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顧惜行反應過來,趕應下。
“你都沒問問是什麼幫。”涂然神平靜看著窗外。
“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不管是什麼。”
顧總現在正上頭,用他妹妹的話來說,就是八百年不談,一談就是腦。
當然眼下,還不算談,只算單相思,畢竟人家一直是拒絕的狀態。
“你先把東西收回去,不然我不好意思讓你幫我這個忙。”
涂然將那個致的盒子再次往前推了推。
“你該不會是套路我吧?”
顧惜行也沒去那個盒子,好不容易送出去的,就擔心被退回來,結果還是一樣。
“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套路別人的人?”
涂然一句話問的顧惜行有些慚愧。
“確實,是我冒昧了。”
“那東西我先拿回來,但以后還是會送給你的。”
或許這麼說完之后,顧惜行自己心里好一點。
但對涂然來說,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都是無功不祿。
能在謝家待這麼久,接謝家幾十萬的紅包。
那也是因為確實治好了謝南城的眼睛和老太太的病,覺得那是自己應得的。
但跟顧惜行確實是萍水相逢,尤其人家三番兩次幫忙。
而自己也回報了,所以不該再收人家這麼貴重的禮。
尤其這東西是人家母親留下來的,是要給未來兒媳婦的。
將來的事不知道如何,但眼下,是絕對不可能給顧惜行做老婆的。
男之事,本來就不通。
跟林思瑤,付云妮之流比,相差的天差地別。
所以涂然也有自知之明,不愿意在跟男人有任何牽扯,跟謝南城走到哪一天都不一定。
“我拿回來了,你現在可以說你需要幫的忙了吧?”
“嗯,我其實……一直在尋找一樣東西。”
“那是我和我爺爺的東西,但幾年前已經失蹤了。”
“林家不知道是真的沒有,還是沒有拿到,我不確定。”
“但凰嶺肯定是沒有了。”
“這東西對我至關重要。”
“我在香城無權無勢,尤其現在的份也沒辦法去大肆的尋找,我不想驚別人,所以如果顧總你有時間,幫我找找。”
“沒問題,是什麼樣的東西。”
“一顆紅的珠子。”
“多大,是珠寶類還是……?”
涂然剛要回答,謝南城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隨之一屁坐在了涂然邊,將大手摟過的肩膀。
還要故作淡定的笑道,“不好意思啊,顧總,我來晚了。”
顧惜行沒吭聲,但也不意外。
“說好了我們夫妻倆要請你吃飯的。”
“結果我有事忙,忙到現在才來。”
“你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謝總別太客氣。”顧惜行看著眼前男人帶著濃濃的醋意和濃濃的敵意。
涂然倒是很意外,但聽謝南城這樣說,也不可能揭穿他。
“老婆,你們點菜了嗎?”
“還沒有。”涂然回答。
“那你想吃點什麼?”
“都行。”
“顧總你想吃什麼?”
“我也都行。”
聽兩人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樣,大佬心里更是不住怒氣。
上去就親了涂然臉一口,吧唧一下,這可讓顧惜行看的目瞪口呆。
“謝南城你瘋了?”
涂然低了聲,當然更多的是愧難當。
“怎麼了?”某大佬故意裝傻。
“這里是公眾場合,謝南城。”涂然用腳去踩在他的腳上。
但大佬要強,死不吭聲。
不不吭聲,又上去親了一口。
看的顧惜行心塞至極……
“我公司還有些事要理,就先回去了。”
“謝二位請吃飯,改日再聚。”
“別啊,還沒吃走什麼走。”大佬相當得意,知道氣到敵了。
“就不了,你們吃吧。”
臨走前,顧惜行深深的看了一眼涂然。
他知道,涂然要找的東西應該特別重要,并且他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謝南城不知道。
要不然,以謝南城的能力,找東西也會輕而易舉。
或許涂然是有什麼難言之,所以才只能求助于他。
一想到,涂然能求助自己,而不是謝南城,顧總心里頓時好多了。
不然剛才謝南城親那兩口,差點都給他送走。
顧惜行走后,涂然冷下臉,“你跟蹤我?”
“我要不跟蹤你,是不是你都要跟人家跑了?”
“你一個給別的人買包的渣男,有資格說我?”涂然故意說氣話。
“渣男?”謝南城挑了挑眉。
“好啊,很好,這個稱呼我喜歡。”
“涂然你是真的不知道渣男什麼樣,自從結婚我覺得我對你太好了。”
“所以呢,你想怎樣?”
“我真的應該渣你,讓你看看,什麼渣男?”
“那你去啊。”涂然平靜至極。
“你這樣對我,是因為你也想跟別的男人跑吧?”
“對,你猜對了。”
“那個姓顧的有什麼好,長的不如老子帥,也不如老子有男人味。”
“說個話都跟太監一樣,溫溫的,娘們唧唧,你喜歡這種?”
“你這是故意丑化人家。”涂然反駁。
“我丑化他?他算個什麼東西,值得我丑化。”
“那你這樣毫無教養,毫無素質,在公眾場合不顧別人的,就好嗎?”涂然也是生氣了,尤其剛才那兩口。
“我那是給他一個提醒。”
“提醒他一下,不要頻繁的見別人的老婆。”
涂然氣的不吭聲,起就走。
謝南城從后直接給人抱住,死死的抱住。
“謝南城,你放開我。”
“不放。”
“你快點。”
“什麼快點?你說清楚。”大佬不要臉,猝不及防的開車。
涂然還真的就聽懂了,頓時面紅耳赤。
“謝南城,你不要臉。”
“老婆,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正常聊天,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那個腦子里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兒不宜的畫面。”
這下涂然連更紅了,轉過,就開始捶打謝南城。
小拳頭直接被人家大手死死的鉗制。
“老婆,你別生氣了。”
“自從搬到天一閣,咱倆還沒一個床睡過覺。”
“才搬來兩天好不好?”涂然鄙視他。
“就是說啊,搬來兩天,我還沒摟著你睡過覺。”
“你一個大總裁,腦袋里整天睡覺睡覺,你不?”
“不啊,你是我老婆,合法的。”
“放開我。”
“那你不許跑。”
“你先放開。”
“行,反正你要不理我,出去外面,人多時候我還親你。”
“主打就是一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
涂然:……
正在這時,涂然和謝南城的手機同時響起。
是老宅打來的——
接起來都是一句話——你倆快回來,家里出事了。
兩人頓時一驚,顧不得斗,趕開車回了老宅。
此時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
“夫人,南城爺,你們可回來了。”萍姑哭哭啼啼。
“怎麼了?”謝南城有種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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