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這伙人順著后山的腳印開始追上去。
那麼問題就來了。
“老大,你看這里。”
“兵分兩路了。”
“很明顯一個往左,一個往右了,我們該怎麼辦?”
為首的黑人,沉思片刻,“倒是個明的家伙。”
“確實奇怪,照理說我們的行如此機,不該被提前知曉的,他們怎麼會跑的那麼及時,難道我們中有人給通風報信了?”
“不太可能。”
“只能說這謝南城謹慎。”
“分兩隊,繼續追,不留活口。”
他們接到臨時的任務,并且價格極高。
這伙人天生的就是亡命徒,只要給錢什麼都干。
而且不比那些小混混,不像之前楊馨那個相好的找那些不專業的馬仔。
這些可是殺人如麻的東西,并且價格也是極高的,普通人確實還請不起。
這伙人兵分兩路后,走了很遠才發現上當了。
因為這個腳印的盡頭是一片麻麻的叢林,不太像有路的樣子。
“這一看就是人的腳印。”
“這人難道真的躲進樹林里了嗎?”
“這要怎麼找?”
“這都沒有路,不好下腳啊。”隊伍中有人抱怨道。
“聽老大的指揮吧。”
這件事報上去后,為首的人蹲下來仔細勘察了兩個人的腳印。
好一陣才發現了破綻。
“看來,我們上當了。”帶頭的男人眼神微冷。
“老大,什麼意思?”
“我們被騙了,這是障眼法,就是故意混淆我們視線的。那人絕對不在林中,你看這個腳印。”
“這個腳印里,仔細看,明顯還有腳印。”
“說明兩人踩著一條腳印離開的,還是這邊,快追。”
“媽的,難道給那麼高的價格,真是棘手。”
帶頭的男人是這里手最好的,年輕時候還在國外做過雇傭兵。
所以回國接任務,相當于降維打擊。
這些平民百姓,哪怕是富二代,富商,大多數是手無縛之力的東西。
那些保鏢也都是裝飾品,不堪一擊,智商也不在線。
第一次到這麼聰明的獵,倒是萬萬沒想到的。
而此時此刻,涂然和謝南城已經平安的穿越了雪山,順利搭上一個農家的三車到了小鎮。
“老婆,我有些。”
走了這麼遠的路,兩人確實有些力不支。
謝南城自認為力是極好的,這麼折騰也是吃不消,關鍵是就靠雙,走的還是極為艱險的路,天黑路,一不小心下面就是萬丈懸崖。
“我們去吃點東西。”
涂然帶著謝南城故意避開了人多的地方,就怕對方還有眼線。
而是到了小時候經常和爺爺去的一家包子鋪。
這家小店開了幾十年,味道很不錯,而且地理位置比較偏僻。
“兩籠包子,兩碗餛飩。”
涂然一進門就開始點菜。
“老婆,你力真好。”大佬突如其來的一夸,讓周邊人都忍不住的過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倒是讓人聽了想非非。
“快閉吧。”
涂然沒心跟謝南城調侃,心深的恐慌并未消失。
很想靜下來,試圖能不能探索到那些人的實時畫面。
但很憾,無論怎麼集中注意力,都沒再閃過那種詭異的畫面。
涂然嘆了口氣,覺得,或許是這里人太多,氣場雜,沒辦法凝神。
兩人簡單吃完后,為了不留下痕跡,涂然拿出了現金支付的。
如此謹慎的程度,讓大佬都心服口服。
“老婆,你說,我們這麼跑。”
“跑的媽都要不認識了。”
“萬一……我就是說萬一,本就沒什麼追殺我們的。”
“那他媽不是白白浪費了力?”
“你若不信,可以不跑,在這里等死就是。”涂然平靜的掃過謝南城的臉。
“你看看,我哪有那個意思。”
“我就是說,假如。”
“就算是假如,也必須這麼做,因為我們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一次幸運。”
謝南城點點頭,“有道理,”
“一會我們去買車。”
“買車?在這里?”大佬再次瞠目結舌。
就這區區山腳下小鎮,能買到什麼好車?
肯定是不符合大佬心里的預期。
“買黑車,不用更名過戶辦手續的那種。”
“哦,我懂了,一次的,開完就報廢那種。”謝南城秒懂。
涂然點頭,隨后起帶著他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個破舊的修車廠。
跳來跳去,兩人最終挑了一個品相還算不錯的老款捷達。
這車早就應該報廢了,按照現在的標準,估計上路都要被罰款那種。
車況也不太好,但涂然很喜歡,順利的給了五千塊直接就將車開走。
開車出來的時候,謝南城納悶,“老婆,我有一個問題。”
“別問。”
“求求你了,我不問我會憋死,你告訴我吧。”
涂然也沒吭聲。
車是謝南城再開,還好大佬會手擋的。
“剛剛買車,你沒看到邊上還有幾輛比較新的嗎?有邁騰,有帕薩特,還有馬自達越野……你怎麼買了這個?難道是因為這個最便宜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涂然目視前方,不敢有一的松懈。
“真話是什麼?”
“真話就是,那些車都是事故車,我覺得開著不吉利。”
“我靠,你怎麼看出來的?”謝南城覺得,事故車應該是眼看不出來的吧,怎麼也的去檢車的地方檢驗才知道,畢竟外殼都是嶄新的。
涂然沒回答。
“那假話呢,老婆?”
“假話就是……這些都是我心的覺,并沒有實質證據。”
謝南城:……
“老婆,一個字,絕。”謝南城都要豎起大拇指。
就憑什麼人的所謂第六,還有比這個更離譜的嗎?
邊緣上好幾臺,難道都是事故車嗎?
但謝南城現在正上頭,不會因為這些事去跟涂然爭執,眼下,大過年的,只要老婆開心,就算睜眼說瞎話,也不算什麼。
事實上,涂然沒說實話。
真相是,涂然看見那幾臺車的時候,車的周是散發著那種紅的。
很奇怪的,甚至還能依稀的聞著腥味。
但這些東西說出來,會很離譜,畢竟別人看不到。
不知道的,再以為是神經病,所以不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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