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易斐低聲道,“謝謝聞姨。”
幾件要事說完,席間氛圍徹底輕松了。
聞舒蟬明顯對江然蘊更興趣,和聊了很多。
說到時的憧憬,聞舒蟬微笑道:“片場和電影可不一樣,恐怕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
“我明白,”江然蘊畢竟不是當初那個小孩了,這七八年拍了不影視作品,知道理想和現實的差距,“但是最后能在電影中有好的呈現,就夠了。”
……
*江然蘊以前玩過潛水,但是游客式玩法,在潛水教練的帶領下去海底游覽風,拍拍照片。 玩和專業不一樣。
錄歌時,就充分驗到了這一點。
不過沒有退,而是拿出十二萬的神對待,認真學習。
聞舒蟬說,到時候為了電影效果,會到真實海域,讓下潛采珠,所以除了潛水外,每天還要學習采珠相關的知識。
易斐也有他的任務。
聞舒蟬給了他一大堆國外的詩集,讓他回去讀。
劇組給易斐和江然蘊安排在一家酒店,同一層。
每天兩人訓練結束,會一起吃個晚飯。
他們訓練的地方,是羅遐島,這里是氣候溫暖潤的南方,夏天艷熱,植生長茂盛,附近有遠近聞名的花卉市場,每天,易斐都會空去給江然蘊挑一束花。
又一天訓練結束。
吃完晚飯后,江然蘊回了酒店。
劇組給他們定的房間很好,能看到廣闊的海景。
這幾天羅遐島天氣極好,天空是湛藍的,大海也是一無垠的藍,水面波粼粼,偶爾會有遠遠的海上巨傳來鳴笛聲。
“篤篤”。
敲門聲響起。
江然蘊干頭發,去開門。
不用看外面是誰,知道,這幾天他都差不多的時間會來找。
易斐站在門口,笑意盈盈送給一捧花。
他每天挑的花都不一樣,今天選的是勿忘我,紫和錯落相搭。
“謝謝。”江然蘊接過花束。
他來這里第一天送給的花還在房間里,買了花瓶盛了營養放著,那是一大捧弗伊德玫瑰,艷艷,香氣濃郁。
還有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送的花。都在。
令的房間都被花香腌了味。
“明天就要換地方了,”江然蘊嘆道,“你送這麼多花,到時候帶都帶不走。”
易斐笑道:“不用帶,到了新地方,再給你買新的花。”
“不見得有的賣哦,”江然蘊說,“聞導不是說了,那是個真世世代代的漁村,離鎮上二十多公里,難道你要天天跑那麼遠給我買花?”
易斐不否認:“你喜歡的話。”
江然蘊哈哈一笑:“幸好我沒那麼喜歡花,不用你跑來跑去了。”
易斐問道:“那你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嗎?”
想了一會兒:“其實我什麼都喜歡的,這也想試試,那也想玩玩,但除了表演之外,也沒有特別喜歡想要的東西。如果一定要說的話……”
江然蘊說:“我喜歡聞舒蟬的電影,希這次合作,我們不要辜負這部電影。”
易斐承諾:“絕對不會。”
“好了,”江然蘊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不早了,你回去早點休息吧。”
正要關門,被易斐攔住了。
江然蘊:“怎麼啦?”
易斐上前一步,走進江然蘊的房間,把門帶上后,出手臂抱住了,幾乎喟嘆著喊:“老婆。”
他埋首在頸窩,低聲說:“我好想你。”
江然蘊忍不住笑了:“我們天天見面、吃飯、一起訓練,你還要怎麼想啊?”
易斐收了臂彎,把抱在懷中:“這樣想。”
江然蘊忽然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確實,一直以來,他們都太忙了,能夠真正見面接的時間并不長,邊還經常跟著很多人,私人的時間很。
如果他們是真正的,大概會選擇晚上待在一起,但他們畢竟不是,江然蘊不會讓這種荒唐的事發生。
所以,這麼久,他們之間只有擁抱,和一次……
江然蘊回想起彼時指尖的,微微發燙。
一次那樣的親吻。他吻了的指尖。
僅此而已了。
滿屋子都是花香。
抱了一會兒,江然蘊開口:“易斐,我拿著勿忘我的手很累。”
單手拿那麼一捧花,的手腕開始泛酸了。
易斐如夢初醒,一邊松開,一邊從手里拿起勿忘我,環顧房間里的景:“幫你放哪?”
江然蘊說:“放在窗臺這兒吧。”
窗外是黑的大海,夜空繁星明亮,墜落在海上,浮點點。
窗戶是半開的,夏日的海風穿過遠的樹林和花海,吹拂到兩人上。
“阿斐。”江然蘊這樣他。
之前他們討論稱呼問題時,易斐說的,他阿斐。這是家人的稱呼,最親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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