青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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