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然蘊一時沒跟上他的腦回路，“沒有啊，怎麼了？”

易斐眼睫低了低，像是有點委屈：“那你這段時間怎麼一直連名帶姓地我？”

江然蘊懵了一會兒：“那、那我應該怎麼你？……斐？……還是……老、老公？”

話音落下，就看到易斐耳朵霎時通紅。

自己的臉也發起了燙，趕喝口酒驚。

一邊仰頭猛灌特調尾酒，江然蘊一邊想，自己也是跟他在一起待久了，滿腦子什麼東西！

“老婆，”易斐耳朵紅歸紅，起人說起話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如果你要演聞舒蟬的戲，那我也會努力去爭取……做你的男主角。”

頓了頓，他想到，要尊重老婆的工作安排。

于是易斐誠懇問道：“你愿意嗎？”

第17章 試鏡

周五，江然蘊飛S市。

宋知源有自己的錄音室，在S市，這幾天已經把demo聽了，詞也找了喜歡的專業作詞人寫。

易斐本來想跟一起去的。

但是前幾天和江然蘊在清吧聊過之后，他想去爭取聞舒蟬新戲的男主演，這幾天重新安排了一下工作，所以不出空來。

……

錄歌比江然蘊想象的辛苦，盡管之前找聲樂老師上過幾次課，但進了錄音棚，還是被一遍遍糾正音準，唱得信心全無。

“啊啊啊我怎麼唱得這麼爛！”中間休息時，江然蘊在休息室抱著安安痛苦吶喊。

安安樸素地安：“姐，我覺得你唱得很好了，是他們要求太變態了！”

江然蘊：“嗚嗚嗚。”

門外傳來一聲輕笑，然后是象征的敲門聲。

宋知源走進來，說道：“別喪啊，錄音師不是說了麼，你唱得已經很好了。也別太有力，實在唱不準，后期還能調。”

看到宋知源，江然蘊也不好意思沒正形地抱著安安嚎，站直了，嘆息一聲，笑著說道：“我本來還以為我有當歌手的天賦的。”

宋知源一笑：“其實現在科技發展了……你現在的水準，已經比市面上很多歌手要好了。”

江然蘊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真的，”宋知源笑盈盈地說，“你要是喜歡，完全可以不只出一首單曲，而是出一張專輯，我可以做你的制作人，幫你寫歌。”

江然蘊開玩笑道：“對我有點太厚了。”

宋知源接一句：“雖然我會給你打折，但我做制作人的費用打完折也不低的，怎麼樣，想不想出一張專輯，做影視歌三棲藝人？”

“考慮考慮，”江然蘊微笑，“等我修復完再錄音室被碎的心再說吧。”

宋知源大笑起來。

整整一天，江然蘊泡在錄音室里，艱難地把歌錄完了。

人聲錄好，還要制作。

宋知源問：“你想什麼日子發歌？”

江然蘊思索了一會兒。

這是首歌，從曲到詞，都是帶著一點點甜、一點點傷的曖昧氛圍。

想了想，江然蘊說：“盡快吧。”

如果等和易斐的關系恢復正常、“分手”消息被大眾知道之后再發歌，怕被誤會……

“行。”宋知源說完，又對江然蘊出放電般的笑，“錄歌也累一天了，晚上一塊兒吃個飯？”

江然蘊猶豫了一下。

上次和他吃飯被拍搞出了緋聞也就算了，反正當時都是單，當然現在也是單，只是某人不會認同。之前拍雜志，只是跟宋知源打了個招呼易斐都那樣了……

叮的一聲。

易斐的消息來得恰到好。

【我到S市了。】

【你工作結束了嗎？】

江然蘊回復他：【結束了。】

宋知源說：“看來你今晚有約了。”

江然蘊抬頭笑道：“不好意思啊。”

“那下次有機會我們再聚餐，”宋知源起，“送你出去？”

“好。”

出門的時候，易斐打了電話過來：“我馬上到華清大廈。”

江然蘊一愣：“你怎麼知道……”

易斐輕描淡寫：“查了一下，宋知源的錄音室不是在那兒麼？”

“……”江然蘊看了眼旁邊的宋知源，低聲對電話那頭說，“那我在大廳等你。”

易斐很快就到了。

他大步朝江然蘊走來，目落到旁邊的宋知源上，很快移開，專注向江然蘊，對淺笑。

江然蘊起對宋知源說：“那我先走了，宋老師。”

話音還沒完全落下的時候，易斐就牽了江然蘊的手。

他只跟宋知源淡淡地點了下頭，就牽著江然蘊離開了。

*“你飛來飛去，不累麼？”上了易斐的車，江然蘊偏頭看向他。 易斐今天有個奢侈品牌的活，江然蘊休息時刷微博看到了，他今天參加活穿的是那個品牌很有設計的一套紅西裝。

他參加完活，服都沒換就來了。

“不累。”易斐說。

江然蘊哼笑：“。”

明明渾是能看得出來的疲倦。

易斐往上靠了靠，閉眼道：“跟你在一起待一會兒，就能充滿電了。”

兩人的手還十指相扣在一起。

車里安靜了片刻，易斐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聲說道：“我拿到《明珠》的男主劇本，聞導說下周試鏡，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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